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榮升集團,聽說過嗎?”
“……我這幾年是住在國外,不是住在外太空。”
“哈哈!我覺得外太空也知道榮升集團,畢竟他們家還生產用在航空上的尖端設備!”
靳汜掀起眼皮,黑眸沒什麼緒,自帶威懾力。
薛劭輕咳了一聲,不敢再開玩笑,調整了一下坐姿,順便將汽車頂蓋打開。
——他們旁邊就是港城大名鼎鼎的維多利亞港,此刻夜幕降臨,燈火璀璨,連吹來的風都帶了香江紙醉金迷的味道。
不愧是世界金融中心,這里的浮華,就算是滬城來的公子哥兒都有點怯場。
怯場的薛爺拿出一包熱騰騰的糖炒栗子,一邊跟他祖宗分著吃,一邊跟他祖宗科普:
“榮升集團薄家,在港城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但他們家非常低調,核心人幾乎不在公共場合面,也鮮有關于他們家的事流傳出來。”
“就連我,都是查了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才查到他們一點私。”
靳汜剝開板栗的外殼,將果丟進里,慢慢咀嚼。
八卦好者不需要捧哏,自己就能繪聲繪地說起來。
“現任家主薄聿珩,主母應如愿,兩人共育有兩兒一。長子薄鶴京,被譽為最年輕也最有前途的外,駐外五年,政績斐然,盛傳他就是下一任外部發言人。”
“次子應丞佑,接手榮升集團,手段雷厲風行,頗有乃父之風,這位也是最神的,我連他的照片都找不到,但聽說他跟薄家小兒應佑爾是雙胞胎兄妹。”
聽到“雙胞胎”三個字,靳汜寡淡的神才多了一份。
也就是說,還有一個男版的老板?
這個靳汜真想見一下。
薛劭繼續說:“小兒應佑爾,據傳一直在外地讀書深造,但實際上是化名應纏混跡娛樂圈,流量實績都是頂尖,被譽為‘十年難得一遇的大青’。”
說到這里,他用手肘撞了撞靳汜,“是不是很沒想到你老板還有這個份?”
靳汜隨意且散漫:“多多猜到了一點。”
從薛劭跟他科普應纏和商律白十年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他老板份不簡單——說白了,普通人家怎麼可能認識商律白這個階級?
后來應纏跟他講起跟商律白的初遇,提到“港城家里,后花園,假山”這些關鍵詞,能在港城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擁有一套帶花園的房子,本就很不簡單。
更別說跟媽媽吃的那頓飯。
那位貴婦人的氣質一點都不像尋常人,還直白地提到應纏姓埋名進娛樂圈,“我家兒沒有任人欺凌的道理”,也足夠證明應纏背景耐人尋味。
“你居然猜到了?”
薛劭欽佩,“不愧是祖宗,我剛知道的時候驚訝得不行,還想不明白應纏有這背景,那商家嫌棄什麼?這不是門當戶對嘛,換我直接把兩人打包送房!”
他說著就手去紙袋里拿栗子,結果被靳汜抓住手腕。
靳汜不知道到他哪塊骨頭,薛劭瞬間痛得想原地起飛,“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祖宗我錯了!不是送房,是馬上送到忘川去喝忘水!”
靳汜眼尾著一不著痕跡的冷淡:“沒有‘’喝什麼忘水?”
“是是是,我的意思是,消除他們的記憶,讓他們從未見過!”
這話勉勉強強讓靳汜滿意,放開了他的手。
薛劭捂著差點被斷的手哭唧唧,心想這人腦晚期了吧?應纏和商律白怎麼就沒有“”了?
就算是兄妹,那也是,更別說人家應纏結結實實暗了十年……當然,這話他不敢說。
薛劭小心翼翼道:“我的意思是,商家有病,這麼一個挑不出病的好姑娘都不知道把握,活該被祖宗你后來者居上,商律白還有臉跟你搶呢,我要是他,早就縱往維港一跳,結束自己這一生了。”
靳汜很有社會公德地道:“維港又做錯了什麼呢?要容納這麼一個臟東西?”
……人家怎麼就臟東西了?
