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樹影搖曳,室春如水。
姜南杉將的吻落在了他口的紋上,噴出來的氣息落在皮上,爽的賀北崢頭皮發麻。
賀北崢抓住的手腕按在床上,咬住的耳朵,低啞著聲音問,“誰教你這麼人的?”
姜南杉呢喃輕哼,“阿錚…”
心頭是竄的悸,賀北崢怔住一瞬,定定看向水瀲滟的眼睛,“寶寶,再喊一聲。”
“阿錚。”姜南杉他的黑發,發酵著磨人心神的。
掌心是一片再不過的,賀北崢不釋手,白膩溢出指,是分別數年后更盈的變化。
姜南杉同樣覺到他的變化,更寬的肩膀,更灼熱的呼吸,就連那也愈發囂張。
抬起眼睫,偏頭看著他拆開了包裝盒。
等賀北崢再俯過來時,抓床單的手暴出藏在心里的張。
太久沒有過了,不亞于跟他的第一次。
賀北崢抓住的手,指進的指中,低聲安道:“寶寶,別張,我輕一點。”
姜南杉以前不信他這話,現在也不信。
久未開葷的男人更可怕。
但他溫似水的吻確實緩解了的張。
久違的親無間讓兩人都喟嘆出聲,賀北崢停下來吻的,邊吻邊哽咽著聲音說道:“姜南杉,你知不知道,我這些年真的好想你。”
賀北崢將用力地、地擁在懷里,恨不得將進自己里,從此之后再也不可分。
生理和心理的雙重作用下,姜南杉的淚水流了下來。
回應著他的吻,無聲告訴他,我也很想你。
時隔多年的親,賀北崢卻是溫的,這點令姜南杉有些意外,原本以為會是狂風暴雨般的掠奪和占有。
不知道,賀北崢其實是在克制。
因為曠了多年,他現在跟三五分鐘就代了的沒用男一樣。
意識到他結束的時候,姜南杉還愣了下,雖然時間也不算短,但是跟以前比還是有差距的。
圈住他的脖子,溫地吻了吻他的耳朵,“沒關系,已經很棒了。”
賀北崢埋首在頸窩,灼熱的呼吸落在脖頸,悶悶的聲音傳來,“這次不算。”
預想中的疾風驟雨襲來,姜南杉覺自己就像是大海里的一艘小船,隨時都有可能會被海浪打翻。
眼前視線朦朧,依稀看到他有節奏聯的線條,聽到了曖昧相的聲音,也清楚覺到他集力于一的兇悍力量。
“…賀北崢”
姜南杉的聲音帶上了求饒的意味。
見他只是眸深深地盯著,卻不肯放過,又改口喊他阿錚。
結束了一場狂風暴雨,賀北崢覺到每個孔都被打開了,緩過勁兒后,他安且討好地親吻的臉頰,“寶寶,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姜南杉搖了搖頭。
有點想逃了。
明天又不是世界末日,他卻像是今晚就要死在上。
賀北崢慢慢地磨,抓住的手按在口,“寶寶,再疼我一次。”
姜南杉一心,他順勢就得逞了。
但這次他了點霸道,多了點纏綿的溫。
最后累得疲力盡,總算知道他在餐桌前為什麼問做那麼長時間的手累不累,原來是擱這兒等著呢。
迷迷糊糊睡著之前,還在想幸好明天不用上班。
賀北崢將摟在懷里,開被汗水打的頭發,輕輕親吻的臉頰。
昏黃的燈下,的臉上泛著薄紅,長長的眼睫垂下,落下一片影。
很紅,有點腫,是難以言喻的。
好。
只有他一個人才能看到這麼的一面。
長久的溫存后,賀北崢看睡得,原本只想拿溫熱的巾給清理下。
但鬧得實在是一塌糊涂,只能將抱起去浴室清洗。
姜南杉半睡半醒地被他塞進被窩,無意識地往他懷里鉆。
賀北崢隔著被子輕拍的后背,將吻落在眉心,聲音沙啞,“晚安寶寶。”
窗外深夜浮沉,八月盛夏的晚風吹散云霧,被云層去的月亮完全顯出來。
心里也是撥開云霧見月明。
賀北崢垂眸看著懷里的人,輕聲喊名字,“無論什麼原因,我們這輩子再也不分開。”
*
晨暉過窗簾落在地板上,姜南杉醒來后,腰酸大疼,轉過頭,發現邊沒人。
緩慢地翻了個,賀北崢的枕邊還留有余溫。
人去哪兒了?
姜南杉開口想喊一聲賀北崢,剛開口發現聲音啞了。
賀北崢端著一杯溫開水進了門,見姜南杉睜著眼睛躺在床上,笑得滿面春風,“醒了?”
姜南杉嗯了聲。
賀北崢只穿著一件短,脖頸間落著一個個曖昧的痕跡,提醒著昨晚熱似火的人不止一人。
他在床邊坐下,手扶起姜南杉,將玻璃杯遞給,“喝點水。”
姜南杉坐起來才發現上什麼都沒穿,只能一手揪著被子,一手拿水杯。
“遮什麼?”賀北崢眉眼間風流不羈,“還害嗎寶寶,我又不是沒見過。”
他何止是見過,他還每都親過。
姜南杉喝完半杯溫開水,嗓子舒服了很多。
想到昨晚是被他抱去浴室清理的,清了清嗓音問他,“你怎麼不給我穿件服?”
“服多礙事。”賀北崢的手探被子里,摟住了纖細的腰肢,“就想跟你相。”
“……”
姜南杉又躺了回去,目落在了他口的紋上。
賀北崢察覺到的目,抓住的手放在他口,“喜歡?”
姜南杉點點頭,“喜歡,這個紋很好看。”
“我也喜歡。”
賀北崢俯給一個遲到的早安吻,“因為我心里有一棵水杉,所以也在上種了一棵。”
清新凜冽的氣息再次將籠住,姜南杉眼睫輕眨了下。
對上他那雙漾著笑的深桃花眼時,聽到他一字一頓地說道,“寶寶,這就心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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