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姐,你什麼時候方便,我跟你聊一下關于‘聚春庭’宣傳片的方案。”
元旦過后,初穗給喬安發了消息。
“我這兩天都在店里,你隨時可以過來。”
“好。”
初穗沒有拖,當天下午就開車去了一趟聚春庭找喬安談方案。
“下午好,士。”
“請問您有預約嗎”
“你好,我來找你們老板討論關于宣傳片的方案。”
“噢!”工作人員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臉上掛起了笑容。
“是初小姐是嗎”
“您隨我來,我帶您上去,老板在樓上辦公室等你。”
一個小時之前,喬安就吩咐過下面的人,如果遇到一位來拍宣傳片的士,直接將帶上來就行。
員工將一路帶到了喬安的獨立辦公室。
“快進來,等你很久了。”辦公桌背后,喬安朝初穗招招手,示意趕走過來。
“喬安姐。”
喬安顯然沒有那麼急著討論,讓初穗在旁邊先坐下。
“沒想到你真的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了。”
喬安給初穗倒了杯水。
“我第一次來到這里的時候,就很想在在這里拍片子了。”
喬安饒有興致地挑了挑眉,“是嗎。”
初穗點點頭。
初穗在喬安這邊待了一下午,晚上還被留下來吃了晚飯。
“還沒回家”中途顧淮深發了消息過來。
“還沒,我晚飯在喬安姐這里吃。”
“八點我去接你。”
顧淮深今晚有應酬,正好順路。
喬安是個爽快的人,當晚就定下下周開始拍攝。
并且會吩咐底下的工作人員全力配合初穗的工作。
至于報酬,會按照市場價給到初穗。
——
暮加深,顧淮深提前十分鐘出現在聚春庭門口。
他上沾了點酒氣,但不深。
初穗的心理醫生他已經在聯系了,元旦那晚,看得出初穗對心理醫生模棱兩可的態度,顧淮深沒把人得太。
那天晚上,顧淮深將人接走。
“這麼粘你老婆,就在我這待一下午都舍不得了”
見到顧淮深,喬安習慣調侃了他一。
顧淮深淡淡一笑,手接過初穗的包,語氣自然:“的事,我當然要上心。”
喬安意味深長地看了兩人一眼,笑道:“行了,不耽誤你們,回去路上小心。”
初穗臉頰微熱,輕聲道別:“喬安姐,下周見。”
“下周見,有任何需要隨時聯系我。”喬安揮了揮手。
喬安站在聚春庭的門口,目送顧淮深牽著初穗離開。
夜風微涼,吹的發,也吹散了邊一直掛著的淺笑。
看著他們的背影,顧淮深牽著初穗,時不時微微低頭聽說話,而初穗仰著臉,眉眼間是掩不住的依賴和安心。
喬安還記得第一次見初穗的時候,那個時候眼底對顧淮深還都是滿滿的戒備。
作為旁觀者,能清楚看出這他們的日漸加深。
有那麼一個瞬間,喬安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也有一個男人這樣牽著,說以后要接下班。
那時的風也是這麼輕,路燈也是這麼暖,以為那樣的日子會一直持續下去。
輕輕吸了一口氣,指尖無意識地挲著左手無名指上那道早已不存在的戒痕。
過去這麼久,以為自己早就放下了,直到剛剛看見趕來時顧淮深那張相似的臉,心臟還是像被細的針扎了一下,又酸又。
“老板,外面冷,進去吧。”
聲音把拉回現實,喬安回過神,抬手攏了攏披肩,恢復了那副淡定從容的模樣:“走吧。”
人轉走進店里,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清脆的聲響在空的走廊里回。
聚春庭依舊燈火通明,賓客滿座,只是這些熱鬧,終究是別人的。
——
坐進車里,初穗系好安全帶,側頭看向顧淮深,聞到了酒味:“你喝酒了?”
“沒,別人蹭上的,不影響開車。”他啟車子,目專注地看著前方,“和喬安談得怎麼樣?”
“很順利,下周就可以開始拍攝了。”初穗語氣輕快,“喬安姐人很好,給了很多自由發揮的空間。”
顧淮深微微頷首:“那就好。”
一開始,他還有些擔心初穗和喬安會聊不來,現在看來,擔心多余了。
車一時安靜下來,初穗著窗外飛速掠過的街景。
像是想到了什麼,初穗忽然開口:“喬安姐...為什麼會和你哥分開啊。”
見過溫覓,現在仔細想想,其實溫覓和喬安格很相似,只不過比起溫覓的,喬安多了一層剛。
顧淮深他哥應當不是說完全對喬安沒有過的,初穗猜想。
而喬安單多年至今,其中緣由也不難猜。
聽見初穗的問題,駕駛座上的男人側眸看了一眼。
“是不是不方便說啊,沒事的,我只是隨口一問。”人聲音很輕,但格外認真。
初穗開口才反應過來這麼打聽別人的過往不太好。
怪剛剛神了,沒過腦子就這麼把話說出了口。
顧淮深握方向盤的手微微收,沉默片刻后道:“不是什麼的事,當時他們倆分手的事,全京北都知道。”
只是那時候初穗還在國外,不了解罷了。
“喬安是我大學學姐,跟我哥同級。”
“他們倆大學那會就開始談了,談了得有五六年了。”
“我哥當年高調的,他和喬安上了不次新聞。”
“后面我哥接手了顧氏,喬安是建筑設計師,現在的聚春庭就是當年親手設計的。”
“中間發生了什麼我不清楚,只是在他們倆即將談婚論嫁的時候,突然冷戰。”
“那是他們第一次冷戰。”
“半年后,就傳出我哥就說要娶溫覓的消息了。”
顧擎深和喬安分手的原因外界的人一直都不知道,狗仔當年都跟了喬安半年都沒發現什麼。
等再次轟的,已經是顧擎深的婚禮了。
后來也曾有記者采訪過顧擎深,當時當時他給出的解釋只有四個字。
“和平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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