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這次過來找顧大人,就是想問一下,要買這些人,需要什麼樣的流程?”
何月月自從開始制作開始,時常會接一些外人,講話也沒有曾經那般拘謹,反而愈發顯得落落大方。
看到這樣的何月月,顧遠之覺的上都在發,不卑不講話的樣子,再不是印象中那個帶著孩子無路可走的可憐婦人。
收起七八糟的心思,顧遠之開口道:“現在那些下人都集中在一關押著,刑部和大理寺分別派人去審問過,確定沒有參與到主家事的,已經可以發賣了。
本來我和程尚書商量著,等全部審問完畢后,將那些人集中發賣,若是何大姑娘這邊有需要,顧某倒是可以做主,讓你先去挑選。”
這點小事,也不違反規矩,何月月求到自己頭上,他還是很愿意幫忙的。
但該提醒的,顧遠之還是要說在明面上。
“何大姑娘可能不了解,這些被抄家后,由府統一發賣的屬于奴,奴的價格要比你去牙行買人貴一些,年輕的丫鬟婆子,亦或者壯年家丁,至要三十兩一個。”
何月月做事上心,昨天蘇韻婉提議買人來制作以后,就去牙行打聽了一下奴仆的價格。
年輕的丫鬟和壯年嬤嬤同樣,都是二十兩的價格。
在麥禾村制作這段時間,攢了幾千兩銀子,本來打算這些銀子都投資到布料上面的,留下一部分用來做周轉資金。
何月月昨天就算計過,自己若是買下五十個人的話,就要一千兩銀子,如此一來,用留下做周轉資金的那部分本不夠。
到時候,就只能采購一些布料了。
結果,聽了顧遠之的話,要買這些奴,的預算肯定就不夠了。
許氏并不知道兒心中在盤算什麼。
在看來,買奴要比去牙行買人省心很多,奴曾經都是在這些大戶人家做事的,買到手里直接就可以做事,本不需要多余的調教。
最重要的是,這些大戶人家買下人,也是要經過挑細選的,什麼家事人品這些都要考量,不像冒冒然到牙行里去買人,表面上看著一樣,買回家里了,還指不定是什麼樣的人。
見兒有些為難的樣子,許氏拍了拍的手:“月月,一個奴三十兩,娘覺得值。”
何月月咬了咬,心里有些糾結。
許氏見仍猶豫,接著勸道:“月月,咱們這做的生意越來越大,用人講究個知知底,奴有府審查過,品有保障,以后用起來也放心,銀子不夠,咱們可以再想想辦法。”
其實,昨天蘇韻婉已經主說過,銀子不夠那里可以幫助,但何月月不好意思在麻煩蘇韻婉,自從和離以后,弟妹幫自己的已經夠多了,不能這樣沒有底線的總是找人家幫忙。
買奴,不蘇韻婉這樣說,許氏也很支持,何月月就知道,奴價格高有高的道理。
最終一咬牙,看向顧遠之:“顧大人,我這里需要買五十個會制和刺繡的婦人,年齡方面沒有太多要求,只要子好能干活就。
您看看,能不能幫我這個忙?”
顧遠之想了想:“這個沒有問題,明日我辦完案子,親自帶著何大姑娘去選人。”
其實,顧遠之大可以讓下面的人去問一問那些奴的,只要符合何月月條件的買回來就行。
但想著,何月月買人,也要看個眼緣,不如自己去挑選的更可心一些。
“好,就麻煩顧大人了,明天下午我去天牢附近等著您。”
翌日,顧遠之從天牢里面審案出來,就帶著何月月去了附近關押那些奴的地方。
兩人誰都沒有注意,后一個賊眉鼠眼的男子,躲在一棵大樹后面正在看他們。
待兩人進院子,那人轉就朝著反方向跑走了……
因為顧遠之提前有了代,管事的早就將符合何月月要求的人提前安排到了一。
何月月挑選的時候,也的確如顧遠之想的那樣,挑了五十個合自己眼緣的。
人選好,何月月直接拿出一千五百兩銀票,在這里辦好了買賣手續,才帶著那些人一起離開。
這一次,何月月過來的時候,只帶了一個丫鬟在邊,馬車也只有一輛。
這里距離蘇韻婉那座院子還有些距離,步行的話,需要的時間比較多。
何月月想了想,吩咐帶來的丫鬟,讓乘坐馬車回尚書府一趟,讓大舅母再派幾輛馬車過來,專門送這些奴。
這樣一來,就耽誤了何月月與顧遠之離開的時間,兩人就站在奴收容所的門樓等候。
孤男寡的站在一起,顧遠之生怕對何月月的名聲造什麼影響,特意選了個與有兩米以上的距離站著。
這樣,別人看到以后,不會誤會什麼,又不影響兩人講話。
“何大姑娘買這些人,是打算繼續做生意吧?”顧遠之明知故問,沒話找話。
何月月頷首:“是的,我打算繼續做與付家合作。”
“嗯,何大姑娘這樣很好,不但能讓自己日子充實,還可以自食其力。”顧遠之也很是贊同。
得到顧遠之的認可,何月月更是信心百倍,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長相賊眉鼠眼的男人,帶著一個蒙著頭紗的子朝著他們的方向飛快奔跑。
“小姐,就是這里,奴才親眼看到他們進了這個院子。”
程如嫣單手抓著自己圍帽的帽檐,朝著后的幾個壯婆子擺了擺手:“你們幾個跑快點兒。”
眨眼間,程如嫣就帶著幾個婆子來到了門樓底下。
看到顧遠之與何月月站在一起,眼底頓時噴了火。
儼然忘記了父親的教訓,指著何月月破口大罵:“本小姐說你不守婦道吧?天化日的,就與男人在這里私會,這下人贓俱獲,看你還說不說是本小姐冤枉你。”
程如嫣被程尚書勒令足在自己的院子里,并且換掉了邊的下人。
但是,程夫人不服氣自家老爺如此對待兒,趁著程大人去上職,又將程如嫣院子原本那些下人給換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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