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澡也并沒有洗多久,畢竟秦詩腰上還有傷,雖然傷口不深,池臣宴也擔心會發炎。
而頭發是回酒店前去造型室讓人幫洗過的,現在也不用再一起洗。
替把子下后,他想到什麼,讓等等,轉去外面拿了防水創口回來。
秦詩側抱著自己,靠在淋浴間角落。
在他離開后已經先把熱水打開了。
淋浴間里,熱氣氤氳。
池臣宴皺眉,抬手把拉過來,“小心傷口到水了。”
把秦詩拉到面前,他半蹲下去,將腰上之前的紗布取下來,看了看的傷口沒有發炎的癥狀,才微微松口氣,小心替重新上防水創口。
秦詩站在他面前,那瞬間只覺得雙手無安放,整個人都紅溫了。
偏偏池臣宴神看起來非常淡然,沒有毫曖昧,也沒有看一眼,就是認認真真替看傷口,創口。
倒是顯得自己很不正經。
秦詩抿別開臉,手指著。
直到男人溫熱薄,到小腹上那道疤痕時,渾一,垂眸。
他半跪在前,單手掌在腰側,單手握住一邊膝彎,親吻小腹上的傷痕,隨后微微退開。
男人抬眸看,眼底漸濃……
秦詩心弦一,咬住了。
差不多半個小時,池臣宴用浴巾將秦詩裹好抱出浴室,放上床。
屈膝跪在床邊,再次替傷口消毒重新上干燥紗布,開口時聲音很啞,同說:“今天泡了湖水洗洗就算了,明天不能洗了,等傷口再好些。”
秦詩抿看他手臂,他赤.上,致理上還有水珠滾落,包括結實的手臂上也是。
而看著的,卻是他手臂上的傷,低聲說:“那你手臂上還有傷呢……”
之前被子彈過的傷,也還沒完全好。
他也天天洗澡。
看起來毫不在意,似乎都忘了他自己的傷了。
池臣宴聞言抬眸笑看一眼,“什麼都不讓你做,只負責站著躺著你都嫌累。就你這素質,能同我比?”
秦詩臉熱得不行,別開臉不說話了。
池臣宴替把紗布換好,這才將上的浴巾扯走。
秦詩忙拉了被把自己裹住。
他笑笑,用浴巾隨意自己上的水珠,將浴巾丟開,掀開被子躺進去,將無寸。縷的人兒撈進懷里抱著。
“躲什麼?”
他低頭去親,聲音啞得厲害,指尖在上游弋,“婳婳舒服了,就不想管我了?”
秦詩閉上眼。
著他格外溫的親吻。
剛才在浴室,確實,他只是讓舒服了,沒真的做。
可對秦詩來說,比真做,還累,還虛。
就好像整個人都被他吸空了。
所以,還是很沒良心的小聲說:“我累,想睡覺了。”
池臣宴親吻的作停下,手也停下,掌心在后腰。
秦詩又更小聲的說:“而且,你也該早點休息,你不能太激太累的。”
池臣宴笑了聲,“嗯,婳婳真是,過河拆橋的好手。”
之前怎麼不說他不能太激太累,現在滿足了就開始擔心了?
秦詩低頭,把臉在他頸上,“我是為你好。”
雖然也確實有點過河拆橋。
可也確實是后知后覺的想到他的問題的。
這兩天他比更累,再來,萬一他耳朵又聽不見了怎麼辦?
池臣宴閉眼長嘆,最后輕后腦勺,“今天就算了。”
他聲說:“知道你累了,放過你。”
說完,在發頂上親了親,聲線溫存,“好好睡吧。”
秦詩閉上眼乖乖抱住他,其實想問他,那你不會很難吧。
可話到邊又聰明的咽下去了。
難,肯定是難的。
他不用說也能覺到。
再多問一句,說不定就不能好好睡了。
所以秦詩什麼都沒說,靠在他懷里,抱著他老老實實睡了。
很快睡著。
池臣宴聽著慢慢平緩的呼吸,有點無奈。
真是個沒良心的。
還真睡得著!
