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聲脆響,孟子言慘一聲,眼鏡直接飛了出去。
“這一掌,打你口無遮攔,胡說八道!”
同時,皮冷聲說道。
不等孟子言反應過來,反手又是一掌,在他的另半邊臉上。
“這一掌,打你為人不忠,背叛瞿娜!”
“啪!”
“這一掌,打你仗勢欺人,恃強凌弱!”
“啪!”
“這一掌,打你斯文敗類,禽不如!”
“啪!”
“這一掌……嗯,還沒想好,反正打得肯定不冤!”
皮每打一掌,就給出一個理由。
幾掌下來,孟子言的臉腫了豬頭。
聽到后面一句話,他愣了一下,怒聲說道:“你沒想好為什麼要打我?”
“啪!”
“這一掌,打你知錯不改,還敢犟!”
皮毫不猶豫又給了他一掌。
孟子言不敢出聲了,捂著臉后退幾步,驚恐的看著皮。
這一幕,將周圍所有人都看呆了。
就連小江悠太和那三個白人,也都看得目瞪口呆。
好在皮也沒有再繼續打他的想法,冷然看著他說道:“留下你的聯系方式!”
孟子言驚疑的問道:“你還想干什麼?”
皮冷然一笑,“你放心,我不會再找你麻煩!不過,如果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接,那就不好說了。”
孟子言只得看向小江悠太,說道:“小江君,給他一張名片。”
小江悠太趕從包里拿出一張名片,小心翼翼的遞給皮。
皮接過來看了一眼,隨手塞進口袋中。
就在這時,被鐵牛摔得七葷八素的麥克走到孟子言邊,沖著他神激憤的說了幾句。
孟子言一臉古怪,有些畏懼的看了一眼皮,但他什麼也不敢說。
“法克!”
麥克怒罵一聲,揮舞手臂,沖著那三個白人吆喝。
看樣子他還不服氣,想要找皮和鐵牛再打一架。
鐵牛看出來了,立即神一振,盯著麥克和那三個白人招了招手,“來呀!”
同時,他雙眼滴溜溜轉,目很快鎖定街道邊那一排垃圾桶。
麥克怒吼一聲,像一只發怒的黑猩猩,瘋狂的向鐵牛撲去。
三名白人,也隨其后,撲向鐵牛和皮。
皮冷然一笑,神淡然的站在那里,一不。
圍觀的人群中,有不華夏人。
他們不發出驚呼,擔心起鐵牛和皮來。
論型,皮和鐵牛和這些牛高馬大的洋人本沒法比。
所以,大家下意識的認為,皮和鐵牛不可能打得過四個洋人。
但事實很快證明,他們的擔心是多余的。
鐵牛見麥克沖向自己,他雙腳快速移,往后退去。
麥克以為他害怕了,齜牙咧的嘶吼,和一個白人狠狠追了上去。
眼見鐵牛已經快退到街道邊,再退就到了馬路上了。
麥克猙獰一笑,像老鷹抓小一樣,舉起雙臂抓向鐵牛。
可是鐵牛忽然詭異一笑,出他的胳膊,直接抓向麥克的雙臂。
麥克被他摔過一回,這次他知道小心了,腰下沉,想要將鐵牛也來一個過肩摔,報了剛才被摔之仇。
可是當鐵牛那兩只手抓住他手腕的時候,他忽然覺得不對了。
一鉆心的劇痛,驟然從手腕傳來,瞬間遍布全,讓他立即失去了力氣。
同時,他覺到一巨大的力量,將他甩了出去。
“撲通”一聲,麥克一聲慘,大頭朝下,直接栽進了街道邊的一只垃圾桶。
另外一個白人,幾乎同時撲向鐵牛。
結果,鐵牛在摔了麥克后,子一轉,一只腳橫掃在白人的小脛骨上,雙手則是在其背一推一。
白人也一聲慘,騰云駕霧般飛了出去,頭下腳上的栽進了垃圾桶!
這一下,所有人再次驚呆了。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矮矮瘦瘦的華夏年,居然這麼厲害。
;有人反應了過來,大聲喊道:“拆你死功夫!這是拆你死功夫!”
