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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奪我軍功,重生嫡女屠了滿門》 第483章 皇上賜婚寧王和許靖央?

趙曦跟威國公扭打了一陣。

將威國公踹傷了,但自己也沒能好

腰上生生挨了威國公兩個棒槌,疼的當即就直不起腰來。

最后被威國公按在地上,險些要敲在頭上。

好在趙曦嘶啞的呼救聲,被附近巡邏的將士聽到。

神策軍的人匆匆趕來,把威國公拽了起來。

威國公踢踏著雙,猶不解恨:“趙曦!你屠城在先喪盡天良,最重要的是,害死簡震,害了我,留著你這種人在軍營里就是禍害!”

趙曦扶著腰站起來,惡狠狠地盯著他。

“說我是禍害,神策大將軍不也是人?”

“你還敢跟我兒比?我兒是常勝將軍,你算個屁!趙忠德沒本事,生出你這樣的兒,我許撼山能培養出靖央這樣的將才,是你們老趙家八百輩子趕不上的功勞!”

神策軍的人趕將他拽走了。

威國公一路都在高喊:“放開我,我要打死……”

他的聲音漸漸遠去。

趙曦心里氣的半死,居然被許撼山這種自大的懦夫小看了,能不氣?

直起腰,本想去狀告威國公在軍營里斗毆,但后腰疼的厲害,一就岔氣似的劇痛!

不得已,趙曦扶著墻,一步一步挪回自己休息的地方。

疼了兩天兩夜,實在是不了了,就請了軍醫來。

沒想到軍醫一看,說后腰椎的骨頭錯位,得趴著養半個月才能好。

趙曦恨不得把威國公撕了!

都怪他搗,不然,這個時候已經把消息遞出去了!

*

京城,鵝大雪。

儀宮,銅爐燒著上等的銀炭,像是呼吸般,明明滅滅。

皇后孤獨憔悴的影坐在桌子邊,手里捧著一幅畫,看了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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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屏風后頭氈簾晃,有個拔的影走了進來。

平王聲音傳來——

“母后這兩日還是沒有好好用膳?”

大宮嘆氣:“何止用膳,皇后娘娘藥也不怎麼吃,太醫說,若再這樣下去,只怕會傷了心氣兒,到時候就……”

晚了兩個字,大宮不忍說出口,只道:“殿下,您勸勸,可別讓娘娘養出心病來。”

平王抬手,聲音漠然:“你退下吧。”

不一會,沉悶的腳步聲靠近,皇后聽見,卻一

平王緩步從屏風后走出,金冠束發,朱紅蟒袍外罩著玄黑大氅。

他狹長的眼眸深邃如潭,劍眉烏黑斜飛鬢,面容尊貴中著幾分沉悶的冷峻,再不復當初恣意傲慢。

他走到皇后旁,目落在手中的畫上:“母后又在看這幅畫了。”

皇后沒有抬頭,指尖輕輕過畫中人的廓。

“這幅畫,是寶惠去年年節時,畫了送給本宮的,走后,本宮一直沒舍得將這幅畫送去裱起來,信兒你看,你妹妹不小心留在畫上的指印,還在這兒呢,就像從來沒有離開過本宮一樣。”

指著畫角,那一抹不小心蹭上去的拇指印。

能想象到,蕭寶惠當時定是不小心打翻料盤,又匆匆忙忙先去拯救畫作,免得被染臟,故而才能留下這個小印記。

如今,卻了皇后為數不多的思念。

皇后的聲音不由得哽咽:“你說,寶惠此刻好還是不好?這般大雪,不知冷不冷,有沒有人為有沒有吃飽飯。”

平王緩緩道:“若寶惠知道,母后這麼作踐自己的會氣的食不下寢不安。”

殿炭發出細微的噼啪聲,將他低沉的聲音襯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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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痛苦的閉上眼,淚水順著憔悴的面頰滾落。

“寶惠從小就養在本宮邊,整整十八年呀!你讓本宮如何接嫁去北梁,生死不明,本宮要怎麼釋懷啊……”

皇后開始責怪自己:“當初,本宮就該以死相,絕不允許寶惠遠嫁,本宮這一輩子,都在保持面,維持皇后的端莊,可本宮到頭來得到了什麼!”

