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舌頭都還有點發麻。
沈清淮:“不介意和不吃醋是兩碼事。”
祝今月:“我怎麼覺得是一碼事。”
沈清淮繼續有一下沒一下輕臉頰:“真想聽?”
“當然啊。”
“不介意是不管你和他發沒發生過什麼,都不影響我喜歡你。”沈清淮頓了頓,“吃醋是另一種無法自控的緒,是正因為我喜歡你,所以即便知道你們沒什麼,即便他是我的好朋友,我也沒辦法不去羨慕,或者說嫉妒,他曾經短暫擁有過的和你有關的那段時間,你看向他的眼神、送他的東西、和他在我面前出雙對……我都會嫉妒。”
所以他真的那麼早就喜歡了。
祝今月心里又酸又。
“那你要不要一下,他沒擁有過的。”
沈清淮:“什麼?”
祝今月拉起他還停在臉頰上的手,緩緩按在自己心口上。
從他靜靜看著開始,或者說,從他今天推開辦公室大門出現在面前開始,心跳好像就一直沒緩下來過。
“能覺到嗎。”祝今月輕說聲,“這里只為你跳得那麼快過。”
向來游刃有余的人難得怔了半晌。
許久,他才將重重往懷里一,臉埋在肩上,聲音因此聽起悶而。
“我何其有幸。”
-
晚上回家后,祝今月才想起好像忘了跟他確認他到底是什麼時候喜歡上的。
不過也確實不重要。
無非就是重逢之后的某一個瞬間。
重要的是,這份喜歡,已經再明確不過地到了。
這周接下來幾天,都沒什麼事,畫稿依舊不順利,就干脆每天下午都過去唯知找他。
以至于周五晚上吃飯的時候,祝遠山對著祝景森和孔森抱怨一談就不著家。
除了擔心他之外,祝今月才不怕他,夾了個蝦丟到他碗里,就當是哄他了。
不正式上班,容易模糊掉一些對時間的概念。
周六中午午休過后,祝今月習慣進去衛生間洗臉,打算化個妝再出門去唯知。
掬了捧冷水撲到臉上后,才反應過來今天已經是周六,沈清淮下午有事要忙,晚上約了葉乾他們吃飯,而跟他約好了明天去他家里。
想起上次去他家發生的事,祝今月臉頰微熱,不由又掬了捧水撲到臉上。
男朋友沒空,祝今月畫不出稿就索下樓又去找祝遠山下棋,也免得他再抱怨不著家。
晚上一家人吃過晚飯,祝今月也沒立即上樓,在樓下客廳陪幾位家長聊天。
閑聊家,聽爺爺提起傅家老太太也快要過生日,祝今月才想起當初應承過傅之要給他做個首飾當謝禮。
同家長們聊完天,上樓時剛過九點。
置頂對話框還沒有新消息過來。
平時他下班回家,一般都會發消息或直接彈視頻過來同聊幾句,眼下沒新消息,估計是還沒結束。
祝今月開對話框,拍拍他頭像,給他發消息:【你還沒吃完回家嗎?】
沈清淮:【馬上就回】
祝今月:【好吧,那你到家跟我說一聲】
沈清淮:【好】
進屋后,將手機放在一邊,祝今月打開家里裝彩寶的柜子。
這段時間畫稿不順,一直用不上這些東西,眼下一打開,才想起傅之之前送過好幾樣彩寶。
不缺錢,給他的回禮也都不便宜,不歸還回去倒也不打。
只是生日時,傅之送的那顆紅鉆有些過分貴重。
倒不是錢的問題,主要是紅鉆過于稀缺。
稀缺到,十幾克拉的鉆石在一克拉的紅鉆面前只能當配石的程度。
要不拿這顆紅鉆給他做首飾?
就是不知道傅之有沒有這麼孝順的。
祝今月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距剛才跟沈清淮發消息,已經過去十分鐘。
馬上回去,在概念里,大概就是幾分鐘的事。
他這會兒應該已經在車上了。
祝今月就也沒在他開車時去給他發消息,思索幾秒,還是直接給傅之打了個電話過去。
那邊接通得很快,聲音聽上去三分意外,三分驚訝,四分不可置信。
“你打錯了?”
