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憑一張字條就說人家有不清不楚的男關系,果然心臟的人見什麼都臟!」
「就是!都說了大師兄非常照顧小師妹,收到他的信,小師妹去看一下有什麼不對?就好比我們現實里的同門師兄,平時很好的一個人,約你見面,難道你會不去見?」
「這是可以說的嗎?我一直覺得應纏不適合這個節目,這明明是個推理節目,而總是靠直覺指控兇手。」
「只有我一個人覺得應纏是把現實里的緒帶進節目,所以才一直針對萊茵嗎?」
「你覺得什麼覺得?應纏不合適這個節目誰合適?別忘了,這個節目最大的冠名商就是應纏代言的品牌!要是沒有,這個節目能不能辦第二季還難說呢!」
「應纏哪里只靠直覺?也是推理啊,就算是大師兄,半夜約你到后山你就去,本就很可疑,那麼應纏懷疑他們有男關系有什麼不對?」
「那麼喜歡比照現實,那現實里有男人約你半夜小樹林見面,你可一定要去哦。」
這句已經上升到人攻擊,罵戰越發兇殘。
節目組的風控都覺得危險了,連忙在后臺設置言詞,又封了幾個罵得最過分的賬號。
第一投票時,應纏拿到了最多的票數,按照節目規則,最·嫌疑人會被賽十分鐘,也就是比其他嘉賓晚十分鐘進第二搜證。
應纏發現自己的發飾歪了,掃了一圈沒看見化妝師,便自己對著小池塘整理頭發。
水面上突然多出一道影,應纏轉頭。
萊茵站在的后,小心翼翼地說:“阿纏姐,你是不是看到網上那些評論了?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所以說,您千萬別往心里去。”
應纏不以為意:“網上什麼評論?我沒有看到。現在還在錄節目,別說這些跟節目無關的事。”
萊茵連忙道:“那等錄完節目,我請您吃飯。”
“到時候再說吧。”
應纏不是很想跟獨,話說完,就準備進錄制現場開啟搜證。
然而沒走幾步,的后突然響起萊茵的尖。
“啊——”
接著,小池塘傳來撲通一聲,應纏連忙轉頭,就看到萊茵不知怎的摔進池塘里,正手忙腳地撲騰著。
“救命啊,救命啊!我不會游泳,救命啊!”
這是一個人工造景的小池塘,水深不超過半米,但對于不會水的人來說,已經是很可怕的了。
應纏想都沒想,立刻掉上的外套,邁進池子里走向:“萊茵,把手給我!”
這邊的聲將其他嘉賓和工作人員都引了過來,眾人一看這況都嚇了一跳。
導演更是大喊:“快!快!把們拉上來!”
萊茵十分恐懼,掙扎得很厲害,連應纏都被拽得嗆了幾口池塘水。
好在飾演另一門派大師兄的男嘉賓,看應纏那小胳膊小可能拉不住萊茵,便立刻進池子里,將應纏和萊茵一起帶上岸。
有人喊:“醫生呢?快把醫生過來!”
嘉賓和工作人員都圍在們邊,尤其是導演,三分關心七分害怕,這是他的節目,如果藝人有個三長兩短,他難辭其咎!
“萊茵,萊茵,你沒事吧?阿纏,你還好嗎?”
應纏咳了兩聲,搖搖頭說:“我沒事。看看萊茵吧。”
場務低聲問導演:“導演,要把直播關了嗎?”
導演一想不行:“不能關,現在要是關了,反而會引起觀眾的猜測,起碼要讓他們親眼看到萊茵沒事。”
否則網上一定會有無法控制的輿論!
他蹲在萊茵面前,看現場的醫生為萊茵檢查:“萊茵怎麼樣?”
醫生說:“嗆了幾口水,吐出來就沒有大礙了,但為了保險起見,最好還是去趟醫院。”
萊茵臉煞白,頭發服都了,看著越發可憐:“我、我沒事。”
導演不敢馬虎:“車子安排好了,先送你到醫院。還有阿纏,阿纏也去醫院檢查一下。”
應纏搖搖頭:“我不用,我沒事,我去換服就好。”
出了這種事故,節目自然錄不下去。
直播中斷前的最后一句話,是導演犯的嘀咕:“剛才多虧了阿纏……萊茵怎麼會落水呢?”
那個地方剛好是攝影機死角,所以什麼都沒有拍到。
如此嚴重的節目事故,傷的還是當紅小花,這件事很快就鬧上了熱搜,網友們紛紛加熱議,說得最多的就是萊茵是怎麼落水的?
有人說:「應該是不小心摔倒的吧,畢竟那個現場看起來就很復雜。」
也有人謀論:「萊茵落水的時候,應纏就在旁邊,該不會是應纏推的吧?」
此言一出,應纏瞬間就炸了:「有病吧?就是應纏跳下去把萊茵救起來的啊!」
「要不是推的,怎麼能反應那麼快?」
「因為在旁邊啊。」
「是啊,在旁邊,就是推了萊茵啊。」
“……”
由于應纏和萊茵這段時間經常起,這件事好比死駱駝的最后一稻草,雙方徹底撕破臉皮。
況愈演愈烈,矛頭直指應纏,就連路人都懷疑是應纏推了萊茵。
節目組很快發表聲明,稱萊茵落水純屬意外,跟任何人沒有關系,但萊茵不買這個賬,甚至起了#應纏殺人未遂#這個詞條,影響十分惡劣。
薇姐給應纏打電話:“萊茵為什麼會落水?”
應纏反問:“你是詢問我?還是詰問我?”
“阿纏,我不是懷疑你,而是這件事鬧得很大,網友都開始到《椒花頌聲》的博下面抗議你出演一。劇方也找我要說法,那我就只能來問你啊。”
應纏吐出一口氣,直截了當地說:“萊茵是自己落水的,你不信可以去問。”
薇姐煩道:“那個池塘水不干凈,萊茵嗆進了肺里,現在肺部有些染,已經住院了。”
“染又沒有昏迷,還是能說話的吧,問不就知道了!”
應纏這一句有些沖,但任誰無緣無故被冤枉殺人未遂都會生氣的!
尤其這個人還是萊茵。
就算應纏已經決定不喜歡商律白,可是個人,不是機,做不到下達指令后就徹底剝離。
需要時間去淡化這十年的,現在還是會因為商律白起波瀾,那麼對萊茵就不可能是平常心的。
薇姐當了應纏這麼多年的經紀人,陪著從籍籍無名到今日圈數一數二的地位,很懂的緒,從這一句話里,就聽出了貓膩。
“阿纏,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應纏反問:“你指的是萊茵跟商總的關系嗎?是,我知道了,所以你就要懷疑我是因為這件事,記恨萊茵,趁機對下黑手嗎?薇姐,我們共這麼多年,你就這麼不信任我的人品嗎?”
薇姐明明是的經紀人,陪一起走過那麼多風雨,現在卻站到別人邊,應纏真的很難接。
最后只撂給薇姐一句:“如果那麼說不清的話,那就報警調查吧。”
話畢,掛斷電話。
應纏真的好生氣,抓起枕頭,狠狠砸向門。
同一時間,房門打開,枕頭砸在靳汜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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