“你父皇總是惦記著先皇后,念著同甘共苦的好,防著本宮和本宮的母族,長公主和太子更是刁難本宮,這些本宮都忍了,拼命的爭拼命的斗,到頭來連自己的親兒都護不住!”

皇后側倒,在桌子上痛哭。

平王走過去蹲下來,地握住皇后的手。

“母后,我答應你,有一天,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這話說的很低沉,聲音更為細,皇后卻聽出了他平靜言語后的瘋狂念頭。

猶如一道驚雷劈在心上,皇后哭聲戛然而止,猛然看向他。

“信兒,萬萬不可沖,母后現在只有你了。”

“母后放心,此事若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不會鋌而走險,我會讓事發生的悄無聲息。”

平王的大掌很溫暖,給了皇后不力量。

緩緩坐起子,去眼淚。

“母后相信你,信兒,娶了肅國公家的兒吧!不失為你一個有力的助力。”

“此事我自有分寸,母后無需心。”

“莫非你還在惦記著許靖央?”皇后直白地指出,通紅的眼神炯炯,嚴肅,“母后坦白告訴你,皇上賜婚的圣旨,已經送去邊關了!”

平王眉心一跳,猛然看向皇后:“賜婚誰?”

皇后:“自然是你二哥寧王和許靖央。”

“這不可能,”平王都沒收到風聲,“父皇怎會允許他們二人在一起,壯大軍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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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聲音帶著哭后的沙啞,卻十分平靜地看著自家兒子。

“這是真的,本宮安在潘祿海邊的姬妾親口說的,潘祿海不久之前出京,就是為了辦此事去。”

平王眼神一凜。

皇后又說:“許靖央若打勝仗,變皇家媳婦,功勞也自然了皇上的,若打不勝仗,正好將收拾了,連帶著寧王一起,這就是你父皇的盤算,他的薄寡義,從來只多不!”

平王緩緩站起:“他這是在我恨他。”

送走他的親妹妹,又要把他心人賜給別人,平王只覺得心口一無名火,竄至滅頂。

皇后揪住他的袖:“聽本宮的話,娶了陳明月,為你自己!你的皇位,是為你妹妹爭的,為你自己爭的,不是為了許靖央。”

“何況,一旦你做了皇帝,想讓許靖央做你的妃子,也只是一句話的事,寧王再也不是你的對手。”

平王緩緩看向皇后,黑森的狹眸中翻涌著復雜的彩,好半天沒說話。

七八日過去。

許靖央和蕭賀夜,已經帶著眾多兵,繞進了險山要道。

路途中因為風雪阻礙,所以大軍行進的步子被稍稍拖累了點。

不過再有兩日,就能近長隨城后方主要糧道。

北梁人很聰明,如今河上凍,他們直接借助冰面,從對岸托送軍資,這樣就無需繞山走險道。

許靖央他們要做的,就是炸開河道,使得一時間北梁軍得不到補助。

到那時,將他們當做圍城打,長隨便也盡在手中了。

天寒地凍,大軍在一座雪山峰后避風整頓。

蕭賀夜拂去許靖央睫上的霜雪,遞來兩塊干糧。

許靖央摘下鹿皮手套,凍僵的手指:“王爺,我們得加快速度,再下雪,這山路便要更難走了。”

如今一腳下去,那積雪都沒過了腳脖子。

蕭賀夜頷首:“本王安排斥候去前頭探路,你稍坐著歇會。”

許靖央坐在將士們搭建的簡易營帳里。

外頭,踏星不斷噴著響鼻,因著奔雷靠在它邊,給它擋風雪,但踏星似乎不大領

就在這時,許靖央聽到踏星和奔雷一起嘶鳴。

外面的將士也在喊:“什麼靜?”

轟隆隆的,許靖央皺了下眉頭,立刻走出營帳。

突然!

暗箭朝來。

“小心!”蕭賀夜一把拽住許靖央。

許靖央借著蕭賀夜這一拽的力道,形輕盈一轉。

銀甲在雪中劃出一道利落的弧線,順勢橫掃,準地踢向飛來的暗箭。

“鐺”的一聲脆響,箭矢被戰靴踢偏方向,深深釘一旁的雪地中。

站穩形,目凌厲地掃向箭矢來:“有埋伏!列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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