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嗎?我怎麼不記得?”蘇一衡晃晃悠悠地爬起來,“我也走吧。”
覺他們都走了,自己留在這里好孤獨。
他和趙騁勾肩搭背,“你收留我一晚上唄?”
趙騁,“……”
他嫌棄的撇了撇子,“你自己沒家啊?”
“沒啊。”
趙騁,“……”
季江北說,“他喝多了,就讓他在你那過一夜吧。”
趙騁,“……”
他能說不嗎?
上司都發話了。
要是拒絕的話,工作還要不要了?
他心里想,他是欠了誰啊?
季江北都啟車子了,那兩個喝了酒的,還在慢悠悠的上車。
趙騁還好一點,蘇一衡磨磨唧唧的往車里一倒。
他嫌棄的將蘇一衡的頭推開,“離我遠一點。”
他一個鋼鐵直男,要帶一個人男人回家過夜。
想想就覺得稽。
不知道,還以為他有什麼特殊嗜好呢!
確定車門關好,季江北才把車子開出去。
他直接去了趙騁家。
這個時間段,路上的車也了,一路暢通,沒多久就到了地方。
蘇一衡躺在車里睡著了,趙騁雖然清醒,但是也喝多了,本沒辦法把蘇一衡弄下車。
好在趙騁居住的小區好,門衛和業都有人。
業來幫忙,把蘇一衡抬進去。
趙騁家里大的,也有客房,他讓人直接把蘇一衡丟在沙發上,自己去房間里睡。
季江北回到家,洗完澡,給顧汐冉發了信息,但是沒回,應該是睡著了。
季江北卻一夜沒睡好。
第一是顧汐冉不在邊,第二是被蘇一衡鬧了一出。
他莫名其妙的失眠了。
夜里三點多,他起來倒了點紅酒喝下才睡著。
……
早晨。
蘇一衡腰酸背痛。
他擰著眉緩緩睜開眼睛,映眼簾的是陌生環境。
他四瞅了一眼。
確定自己沒來過,也不是自己家。
他了發疼的腦袋。
昨天的事映腦海。
“醒了?”
趙騁裹著浴袍,他是早上起來才洗的澡,這會兒整個人清爽的很。
蘇一衡抬頭。
趙騁說,“醒了,就走吧。”
蘇一衡摁著太,“頭痛。”
“頭痛去看醫生。”趙騁說。
他頭痛,關他什麼事?
他還頭痛呢!
“昨天,你不是撞了我嗎?”蘇一衡無辜地著趙騁。
趙騁,“……”
“喂,昨晚上,我舍命陪你喝酒,還收留你過夜,你醒來就訛詐我?”趙騁說,“你這麼惡毒,心臟不會痛嗎?”
“你收留我,就讓我睡沙發?”蘇一衡是真的渾難,宿醉加上沒睡好,現在渾上下哪哪都疼,“惡毒的不是你嗎?”
趙騁,“……”
這個人,可真會倒打一耙!
“你趕走!”趙騁耐著子。
再說下去,他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和他干起來。
蘇一衡說,“你幫我車。”
他聞了聞自己上,“好難聞,借你家浴室洗個澡。”
趙騁,“……”
他有病吧?
“你不能回家洗?”趙騁說,“我還要上班,你趕走。”
“切,真小氣。”蘇一衡站起來,往門外走,“謝謝你收留我一晚上。”
趙騁說,“不用謝。”
收留他,又不是自己真心的。
是因為季江北說了,他不好拒絕而已。
“哎,話說你老板還是個癡種。”蘇一衡忽然回頭說。
趙騁,“????”
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蘇一衡挑眉,“你聽不懂?”
趙騁沒敢吭聲。
畢竟關系自己的上司。
上司的八卦是那麼好說的嗎?
工作丟了怎麼辦?
必須不能隨便評論啊。
蘇一衡還好心給他解釋,“你以為你老板是多好的人啊?他就是怕我去找顧汐冉。”
所以才收留他的。
他又不是傻子。
他和季江北能有什麼?
還不是蘇微微和顧汐冉關系好?
他又是蘇微微的前夫?
加上他之前就認識顧汐冉。
不是這層關系,季江北那樣冷淡的人,本不會鳥他。
“所以,你消停消停。”趙騁說。
意思讓他不要去找顧汐冉。
“真的出差去了?”蘇一衡問。
趙騁肯定的回答,“是。”
“是嗎?”蘇一衡半信半疑。
趙騁不留面地道,“如果沒出差,我上司,有空聽你說那些廢話?”
蘇一衡,“……”
這話,怎麼聽著不像是好話呢?
“行吧,我暫且相信了你。”他出門,“我自己想辦法。”
趙騁說,“慢走不送。”
蘇一衡走了之后,趙騁沒多久,就出門上班。
蘇一衡回家洗澡換服,然后開車去蘇微微的公司。
他給蘇微微打電話,想和見面,聽說清楚。
蘇微微覺得自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所以沒接電話,他總是打來,蘇微微煩了,就把他拉黑。
他打不通了,就去公司找人。
蘇微微去見客戶了,沒在公司。
蘇一衡就在公司樓下等。
等到下午快兩點多,才看到蘇微微從一輛黑的轎車中下來。
還笑著和車里人的擺手。
蘇一衡推開車門下車走過去,怪氣地問,“誰呀?”
蘇微微不想理會他,抬步就往公司走。
“我們談談。”蘇一衡說,“你若是不談,我就天天來。”
這是威脅。
蘇微微回頭,目不耐和厭煩,“有意思嗎?”
“有意思。”
蘇一衡打定主意了。
蘇微微說,“走吧。”
率先朝著旁邊的咖啡廳走去。
蘇一衡立刻跟上。
剛一坐下,蘇一衡就問,“你喜歡上別人了?”
不然怎麼那麼決絕?
蘇微微淡淡地看著他。
覺得他好可笑。
怎麼像是沒長大一樣?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我們都離婚了,我有自由和別人在一起吧?”蘇微微疊著雙,“如果你覺得我是和別人在一起了,那我就告訴你,是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
蘇一衡死死的盯著,“真的?”
“真的。”蘇微微無視他憤怒的眼神。
蘇一衡了,有很多話想說,但是,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們真的完了是嗎?”
他最后問。
蘇微微告訴他,“是,我們徹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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