祝今月:“沒打錯。”
“那你——”大爺語氣聽上去還是有些不可置信,“找我什麼事?”
祝今月說:“我當初不是說好要給你做個首飾當謝禮的嗎,就來問問你舍不舍得拿你之前給我的那顆紅鉆來當主石,你要不舍得的話,我就把那顆紅鉆給你送回去?”
傅之語氣淡下來:“送了你的東西就是你的,沒必要拿去給我做首飾,更沒必要還我。”
祝今月最煩理這種事,悶聲悶氣道:“太稀缺貴重了。”
“我缺這點錢嗎。”傅之沒好氣,“還是在你眼里,我是小氣到分手后需要前友把東西都還回去的那種人?”
“那倒不是。”祝今月解釋說,“這不是,我們現在關系不太合適嘛,對你來說虧的,也容易讓他不開心。”
“虧不虧我自己說了算。”傅之像是氣樂了,“他又是誰,他開不心關我什麼事,他不開心最好。”
祝今月輕輕嘆了口氣。
“傅之,我們分手的事,和你前友沒關系,和他更是一點關系都沒有,這點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傅之:“所以呢?”
“所以你不該怪他的。”祝今月輕聲說,“我們倆格不合適,只磨合了兩三個月就分手算是及時止損,對我們雙方來說都不可惜,畢竟你確實也沒那麼喜歡我,但我們在一起那段時間,他避嫌到私下沒事連消息都不主跟我發的地步,失去這樣的朋友你不覺得可惜嗎。”
祝今月忽然想起木盒里那一堆和曲薇有關的東西,聲音又低下幾分。
“友誼能維持七八年以上的朋友,一輩子又能有幾個,我是真的不希你們因為我影響。”
電話那頭安靜許久,再開口時,傅之聲音像是多了幾分躁意。
“紅鉆你不用還我,我也是從別人手上買的,現在他已經把錢退回給我了。”
祝今月:“?”
什麼況?
這顆紅鉆不還在手上嗎。
他們珠寶圈什麼時候也發展出了“退款不退貨”的新套路了嗎,怎麼沒通知到這個業人。
這顆紅鉆不可能是假的。
傅之這種富貴圈里長大的爺肯定不至于被騙,這種行人要是被騙,那也不用混了。
哪來的神仙買家,這種價值的東西都僅退款的?
“你從哪買的啊?”
“月月。”傅之沒接的話,反而了聲小名,“你以為我當初為什麼愿意在吵架后,放心讓他單獨送你回去,又為什麼放心你單獨請他吃飯?”
祝今月一愣。
不是在討論紅鉆的事嗎?
“你忽然說這個干什麼?”
“我當時可能是像你說的沒有那麼喜歡你,但正常男人都對自己朋友有獨占的,我之所以會那麼放心,是因為——”
傅之tຊ停頓了許久許久,久到祝今月差點以為他那邊斷線了,他才繼續開口。
“我和葉乾都知道,他有一個喜歡了十年的生,這些年多人跟他告白,他拒絕的時候就從沒有猶豫過哪怕半秒,你手上那顆紅鉆,還有我送你的其他那些彩寶,都是他低價賣給我的,都是他這些年一一收集下來,準備送給那個生的。”
祝今月大腦一瞬全然懵住,只覺傅之說得每一個字都認識,但湊在一起,就好像組了一段天方夜譚般的,無法理解的話。
“你說什麼?”
傅之:“我說你手上那些彩寶,都是沈清淮買來送給別人的,當時他沒能送出去,我就從他那買了下來。”
祝今月覺自己像是個有了bug壞掉的機人,只能機械地重復道:“你說什麼?”
“還要我說得更明顯一點嗎。”傅之說, “他心里有別人,十年都念念不忘的那種,你還是趁早跟他分了吧。”
第64章 64 月亮就應該永遠高高在天上
第64章
酒吧二樓僻靜卡座中, 沈清淮喝掉最后一口酒,偏頭看向斜對面剛掛掉電話的人:“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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