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二舅舅傷了,四個小寶急得拉著媽咪去江市看二舅舅。
薄景州放心不下,索放下工作親自陪他們去。
一行人匆匆趕到江市醫院時,蘇君琰已經做完手,被送進了VIP病房。
雖然離了生命危險,但口那一刀傷得不輕,需要靜養一段時間。
慕錦一直守在病房外。
坐在走廊的長椅上,臉蒼白,眼睛紅腫,顯然哭了很久。
上次哭得這麼厲害,還是慕家出事那陣子,看到蘇君琰被捅了一刀的那刻,擔心歷史重演,很害怕再也看不見他了。
那一刻,心痛和恐懼織,讓不自喊出了他的名字。
蘇雨棠看到慕錦,先是一愣,隨即出驚喜的表:“慕錦!”
慕錦抬起頭,看到許久未見的好友,也不由得怔住了,兩人相視片刻,眼中都有千言萬語。
四個小寶喊完慕慕阿姨,乖巧地說:“媽咪,我們先去看二舅舅哦。”
蘇雨棠點點頭:“好,你們去吧,我跟慕慕阿姨聊一會兒。”
薄景州見狀,也跟著四個小寶進了病房。
走廊里頓時安靜下來,蘇雨棠走到慕錦邊,還未等對方開口,便給了一個溫暖的擁抱。
然后輕輕拍了拍慕錦的背,安:“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很難......”
慕錦強忍的眼淚終于掉了下來,靠在蘇雨棠肩頭,埋頭輕聲啜泣。
許久,張了張,聲音還有些沙啞:“雨棠,我......”
蘇雨棠繼續輕拍的背,“二哥的事,你也別太自責,既然離了危險就好。”
慕錦低下頭,聲音哽咽:“可他是因為我才傷的......”
“這就是他的選擇,這也說明他是真的在乎你。”
蘇雨棠輕聲說,“但是慕錦,我還是希你能振作起來,你還有很多事要做,還有很多人在等你重新站起來。”
慕錦點點頭,似乎想通了很多:“嗯,以前的那個慕錦,會回來的。”
這句話像是個保證。
蘇雨棠終于松了口氣,緩緩松開:“那我就放心了。”
握住慕錦的手,真誠地說:“二哥是真的在乎你,他是真心的,給二哥一次機會,也給自己一次機會,好嗎?”
“你也知道,他有自閉癥,如果不是當初你的鍥而不舍,他邁不出這一步,還有你的失聲,如果不是二哥的刺激,可能也好不了,你倆,或許是天生一對。”
慕錦沒有立即回答,但眼中的堅冰似乎融化了些許,向病房的方向,輕聲說:“好,我會考慮。”
話音落下,抑已久的緒終于決堤。
慕錦再次抱住蘇雨棠,聲音哽咽:“雨棠,我沒有家人了。”
這句話說得極輕,卻帶著千斤重量。
失去父母的痛,家道中落的苦,這段時間來獨自承的委屈......
蘇雨棠回抱住,聲音堅定又溫暖:“我知道,以后我們就是你的家人,只要你想,蘇家的大門隨時為你開著,我們永遠是你的后盾。”
這句話像一道,照進了慕錦寒冷的心里。
......
病房,四個小寶圍在病床前,看著剛剛醒過來的二舅舅,小臉上寫滿了懷疑。
二寶率先發難,小眉頭皺得的,“二舅舅,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大寶立即接話,語氣帶著不符合年齡的明:“以二舅舅你的手,就算打不過爹地,但怎麼會打不過一個持刀的歹徒呢?”
三寶點頭,四寶一針見:“你是不是故意挨了一刀,好讓慕慕阿姨心疼你?”
蘇君琰被小寶們連環追問,角忍不住搐了一下,無奈笑道:“我這苦計都被你們看出來了......”
四個小寶立刻出“我就知道”的表。
蘇君琰看著小家伙們天真的模樣,苦笑著搖搖頭:“騙你們的,其實二舅舅當時是真的失神了,沒注意到那個歹徒。”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慶幸:“只是恰好這苦計還算功,慕錦,不僅能開口說話了,好像對我也不一樣了。”
四個小寶恍然大悟,小腦袋點得像小啄米:“那二舅舅也算因禍得福了!”
蘇君琰輕輕點頭,“嗯。”
他抬頭看向薄景州,只見他拿出手機,悄悄發出幾條信息,安排加強醫院的安保。
蘇君琰的人見主子醒了,也走進了病房。
蘇君琰強撐著坐起,聲音還有些虛弱:“那個襲擊的人呢?”
手下神凝重:“他事先服了毒藥,還沒等我們審問就已經死了。”
蘇君琰眉頭鎖:“查出是什麼人指使了嗎?”
手下回稟道,“對方是慕家的仇人,是沖著慕小姐來的,結果誤傷了您。”
慕家怎麼還有仇人?
蘇君琰眼中閃過一寒:“什麼人,這麼恨慕家?”
手下低聲音:“蘇總,跟您查的一樣,也是那個陷害慕家的人。”
蘇君琰看向自己纏著繃帶的傷口,隨即轉頭看向薄景州,還未開口,對方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薄景州主說道,“你好好養傷,慕家的事,我會幫你善后。”
誰知蘇君琰卻說:“不用,我已經拿到了替慕家翻案的證據,U盤在慕錦上,除了替慕家翻案,這次的賬也要一并算,我不允許還有任何威脅到慕錦安全的人存在。”
薄景州挑眉:“隨你。”
慕家的事本就復雜,加上蘇君琰還要表現一番,還是他親自理更好。
看完蘇君琰,薄景州想起宋允琛也在醫院,便去找他。
在急診室的角落,他看到了獨自坐著的宋允琛。
宋允琛緒明顯低落,臉上還帶著傷,看上去有些狼狽。
幸好秦軒和顧越澤不在,否則不了要嘲笑他一番。
不等薄景州開口,宋允琛就主說道:“我輸了。”
薄景州向來不擅長安人,此刻自然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宋允琛苦笑著繼續說:“說我很好,但就是不喜歡我,我不明白,我哪里比不上蘇老二,我明明認識也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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