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貞一噎。惡狠狠的瞪著秦墨。
秦墨暗地里翻了個白眼,一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小乞丐還敢欺負他,真是不知死活。
瞬間,十七覺到一危險的氣息,牢牢的把秦貞護在后。質問道:“既然不是,你為何藏著掖的,為何五年來,沒人知道你養了毒蜘蛛!”
秦墨道:“因為它是毒蜘蛛,不拿有毒的東西害人,是為人的基本道德。王妃……不懂嗎?”
小十七聞言,啪嗒啪嗒的掉眼淚。
“既然阿彩找回來了,也該歸原主了。”秦貞說道。
秦墨回:“好啊,可是阿彩在我這里養了五年,王妃對阿彩又是葉公好龍,若是被阿彩咬了,王妃可不能覺得,是我讓它咬你的。”
秦墨說著,把阿彩放在了地上,“去和你的主人打個招呼。”
十七看著八條的彩大蜘蛛往的床上爬,嚇的小臉一白,崩潰大:“我不要了哇,我不養了哇!”
云夫人看到十七怕這樣,一把將阿彩撈了回去,“阿彩……我先養著。”
彩蜘蛛離開的瞬間,十七松了口氣,下一秒,的捂著肚子,臉上滿是汗水,“我肚子好疼……”
大夫前來檢查,施針后,說道:“王妃驚嚇過度,為了腹中胎兒著想,王妃要心態平和。”
十七小臉煞白的點了點頭。
那麼大的一只彩大蜘蛛,又被秦墨養了五年,往上爬,實在是無法做到心平氣和的哇!
一群人看過十七后,紛紛離開。
回去的路上,裴夫人有些不滿的看著裴將軍,“你對你兒實在是有點太冷淡了,你讓兒怎麼想啊?”
裴將軍無語道:“給吃給喝,錦玉食,份地位,都給了,還能怎麼想?”
裴夫人不滿意道:“你兒因為一只蜘蛛愁了五年,你可倒好,平日里不關心,今天知道是秦墨養了蜘蛛,也不說他。”
“如果不是葉公好龍,怕的不行,非要養著,能有這事?”裴將軍反問,
“你也別說墨兒,那只毒蜘蛛跑出去五年,沒害人,沒被人害,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我回家都要燒炷香,謝老祖宗保佑。”
話雖如此,可是裴夫人聽到這話,還是不高興,“那秦墨分明就是故意的!若是真的不知道那是十七丟的蜘蛛,不會藏著掖著五年,沒人知道他養了蜘蛛。”
裴將軍道:“秦墨不認。就算秦墨認了,你又能把他怎麼樣?”
裴夫人聞言,更是氣的不輕,“他有本事了,你那好友的師弟也真是的,那麼多兩條的活人不要,偏偏認了秦墨當徒弟。
沒有那個毒師父,秦墨又怎麼會弄出來水稻來?”
裴將軍無語:“弄不出來,然后整個國家跟著肚子?”
裴夫人:……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來氣!”裴夫人說道。
裴將軍安道:“夫人放寬心。十七那邊,把陛下剛送來的人參給送去補補子。”
裴夫人嘆了口氣,也只能這樣了。
……
秦王府中。
王爺給小十七了眼淚,問道:“小十七以后還敢不敢葉公好龍了?”
十七想著五年來的擔驚怕,喃喃道:“小十七不敢葉公好龍了哇~”
“那秦墨王爺打算如何置的哇?”十七眨了眨漂亮的眼睛,看著王爺。
王爺了小十七的小腦袋,他道:“小十七是當家嫡母,本該大氣!”
十七撇了撇,眼淚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
王爺又道:“當初若不是小十七自己沖到了秦墨的子下,然后又讓秦墨在佛堂待了將近一年,怎會有后面的事?”
十七解釋:“是秦墨要打貞兒……”
王爺又道:“秦墨為什麼打貞兒,還不是你這個當母親的沒教好兩個兒。歸結底,都是小十七的錯。”
十七心中浮現出幾分委屈。
王爺又道:“小十七當好主母,別人也不敢平時怠慢了你的兩個兒。”
十七咬了咬,微微點了點頭。
王爺說的沒錯。
當家主母,理應大氣。
只要乖乖的,當個合格的主母,沒人欺負,更不會有人欺負的兩個兒。
王爺見十七答應了,立刻把秦墨喊了過來。
小十七擺出高高在上的嫡母風范,說道:“這次的事,我念你年,不……不同你計較,但你日后……不許再犯了。”
秦墨抬頭看了一眼王妃,他總覺得,這句話中間,缺了幾句話,這位王妃沒背下來。
王爺怒吼:“看什麼看!”
秦墨低頭,“謹記王妃教誨。”
王爺擺手:“走吧。”
秦墨低頭,離開院子后,臉上出一個笑容,他能記住什麼教誨。
王妃這番話,相當于背一篇課文,把第一句最后一句以及中間的標點選擇符號背下來了。
蠢這個樣子,能活這麼大也不容易。
……
十七不知道秦墨背地里在蛐蛐什麼,表明完立場后,便開始了安心養胎的日子。
十七著一天比一天大起來的肚子,眼中浮現出幾分淡淡的愁容。
重生以來折騰了一圈,換來一傷的慘痛教訓讓不得不正視智商的差距。
如今唯一能做的,能教給兩個兒的東西,就是乖乖聽話,不跑。
如今……
又多出一個肚子里的那一個……
十七了肚子,心道,從此之后,就要負責三個兒的安全了。
小十七瞬間覺,自己肩膀上的擔子極重。
因為多了個兒,又了斷了五年以來最大的心事,小十七心里繃的弦徹底松了下來,臉上的氣一天比一天的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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