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項北最討厭這種潑婦罵街的行為,若不是因為要護著蘇老太,他連院子都不會出。
現在,趙氏竟然大言不慚的辱自家媳婦兒,何項北堅決不能慣著。
就在何項北上前一步,想說趙氏些什麼的時候,許氏先開口了。
“趙氏,你家的破事不要牽扯到別人。
韻婉自從嫁何家,一直都很孝順我這個婆婆,友小姑,更是對我家項北一心一意。
無論哪一點,我家韻婉都是做得最好的。
你自家出了事,不去解決,在這里對我家韻婉說三道四,你到底安的什麼心思?”
說別人,趙氏愿意怎麼說就怎麼說,說到家兒媳婦頭上,堅決不行。
許氏一番話落下,很快就有人跟著附和。
“就是,我看趙氏就是在玩兒禍水東引的把戲,以此來轉移大家的注意力。”
“本來就是,你家蘇霜霜怎麼和蘇韻婉相比?蘇韻婉可是蘇嬸子帶著長大的,誰不知道蘇嬸子識文斷字,教出來的孩子怎麼會像蘇霜霜那般不堪?”
“別看們都是老蘇家的兒,但也要看看是誰教出來的。”
這會兒還在家里呼呼大睡的劉荷花,莫名其妙,躺著就中了一箭。
也不能怪村民們會如此說。
全村人誰不知道劉荷花什麼德行,沒什麼大本事,還占便宜,不就撒潑打滾兒,能教出什麼樣的好兒來?
趙氏說這些,本來就有禍水東引的意思。
就這樣被人明晃晃的揭穿,面上多有些掛不住,而且也不會承認。
“你們懂什麼,就知道在這里胡說?
如果蘇韻婉現在沒有出嫁,蘇霜霜出了這種事,看看還有誰家兒郎肯娶?”
這話倒是不假。
但凡誰家里出了一個傷風敗俗的兒,其他沒出嫁的兒再想尋門好的親事著實不容易。
剛剛附和許氏講話的人,也一個個閉了,他們還是安心看熱鬧的好。
很快,趙氏就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面向許氏。
“許氏,你別不知好歹,拿我的好心當驢肝肺。”
“你給我閉,我家娘子是最賢惠的妻子,容不得你詆毀。”
何項北是真的氣不過,若不是看趙氏一個流之輩,他直接拳頭招呼。
對于何項北,趙氏還是很懼怕的。
這小子一蠻力,前些年,還打死過一頭老虎。
誰敢跟他板?
萬一真的急了對自己手,這老胳膊老的可招架不住。
何項北高大軀擋在蘇老太與蘇韻婉的前,鄙夷的目俯視著趙氏。
“你家里出了事,就好好去解決,再敢扯東扯西,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說的就是,也不看看你李家人幾斤幾兩,自己家出了事不去解決,對我何家人指手畫腳,是欺負我何家沒人咋地?”
說這話的人正是何項錢,他與何項厚兄弟倆也在吃瓜群眾的隊伍當中。
不管這兄弟倆平日里如何懼怕何項北,到了真格的時候,必須一致對外。
蘇韻婉轉頭,走到何項錢近前。
“錢堂弟,麻煩你跑個,將我二叔和二嬸來。”
不想參與到這種事當中,誰養出來的孩子,誰去管。
“好,我現在就去喊他們。”何項錢說完,就朝著老蘇家方向跑去。
這個時候,李子歡的房間里再次傳出蘇霜霜的哭聲。
“相公……嗚嗚嗚……是李子歡……一定是李子歡,他趁著你不注意,把我弄到了的房間……嗚嗚嗚……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相公……”
剛剛李子安用口型提醒李子歡如何應對,后者已經明了。
蘇霜霜往他上甩鍋,他自然清楚如何應對。
“你放屁,明明是你這個小娼婦跑來我房間主勾引我的,現在你竟然倒打一耙。
你這種不要臉的娼婦,就應該沉塘。”
“你胡說,我明明在自己房間等相公一起休息,結果就先睡著了。”蘇霜霜指著李子歡:“就是你,把我弄來這里的……”
李子歡也不甘示弱:“外面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呢,這里明明就是我的房間,你睡覺就睡覺,干嘛跑來我這里。
咋地?
是我大哥滿足不了你?
你就打起了我這個小叔子的主意?”
原本李子安對李子歡的話還很滿意,結果聽到他說出,我大哥滿足不了你的話后,就開始心虛得不行。
他生怕李子歡沒有把門兒的,把什麼都說出來。
“都給我住口!”
李子歡也意識到,剛剛自己貌似說錯了話,乖乖閉。
今天這事兒,雖然有些意外,但并沒有讓他到害怕的程度。
不用別人,他大哥為了保守住自己的,也會解決得很好。
果然,李子安不再給蘇霜霜任何辯解的機會,魯的扯著的頭發,就打算先回自己房間。
蘇霜霜上沒有服,被李子安這樣一拉扯,那塊唯一可以遮的被單也掉落在地上。
就這樣,白花花的子,瞬間暴在所有人的視線當中。
蘇老太對此,無法做到無于衷。
連忙下自己的外,跑進李家院子,將服披在蘇霜霜的上。
看到蘇老太,蘇霜霜就如同抓住了一救命稻草。
一把拉住蘇老太的手:“,你救我,我是被人陷害的……”
蘇老太擋在李子安的前面:“李子安,事還沒有說清楚,我不允許你對霜霜手。”
李子安這會兒哪里還有那麼多理智在,他是想將蘇霜霜弄回自己房間,言語警告一番。
他也不打算休掉蘇霜霜,到時候還可以名正言順的以臟為借口,拒絕同房。
這樣,以后他就不用再面對自己妻子與弟弟茍合的恥境,還能讓人覺得他大度,發生了這種事,還能原諒妻子。
結果,這個沒眼力的老太太又跑來橫一腳,阻止他的計劃。
“你走開,不要管我李家的事。”說著,李子安抬手就打算將蘇老太推到一邊兒。
誰知,他的手還沒有到蘇老太,就傳來一陣劇痛。
何項北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李子安的側,握著他的手腕,讓他無法彈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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