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王一聽,道:“這還用調查嗎?八兒是姓東的那小子干的。”
杜貴妃含淚咬牙道:“怎麼不用調查呀?你得拿到證據!給你父皇!”
勤王有些頹然,“母妃,兒臣覺父皇很喜歡福王,應該不會選兒臣,咱們還是靜看結果吧。”
杜貴妃的眼淚流了下來,恨鐵不鋼地道:“你是皇子,怎麼連太子都不敢想?也太沒有出息了!”
勤王無奈地道:“兒臣不是不敢想,也不是不想當太子,而是覺得決策權在父皇手里。
沒有必要用私底下的手段對付兄弟,等著父皇決斷就行了。”
杜貴妃怒道:“你糊涂啊!有道是無毒不丈夫,那個龍椅向來都是踏著鮮才能上去的!
你太善良了,反而會被人當踏腳石。
你不爭別人爭,咱們現在有一爭的實力,別人會把你看眼中釘中刺的。”
勤王神有些疲憊,“兒臣不是善良,也不是怕,而是到累了。”
杜貴妃冷哼道:“你累了,你退了,可曾為你手底下的人想過?
可曾為擁護你的員想過?
你護不住他們,他們不是死就是被淘汰,你忍心辜負他們嗎?”
勤王愣了愣,神漸漸堅定。
“母妃,兒臣知道該怎麼做了,兒臣只是有些疲憊。”
杜貴妃也不總是打擊兒子。
鼓勵他道:“母妃知道你心善良,喜歡清靜,但奈何你生在皇家,不由己呀。”
勤王出愧疚的神,道:“兒臣無能,讓母妃心了,兒臣這就派人去北昌調查舅父的死。”
;杜貴妃又傷心起來,“別忘了,掃除那些不合規矩的證據。”
勤王道:“兒臣曉得。”
杜貴妃又道:“另外,也得爭一下北昌知州的人選。
不能讓北昌府全部落到福王手里,那里的互市可是一個大財路啊。
福王繼承了太子全部的勢力,江南是他外祖家的勢力,那可是一個大錢袋子。
若是北昌府再全部落在他手里,那就更難對付了。”
勤王道:“母妃放心,父皇最擅長平衡之道,是不會讓單一的勢力占據一個地方的。”
杜貴妃道:“那也得爭取是咱們的人!”
勤王點頭,但心里并不是很樂觀。
因為有互市貿易這塊,可有不勢力盯著呢,就看誰在這場博弈中勝出了。
容川和東溟子煜也盯著這個缺呢。
知州可是一個州的主,勢力不小,能發揮的作用不容小覷。
而且,五郎在北昌府的的管轄下,要是有一個自己人做上,那很多事做起來就更方便了。
比如這次,上若離救回那麼多同胞,而且還做了妥當的安置,本來就是一件立大功的事兒,可是知州不但沒獎賞請功,反而嚴厲訓斥。
容川說出幾個人名兒,然后問東溟子煜:“爹,您說這幾個人誰去北昌府合適?”
這些人選中不是前太子和容川的人,還有保持中立的。
東溟子煜點了一個中立的,“我看好此人。”
容川不解,虛心求教:“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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