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敘述的過程中,溫穗巧妙地摘出了那兩個幫忙拉偏架的傭人。
“反正事就是這樣,要打要罰,隨你便吧。”說。
溫穗的臉,因為熱敷的原因,淤青擴散得很開,角還帶著一個小小的裂口。
好一個戰損人兒。
凌淵盯著,許久才淡淡開口,“睡覺吧。”
???
這就沒事了?!
溫穗暗暗吃驚,凌淵居然沒有不依不饒,這是怎麼了?
滿腹狐疑,卻還是躺下了。
不一會兒,凌淵起出去,再回來手里拿著一個包著巾的冰袋。
“給,”他板著臉把冰袋遞過去。
溫穗愣了一下,沒有接。
“這是被打傻了,24小時冰敷不知道?”凌淵一臉嫌棄,竟然直接拿著冰袋放在了臉上。
溫穗心虛,垂著眼沒有作聲。
冰涼的緩解了一天的灼痛,溫穗淺淺吸了口涼氣,舒服地閉上了眼。
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迷迷糊糊間又被凌淵撈進了懷里。
溫穗心里波了一天,實在是困,便沒有理他,任他抱著一覺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早上醒來,凌淵已經不在了,下樓,見張霽正在規規矩矩站在客廳里跟老太太說話。
“。”溫穗客客氣氣打招呼。
“小穗,睡得怎麼樣?”老太太趕忙笑臉相迎,“想吃什麼?讓廚房給你去做。”
沒問溫穗臉上的傷,顯然已經知道了。
張霽更是畢恭畢敬:“太太。”
溫穗先是回答老太太,“睡得很好,暫時不想吃什麼。”
接著又問張霽,“張助理是在等我?”
張霽這才背稿子似的,一腦說明來意,“客戶送了輛法拉利給老板,老板不太喜歡,讓我過戶給了您。”
接著,他又雙手奉上了行車本和那張草擬好的贈與協議。
凌淵這是什麼風?
溫穗大不解。
翻開行車本看照片,“凌淵不是喜歡法拉利嗎?”
他有好幾輛。
“額……”張霽絞盡腦,“……老板不喜歡紅。”
溫穗面無表地拆穿,“他有三輛紅小跑。”
張霽張得一腦門汗,“那就是型號不喜歡……”
倒是老太太“撲哧”一聲笑了,拉了溫穗坐下,“孫媳婦啊,你可別為難他了。這不擺明了淵兒想送你輛車,又磨不開面兒嗎?”
“你呀,直接闔著眼收了就行了。”
凌淵為什麼平白無故送車?
溫穗想了想,大概是因為開口找凌青山要了,凌淵跟凌青山向來不對脾氣,也許,他不想被凌青山看低。
不管怎麼樣,這是凌淵第一次送東西,又誠意十足地附上了無條件贈予的聲明。
溫穗當然會收,一方面想著萬一以后母親和外公用的上錢,還可以拿去抵押,另一方面,對凌淵已經失頂,拿他的東西已經毫無心理負擔了。
當天,溫穗便開著那輛紅法拉利去上班了。
在停車場遇到,沈擴兩眼冒:“香車果然還是要配人啊!行啊溫穗,懷個孕法拉利都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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