確定睡了,他才小心翼翼松開,起,重新去了浴室。
再次出來時,上著冷水汽。
他慢條斯理用浴巾干上的水,坐到床邊靠著床頭,準備等暖一點再躺下去。
正要拿手機看看,卻看見秦詩的手機屏幕亮了下。
他偏頭隨意一掃,看到了池臣郁三個字。
微微瞇眼,池臣宴拿起的手機,練解鎖,看到池臣郁發給的消息。
池臣宴目漸漸深下。
他沉默片刻,看了眼旁還睡的秦詩,再次起,去臺,用秦詩的手機撥通了池臣郁的電話。
~
第二天是星期一,池臣宴訂好了早上十點的機票和秦詩回京都,到京都時是快下午一點。
秦詩已經跟池臣宴商量好,星期二,也就是明天晚上八點,在家里直播訪談的事。
池臣宴也同意了。
秦詩說:“那我現在先回一趟電視臺,下午跟我們節目組的人開個會。然后,明天白天節目組工作人員會去家里做直播的準備。”
池臣宴點頭:“你安排就好。”
他讓司機先送去電視臺,接著他也要回去公司。
到電視臺的時候,池臣宴握著手了,“工作如果結束得早,就來公司找我。”
秦詩點頭說“好”,要下車時,池臣宴又拉住。
回頭看他,池臣宴淺眸注視著,有些不滿,“就這麼走了?”
秦詩眨眨眼,彎,靠過去親親他角,“老公拜拜~”
池臣宴神這才緩和了些,不過顯然還不夠滿意,掌心按在后頸讓重新靠近,低頭吻住。
很溫存的親了會兒,輕著放開,低聲,“早點過來,別讓我等太久。”
秦詩好笑,“你說得好像你去公司不工作就等我了,就算我去了,你不是也要工作嗎?”
池臣宴指腹輕潤角,“我更喜歡抱著你工作,你不知道?”
秦詩:“那你開會也抱著我去嗎?”
他的會可比多多了。
池臣宴挑眉,“這個意見不錯,只要你愿意。”
秦詩無奈推他,“別鬧了,我要進去了,讓我早點去工作完,才能早點過去陪你。”
池臣宴輕嘆著松開,又不舍的臉,煩惱低聲,“要不,就把池家讓給池臣郁算了,我陪你上班,你養我。”
池臣郁的消息秦詩早上也看到,跟池臣宴也聊過。
知道他已經聯系過池臣郁,也就不著急。
池家的事,池氏的事,相信池臣宴可以理好,只要在他們需要的時候配合就行。
此刻也只是笑笑,“我倒是可以,不過我怕,池臣郁會哭死。”
池臣宴冷呵:“誰管他。”
說完嘆了聲,臉,最終也是無奈,“去吧,趕去工作,工作完立刻來找我。”
秦詩彎下了車,又轉對他晃晃手說了拜拜,才進去電視臺。
池臣宴偏頭看著,直到影消失,臉上的笑才漸漸淡下。
眉心,吩咐司機,“回公司。”
等車啟,他給池臣郁發了條消息,言簡意賅:「現在來公司。」
發完消息丟開手機,閉上眼,神徹底沉下。
秦詩之前跟節目組導演和制片通過了,把錄播改直播。
導演和制片也覺得這個想法不錯,不過他們的訪談并沒有過直播,所以很多東西都需要準備。
他們下午的會議也是圍繞著直播方面的問題在討論。
秦詩還想:“如果這次直播效果好,也許以后,我們的節目都可以考慮直播的形式。”
不過這對主持人的應變能力要求就更高,對嘉賓的要求其實也高。
畢竟是訪談,面對直播,如果嘉賓言之無或者稍微不小心說錯話,都很麻煩。
不是誰都是池臣宴。
很多嘉賓,大概是不會接直播形式的訪談的。
節目組的人通了差不多三個小時。
快下午五點的時候,正要散會,會議室外面忽然傳來警報聲。
像是發了火警的警報。
眾人正是一驚,有人看到了工作群里的消息,神大變,低呼出聲。
秦詩皺眉看過去,就見到那同事驟然起,抖著慌道:“趕下樓,電視臺里有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