這麼多年的, 怕是也很難斷干凈。
“你只顧著練舞,也不關心這些。”沒什麼由頭陸承宣也不會和說,畢竟是別人的事, 陸承宣也不說別人閑話。
“也是, 蕭臨長的還蠻不錯, 看著和呂涵配。”看呂涵剛才的樣子, 顯然還沒做到心如止水, 心緒還有波。
陸承宣過后視鏡掃了一眼, 嘖了聲, “當著我的面夸別的男人, 當我不存在?”
云笙氣笑了,“吃醋,隨便說幾句你還好意思吃醋,專心開車,別瞟。”
云笙不和他聊天了,開車的時候要專心,和車禍有關的事聽太多了,云笙比較忌諱。
回了家,兩人吃晚飯的時候,陸承宣提起件正經事,“明天晚上有個飯局去不去?”
“和誰?”云笙比較參與他的那些應酬。
“沈墨和他老婆,謝勉和茉也在寧城,就說攢個局,沈修昀和他朋友也去。”
“沈墨在的話那應該去,上次爸爸的事,我還沒有當面向人家道謝。”而且都是認識的人,還是比較愿意去的。
“我道過謝了,上次合作讓了他三個點,夠客氣了。”他們之間,沒什麼比利益關系更為牢靠了。
“那是你,我按理應該親自道謝,明天去一下吧,很多年沒見茉茉了,姜宜也有幾個月沒見了,沈墨他太太好相嗎?”
云笙的朋友不多,不過陸承宣的朋友也大多認識。
“還行,是個好玩的主,你要是得來就多聊幾回,不來就做做場面功夫,不是早就教了你怎麼應付。”
他們這個圈子里要應付的人不,陸承宣從小應付過來,也教了云笙,只不過云笙比較出席各式各樣的場合,舞蹈占據了大半的生活。
云笙點了點頭,“知道,要不要準備禮什麼的?”
“不用,就朋友之間吃個飯,不用這麼隆重。”
話是這樣說,可云笙還是提前下班去做了頭發和甲,都是陸承宣生意場上的重要伙伴,能為朋友說明對陸承宣有用,也不能怠慢了。
聚會的地點在業酒店,路上有點堵車,云笙和陸承宣到的時候包廂里已經坐滿了。
“你這個東道主還遲到,不罰酒說不過去吧?”沈修昀拿起一瓶酒。
“開車來的,有點堵,再說今天定在你的地盤,東道主應該是你才對。”陸承宣牽著云笙,“笙笙,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沈墨沈總,他太太謝茵,按年紀論,喊句嫂子吧,雖然這個嫂子比你還小點。”
云笙莞爾,“沈總好,嫂子好。”
一句嫂子把謝茵臊得慌,擺了擺手,“我名字就行,不用這麼客氣,把我老了。”
和沈墨結婚之后,謝茵的輩分突然就水漲船高,被喊嫂子都是小事,還有喊小的,可才二十出頭而已啊,真不知道會不會折壽。
沈修昀笑著調侃,“你的輩分本來也大,謝勉還要喊你句表姑姑,謝勉你說是不是?”
謝勉抬了抬眼皮,掃過沈修昀,漫不經心道:“你要是愿意,喊姑也行。”
謝勉可不認這個表姑姑,也沒喊過,喊一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人做姑姑,他喊不出來。
“族譜上寫著的,你想賴也賴不了,”陸承宣笑,“笙笙,謝勉和茉你認識的。”
茉上前和云笙擁抱了下,“好久不見笙笙,我之前看過你的演出,很棒!”
“謝謝,叔叔好轉了嗎?”兩人雖沒見面,但過年的時候發了拜年消息。
“好的差不多了,可以生活自理了,還要多謝沈總安排。”本來茉爸爸的病很嚴重,醫生說可能這輩子也醒不過來,好在這兩年復健又越來越好了。
“別,口頭的謝我不要,讓謝勉給點實在的。”沈墨率先坐了下來。
“這兩年給你的好還沒撐死你?”謝勉睨了沈墨一眼,自從娶了個比自己小八歲的老婆,沈墨的子倒有點“返老還”了,一整天里都掛著錢錢錢,和謝茵一模一樣。
“誰還嫌錢多啊。”沈墨的胳膊搭在謝茵的椅背上,懶散的坐著。
云笙聽到轉頭看向沈墨,“我也還沒親口和沈總說一句謝謝,我爸爸也多虧了沈總。”
“不用謝,都是朋友,讓陸承宣多給我點好就行了。”沈墨張口閉口就是好,讓眾人樂不可支。
沈修昀和姜宜是老人,陸承宣也就不用介紹,眾人依次坐了下來。
陸承宣道拉開云笙的椅子:“以前你是工作狂,現在變守財奴了?”
“唉,沒辦法啊,要養家糊口。”
沈墨裝模作樣嘆了口氣,別人還沒說什麼,謝茵先半嗔半怨的推了他一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花了你多錢,你要是不樂意養,有的是人養。”
“沒,我怎麼敢有這個意思,誰說不樂意,我樂意至極。”沈墨的大掌兜住謝茵的肩哄著。
眾人大笑起來,都說沈墨變老婆奴了,笑起別人來一個個咧開了,結果菜一上來,個個都是老婆奴,誰也別笑話誰。
陸承宣給云笙剝蝦,沈修昀給姜宜盛湯,謝勉的筷子向茉喜歡吃的糖醋小排,沈墨戴起手套,拿過一只謝茵眼盯著的大閘蟹。
陸承宣本不應酬,但像這樣好友間帶著另一半的聚會還不錯,沒那些雜七雜八的事,席間男人們聊聊工作要聞,人們談談時尚娛樂,也是其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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