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淵放開陳若若,邁著長走到門口,直接把溫穗困在了門和墻面之間的三角區里。
“溫穗,你懷孕兩個多月,是不是忘了什麼是負距離了?”
溫穗只有一米六五左右,又穿著醫院的病號拖鞋,而凌淵將近一米九,居高臨下地看,迫就很強。
他搶的手機易如反掌。
溫穗被凌淵的氣息裹挾著,也有些心虛。
忍不住把握著手機的手背到后去,嘟噥道,“神經病,干嘛這個時候開黃腔!你不愿意給就算了,麻煩演苦戲的時候小點聲,別打擾我睡覺。”
好看的人,怎麼都好看。溫穗整個人包裹在寬大的病號服里,頭發隨意扎個丸子,素著一張臉,竟然意外的有種病。
凌淵覺得,他一定是瘋了。溫穗的毫無,甚至帶了幾裂口,可仰頭看他的時候,他就是想親。
從溫穗險些死在浴缸后,一切好像都不一樣了。
溫穗可不知道凌淵的心思,“你給不給,不給我走了?”
就要撥開凌淵,離開陳若若的病房。
凌淵哪里肯放,手按著的肩,“你從來都不信我和若若是清白的?”
此時,恰逢張霽趕到門口。
溫穗看向剛從被窩里被凌淵來的張霽:“張助理,你相信凌總和陳小姐是清白的,還是相信我是英國王?”
張霽,我???
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說啊。
溫穗:“你看,張助理都不敢得罪你。如果他相信你是清白的,早就說話了。”
張霽:“……”
凌淵功黑了臉,把溫穗放開,“不可理喻!隨便,要錢沒有,照片你想拿去做什麼就去做吧!”
溫穗泰然自若:“我準備賣給狗仔,讓他們競拍,謝凌總提供素材。”
說完,不顧凌淵的臉,和石化的李曉風,忘記裝的陳若若,直接轉出門走了。
回到病房,溫穗失眠了。
照顧的傭人都被安排去睡覺了,一個人關了燈輾轉許久。
終于忍不住發微信給郭纖凝,“睡了嗎?”
郭纖凝最近因為頻繁去夜店被父母足了,可能會睡得早。
誰知,那邊馬上回,“沒有,是不是狗男人又惹你生氣了?”
溫穗:“你最近會算命了?”
郭纖凝發了一個白眼的表,“還用算?他哪天不惹你生氣?”
于是,溫穗把自己拍到的照片傳了過去。
郭纖凝頓時炸了,一通瘋狂臟話輸出后,說:“我看生病八就是裝的,玩道德綁架那一套呢。明明和狗男人一起被綁架的是你,你說了,狗男人又不信。要我說,你需要多錢我給你,給阿姨找專家我又不是不幫你,趕離開凌家比什麼都強!”
“哪有那麼簡單,”溫穗早想到了這一層,“凌家想要做的事,誰能阻止?我識相,就用救我媽做釣餌,我要不識相,用我媽和外公威脅我,不是手到擒來麼。”
郭纖凝氣大得很,微信罵人不過癮,又直接電話打過來瘋狂輸出了一通。
溫穗都被逗笑了,“罵得好爽啊,我的替,我現在腺都暢通了。”
聽笑,郭纖凝也笑了,“不過這張照片你準備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