那兩個撲向皮的白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皮幾乎沒,等兩人撲近,他才形一閃,同時喊道:“鐵牛,給你了。”
說話時,腳下詭異的一,兩個白人頓時覺得腳下被絆了一下,一個踉蹌向前撲去。
鐵牛聽到皮的喊聲,立即轉,見兩個白人撲了過來,他“嘿”的一聲,雙手出,抓住這兩人的心口,用力往后一甩。
兩名白人同時慘,和他的同伴一樣,一人栽進一只垃圾桶中,只出雙腳在外面拼命掙扎。
隨即,鐵牛拍了拍手,有些奇怪的說道:“原來U國的垃圾更多。”
孟子言看得目瞪口呆,忘記自己臉上痛的厲害,整個人像是傻了。
小江悠太也呆住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大聲喊著:“麥克……”
隨即手忙腳的過去,想要將麥克從垃圾桶里拉出來。
可是,這垃圾桶本來就不大,麥克栽進去,塞滿了整只垃圾桶,以他那小板,無論他怎麼用力,也拉不起來。
沒辦法,他只能力將垃圾桶推到,麥克才狼狽的從垃圾桶中掙扎著爬了出來。
另外三個白人也一樣,全都被小江悠太將垃圾桶推到才爬出來。
幾個人滿臉垃圾,惡臭熏天,出來后,蹲在馬路邊一陣嘔吐。
圍觀的人紛紛捂著鼻子后退,像是看到了瘟神一樣。
“小江君,快……快離開這里!”
孟子言覺到無地自容,恨不得地上裂開一條,把這四個跟班全給踢下去,免得給他丟人現眼。
原本還以為,這四個牛高馬大的洋人,會給他出一口氣,沒想到會落到這麼狼狽的地步。
小江悠太趕指揮,讓那四人上了路邊一輛車。
他則和孟子言上了另外一輛。
等到上車后,孟子言放下車窗玻璃,狠狠盯著秦玉潔,大聲喊道:“秦玉潔,我們之間的合作完了!而且,你們公司以后都別想在我們公司拿到任何合同!”
秦玉潔渾一,明白這句話的分量。
這次凱恩公司與泰哲爾接的,可不只是一個人。
其中一名副總親自帶隊去過泰哲爾財團,但被孟子言直接給拒絕了。
孟子言選擇和秦玉潔談,凱恩公司的副總由此還發了一次火,鬧到了總裁面前。
原本以為這次合同,應該會很順利。因為覺得孟子言是顧念老鄉義,才拒絕他們的副總,而找談的。
可是沒想到,孟子言的真實目的并非什麼合同,而是想要睡。
這張合同完了,公司的那位副總肯定會借題發揮。
他們才不會管你是因為什麼而失敗,在西方人的做事風格里,失敗就是失敗,任何借口都沒用。
沒有了這張合同,很可能會被凱恩直接開除。
來到U國,才知道找一份工作有多難。
尤其像這種沒有任何背景的華夏人,走到哪里都被歧視。
要不是保羅用了所有關系,放下段到求人,哪有這樣的機會?
現在,這樣的機會,可能要失去了。
看著孟子言他們驅車離去,皮這才緩緩收回目。
秦四海在詢問秦玉潔,“玉潔,你沒什麼事吧?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我沒事……”
秦玉潔覺到無比疲憊。
現在恨不得自己是醉了的,也許只有醉了,才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要擔心。
與皮離婚,本以為自己會過得更好。
可是,等著的,是一次又一次的狼狽,一次又一次的難看。
而且巧的是,每次最狼狽的時候,都被他看在眼里。
這一切,讓心里堵得慌,有一種無地自容,甚至生不如死的覺。
想到這一路的坎坷,的淚水無聲流下。
“玉潔,不要難。”秦四海看到流淚,心中酸痛,趕說道,“不就是一張合同嗎?沒有了就沒有了。這樣的人渣,他本來就不是奔著和你簽合同來的……”
誰知道,他越是安,秦玉潔越是心中難。
也不知道是酒的作用,還是確實傷心到了極點,忽然“哇”的一聲,痛哭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