人家有權有勢,快三十歲的大男人,氣方剛,過幾個小朋友,這不是很正常嘛,滬城的公子哥們兒(不包括他),有一個算一個,玩的都比他花,他這都算很講究的了。
當然,跟他祖宗那高潔男德比不了……不對。
薛劭記得自己幾年前好像聽靳汜說起過他在倫敦有個朋友?
薛劭不由得看向他,本來想問問“倫敦朋友”的事兒,但就看到靳汜一臉不耐煩。
“所以,你把車停在這里,跟我說這些干什麼?”
!薛劭一拍腦袋:“差點把正事兒忘了!我跟你介紹薄家,是為了下面這段話。”
?靳汜舌尖抵了一下腮幫,“合著您老叨叨了半天,還沒進重點?”
薛劭地說:“這不得做一下背景介紹,你才比較清楚嘛~”
“……”靳汜了眉骨,“你繼續。”
“我要說的是,薄家在港城地位非同一般,所以最近傳出他們要給唯一的兒選駙馬——當然,明面上說的只是辦個宴會,個朋友,但明眼人都知道涵是這個。傳出要給兒選駙馬后,港城的爺們個個都搔首弄姿,都做著飛上枝頭變凰的夢!”
“不只是港城,還有很多外地的,也是托門路找關系混進這個宴會。”
靳汜一掀眼皮:“重、點。”
“重點就是!這個宴會就在今晚!時間迫!但我還沒弄到邀請函!咱們進不去宴會!!”
“……”
靳汜荒唐道,“你說什麼?”
薛劭趕忙說:“但我還有辦法!”
他指著馬路對面那一片燈火闌珊,“看到那里排著的長隊了嗎?咱們只要通過選拔,也能進宴會現場。”
靳汜按捺著脾氣看過去,只能看見排了兩條長長的隊伍:“那又是干什麼的?”
薛劭輕咳一聲,顧左右而言他:“唔,不重要,反正通過就能去宴會,咱們快過去吧。”
說完就帶著靳汜下車。
穿過馬路,就仿佛進另一個世界。
這里人洶涌,酒吧林立,五十的霓虹與燈相輝映,打扮鮮靚麗的俊男靚肩接踵,各豪車炸街而過,整條街流溢彩,充斥著糜麗與浮華。
而正在排隊的地方,就是這條街上門面最大最輝煌的。
靳汜被薛劭拉著排到隊伍的最后。
這條隊伍也是奇了,全是男人,沒有人。
他眉頭擰得死:“我為什麼不直接給我老板打電話?”
薛劭做了個請便的手勢:“那你打,看接不接。”
靳汜打了。
結果是打不通。
薛劭一臉“你看吧”。
“我早就打過了,我還給發了微信,都沒有回,我猜是忙著宴會沒空理會。”
靳汜:“……”
“哎呀,祖宗,你信我,只要通過這里的選拔,我們就能見到應小姐。”
靳汜一個字一個字地問:“這里,到底,是選什麼?”
薛劭瞞不下去了,只能小聲嗶嗶:“我聽說哈,有人要送給應小姐十八個男模,這里就是在海選……”
靳汜:“?”
意思是,他現在,在應聘應纏的男模??
他,A市一手遮天的大人物,傳聞不近女色。而她,為了複仇精心設計,主動投入他的懷中。一夜溫存後,她成了他的隱婚妻子。說好的婚後相敬如賓,卻把她騙上了床。她扶著痠痛不堪的腰,憤憤道:“傅司寒,你就是個大豬蹄子!”他不為所動,連哄帶騙道:“乖,叫老公。”
兩年前,顧蘇代替出車禍的姐姐嫁入豪門,所有人都等著她離婚的消息。 兩年後,所有人都以為她坐穩了章太太的位置,她卻一意孤行鬧起了離婚。 章承煜:我不會離婚。 顧蘇:我來教你,在這裏簽上你的名字。 章承煜嘴角一勾,語聲低沉而曖昧:寶貝,不如今晚來我房間一筆一劃教我怎麼樣? 入坑提醒:老梗,狗血,男主前期略渣.
青春治愈 校園 情有獨鐘 HE 如果淋雨無法避免,那就一起變潮濕。陳準知道凌羽是誰。是開學遞給他一把傘的陌生人,是朋友口中有名的“怪咖”, 是舍友昔日的追求者,更是往他心口上插一把刀的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