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對不起...”顧淮深清雋的嗓音響起,低頭憐惜地了一下那抹白皙的眉間。
怕他后面賴賬,初穗起拿起手機,點開錄音功能,眼神示意顧淮深重新說一遍。
“我,顧淮深,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對初穗進行過于不知節制的行為。”
初穗被他骨的言語嗆的一時間忘記自己接下來要說什麼。
暗中瞪了他一眼。
“以后一周最休4天。”
按照顧淮深前面的頻率,初穗覺自己本吃不消。
所以剛剛在他洗澡的時候,就想好了,今晚一定要和他約法三章。
聽到休4天,顧淮深皺眉。
原來在這等著他呢。
“3天。”
“行,約法三章,一周休三天。”初穗見好就收,原本的心理預期爭取到的最多也就是三天。
跟他親相過后,初穗深諳顧淮深沒那麼容易搞定,跟顧淮深這種老狐貍談判,不能將自己的籌碼太早亮出來。
初穗點了結束錄制的按鈕,當著他的面將那段錄音文件加。
“開心了”顧淮深語氣縱容,將人攬回懷里。
被窩下,初穗手狠狠擰了一下顧淮深腰腹上的:“再有下次,你就算真的喝醉我也不理你了。”
說完,拒絕跟他流,閉上眼皮開始醞釀睡意。
顧淮深對于猜出自己沒醉這件事也不意外,刻意喝的那些酒只不過是博同的手段,反倒是初穗放狠話的模樣讓他心尖得徹底。
“好,再有下次,穗穗就不要理我。”
“我們穗穗最好...”
夜中,男人學著貝荔那般喊,在溫香玉耳邊說著人的話。
明明都是同樣的幾個字,顧淮深說出來帶著纏綿繾綣的味道,初穗心底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忍不住抱他抱得更。
兩人心底門清,這幾日他們連鬧別扭都算不上,更多像是小打小鬧地調。
那種事,也舒服到了,只是有時候顧淮深過于迷這檔子事,初穗不住這才鬧了他兩天,以此來抗議。
黑暗中,初穗恨自己不爭氣,的清醒和底線逐漸被徹底被擊碎,最終放任自己沉淪在顧淮深的羅網里。
......
隔天是周末,初穗是被顧淮深從被窩里挖起來的。
“要不要去營。”顧淮深已經洗漱完了,他把初穗半抱在懷里,一邊將那一頭睡得糟糟的長發理好。
初穗眼皮半掀,人還沒完全清醒,迷迷糊糊的沒聽清剛剛他的話:“嗯”
“帶你去營好不好”男人重復了一遍,順帶在臉頰邊親了一會。
時序向來喜歡整這些七八糟的活,顧淮深因為忙著公司的事,近幾年倒是很跟他們一起出去玩了。
但今早在花開富貴群里看見他發的營邀請時,顧淮深覺得如果帶著初穗一起去的話,那覺還不錯。
更重要的是,那邊有一藥湯溫泉,顧淮深帶初穗去那里有另外的打算。
初穗手腕半掛在男人肩膀,覺得晨間的刺眼,于是把頭埋在他脖頸間,眼皮已經重新閉上了,聲音細如游:“嗯...”
一副自己答應了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顧淮深倒也不急,甚至給初穗調整了一下睡姿,托著讓靠得很舒服點,騰出一只手在群里回消息。
“花開富貴(4)”
“花開富貴(5)”
群里多個人,顧淮深拉的。
齊晟:“柏川哥你也去”
時序:“走啊柏川哥,十一月底正是那邊景是最的時候,錯過就要等明年了。”
時序:“就這麼定了,加貴賓一位!”
宋柏川:“”
沒過一會兒,宋柏川引用了時序最后那條消息:“兩位。”
——
靜謐的臥室里,初穗的手機鈴聲響起。
聽出是自己的電話鈴聲,初穗掙扎著要起去拿,顧淮深先一步把手機拿了過來。
見是貝荔來電,初穗按了接聽。
“穗穗寶寶,去不去營!”
“我剛剛得到最新消息,宋柏川今天要去營...”
“昨晚他主送我回家,這個時候我得乘勝追擊!”
貝荔聲音略顯激,初穗疑狐看了眼顧淮深,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見不說話,貝荔當答應了:“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你在哪,姐姐等下去接你。”
“不麻煩貝荔小姐了,你還是乘勝追擊去接宋柏川就好了,我老婆我會自己送。”
這會到貝荔沒說話,沒想到顧淮深也在自己姐妹邊。
但是轉眼一想,覺得顧淮深給提供了一個新思路,可以接著報答昨晚宋柏川送回酒店的理由,等下接上他一起過去。
“穗穗寶寶,晚點見噢~”
顧淮深把電話掛了,發覺初穗皺著眉在看自己,“怎麼了”
“你剛剛和貝荔說的營,是同一個”初穗在他懷里轉了個方向,眼神探進顧淮深的眼底。
“如果是跟著宋柏川去的,那就是同一個。”顧淮深神不變,毫不見心虛。
“你們看起來好閑。”在他眼底看不出什麼其他的東西,從初穗打著哈欠開口。
在印象里,他們不應該整天忙得腳不著地才對嘛
“老板也是人,周末了也得休息的。”顧淮深低頭,趁機親了一口初穗半耷拉著的眼皮。
初穗對他這樣時不時親昵的作很用,埋著頭往他懷里蹭了會。
“起床了”顧淮深眼神靡足,縱容把自己穿戴好的襯衫蹭得七八糟的作,見歇下來了才開口。
被貝荔的電話這麼一折騰,初穗腦子也算是徹底清醒了。
點了點頭,整個人被顧淮深從被窩里抱了出來,掛在他上被帶進浴室洗漱。
刷牙的時候,顧淮深就站在后幫梳頭發,初穗頭發很長,幾乎到腰腹的位置,男人拿著梳子小心翼翼著給發尾理順。
“我們要幾點到啊”鏡子里的壁燈淺淺打在初穗臉上,細膩的皮上不見毫瑕疵。
顧淮深將理順的長發用皮筋扎了一個低馬尾,“不急,午飯前到就好了。”
握著初穗的肩膀轉了個方向讓面對自己,男人在角上啄了一下,廝磨著。
初穗到底下的異樣,連忙推開他:“不可以。”
這會哪還有時間跟他干這種事,顧淮深在.事上向來是沒完沒了的,不折騰上幾個小時絕不罷休,中午要是去晚了豈不是大家都知道發生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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