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清歡就接到了司夜宴的電話。
“康泰生實驗室被查封了,警方在里面發現了大量樣本,還有和馬克實驗相關的資料。”
“那個‘老k’跑了,但我們查到他的落腳點在郊區的一個廢棄工廠,現在正準備過去。”
“我跟你們一起去。”
林清歡立刻說,是醫生,如果遇到傷者,能幫忙。
司夜宴沒有反對,只是叮囑注意安全。
半小時后,林清歡和司夜宴、霍景匯合,一起前往廢棄工廠。
車子駛離市區,周圍的建筑越來越,最后停在一片荒地里。
廢棄工廠的大門閉,上面布滿了銹跡,周圍雜草叢生。
“警方已經包圍了這里,我們從后門進去。”
司夜宴拿出對講機,和警方確認了位置。
幾人繞到工廠后門,孟海已經撬開了鎖。
推開門,里面彌漫著一刺鼻的消毒水味,地上散落著破碎的試管和文件。
“小心點,里面可能有陷阱。”
司夜宴提醒道。
林清歡跟在他后,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工廠的一樓是實驗室,里面的實驗臺上還放著未理的樣本,標簽上寫著“編號001-010”,顯然還有更多的害者。
“二樓有靜。”
霍景突然說,他的聽力很好,能聽到二樓傳來的微弱腳步聲。
司夜宴示意大家放慢腳步,慢慢走上二樓。
二樓是個倉庫,里面堆著很多木箱,腳步聲就是從倉庫深傳來的。
“老k,出來吧,你已經被包圍了。”
司夜宴喊道。
倉庫深的木箱了,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把槍,對準了他們:“別過來!再過來我就開槍了!”
林清歡認出他,就是警方提供的“老k”的照片上的人。
五十多歲,頭發花白,眼神鷙。
“你跑不掉了,放下槍,爭取寬大理。”
司夜宴冷靜地說,慢慢靠近他。
“寬大理?”
老k冷笑一聲,“馬克都被抓了,邁克爾跑了,我還有什麼寬大理?你們毀了我的實驗,毀了我的一切!”
他的緒越來越激,槍口晃了晃,“端粒酶實驗能讓人長生不老,你們為什麼要阻止我?那些人不過是實驗品,死了又怎麼樣?”
“用活人做實驗,本就是犯罪!”
林清歡憤怒地說,“你干他們的,看著他們死去,就沒有一點愧疚嗎?”
“愧疚?”老k的眼神更冷了。
“我兒子得了白病,需要大量來做實驗才能幫我兒子,這些人的能救我兒子!我有什麼錯?”
他突然指向林清歡。
“你是醫生?醫生不是應該救死扶傷嗎?為什麼不幫我?反而幫他們阻止我?”
林清歡愣住了,沒想到老k的機竟然是為了兒子。
但這不能為他傷害別人的理由。
“救你兒子可以,但不能用別人的命換!你這樣做,和殺人兇手有什麼區別?”
“我不管!”
老k的緒徹底失控,扣了扳機。
司夜宴反應快,一把推開林清歡,子彈著的肩膀飛過,打在旁邊的木箱上。
霍景趁機沖上去,一拳打在老k的臉上,槍掉在了地上。
孟海立刻上前,按住老k的手,把他制服。
“把他給警方。”
司夜宴對孟海說,然后轉看向林清歡,“你沒事吧?有沒有傷?”
林清歡搖搖頭,剛才的一幕太驚險了,的心跳還沒平復。
“我沒事,謝謝你。”
倉庫里的木箱被打開,里面除了實驗設備,還有一個冷藏柜,里面放著十幾袋樣本,標簽上寫著不同的人名和日期。
“這些人,可能都是被他抓來的。”
司夜宴看著那些樣本,眼神冷得像冰。
警方很快就到了,把老k帶走,同時清點倉庫里的實驗設備和樣本。
林清歡看著那些被抬走的樣本,心里的石頭終于落了一半。
至,不會再有更多人被老k傷害了。
“接下來,就是找邁克爾了。”
司夜宴走到林清歡邊,輕聲說,“他是最后的線索,找到他,就能知道所有資助人的名單。”
林清歡點點頭,看向遠的警車。
過工廠的窗戶照進來,落在地上,驅散了里面的暗。
知道,這場戰斗還沒結束,但他們已經邁出了重要的一步。
霍景站在旁邊,看著被帶走的老k,輕聲說。
“聽聽,如果知道我們抓住了傷害別人的人,應該會很高興吧。”
林清歡轉過頭,對他笑了笑:“會的,一定會很高興。”
風從工廠的窗戶吹進來,帶著外面的和新鮮空氣,吹散了里面的消毒水味。
……
警方帶走老k的當天下午,林清歡就去了醫院。
那三個研究員里,兩個離危險的已經轉到普通病房,剩下一個還在iCu搶救。
推開203病房的門時,正過窗戶灑在病床上,名李偉的研究員靠在床頭,臉依舊蒼白,但神好了不。
“覺怎麼樣?”
林清歡走過去,拿起他的手腕,輕輕搭了搭脈搏,比昨天穩定多了。
李偉看到,眼里閃過一激。
“謝謝你,醫生。
如果不是你們,我可能已經死在海邊了。”
他的聲音還有些沙啞,說話時帶著輕微的息。
“不用謝,這是我該做的。”
林清歡拉過一把椅子坐下,“現在能聊聊當時的況嗎?比如你們是怎麼被老k控制的,他你們的,到底是為了什麼實驗?”
提到老k,李偉的不自覺地抖了一下,眼神里多了幾分恐懼。
“我們三個都是康泰生分實驗室的研究員,主要負責樣本的分析。”
“大概一個月前,老k突然把我們調到了一個的地下實驗室,說有個‘急項目’要做。”
“地下實驗室?”
林清歡皺了皺眉,之前警方搜查康泰生的地上實驗室時,并沒有發現地下設施的痕跡,“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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