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賀家老宅走出來后,姜南杉收獲了一只翡翠手鐲和百分之一的安晟集團權,這要是讓苗歲佳知道,得抱著的大喊富婆姐姐。
上了車,姜南杉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賀北崢手掌上,“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賀北崢的手指,“老婆的手?”
姜南杉:“這是一只剛簽完一份價值十幾個億的權贈與協議的手。”
賀北崢輕笑一聲,抬起的手,往手背上啵了下,“等咱倆結婚的時候,再坑他一筆。”
姜南杉搖了搖頭:“不用了,伯父已經夠大方的了。”
順手摟住了賀北崢的胳膊,問他,“原諒你爸了吧?”
“不原諒。”賀北崢說,“憑什麼他道歉我就要原諒?這些年咱倆天各一方,過得都那麼難,他想用百分之一的權就讓過去一筆勾銷,想得!”
姜南杉下搭在他肩膀上,“可是你爸送了我十幾個億呢。”
賀北崢抬手掌住的下,眼神危險地看著,“什麼意思?十幾個億就能讓你心甘愿地跟我分開八年?”
姜南杉佯作思考的模樣。
“姜、南、杉。”賀北崢咬著牙一字一頓地喊全名。
姜南杉沒忍住失笑出聲,搖了搖頭說:“別說是十幾個億,就算是百億千億,都換不了一個你。”
“今天這麼甜?”賀北崢低頭吻的,“讓我嘗嘗,是不是抹了蜂。”
前排司機:習慣了啊習慣了。
夜如水,清凌凌的月牙懸掛在天邊,司機將車開往了景月灣地帶的城郊別墅。
姜南杉往超大浴缸里放了水,掉上的服,將沒溫熱的清水里。
賀北崢從淋浴間走出來,拿過一旁油,抬腳要進浴缸。
想到上次在浴缸里的忘歡,姜南杉抬起眼睫看向他,態度堅決道:
“別進來,我可不信你單純泡澡的說法。一周,說到就要做到,還有明天最后一天,不能半途而廢。”
賀北崢往浴缸旁一坐,“沒想,自從你下達了一周的命令,我現在是清心寡,六清凈,心如止水,極其配合。”
可信度不高。
姜南杉往他下掃了一眼,勉強信了個百分之七八十。
賀北崢捕捉目掃向的地方,解開浴袍給看,“你看,它趴趴的,一點都不興。”
姜南杉看到他浴袍下的風,饒是被這東西伺候過很多次了,還是無法直視。
眼睛好像是燙到,連忙移開視線,“倒也不用這麼…狂放。”
賀北崢慢悠悠系上浴袍,“在這件事上,你對我的信任岌岌可危,我只能自證清白了。”
姜南杉:“……”
今天是什麼語大會嗎?
賀北崢將油倒在手心得溫熱,力道適中地給脖頸,“舒不舒服?還要再重一點嗎?”
沒做,但是聽到了做時他常說的話。
姜南杉臉被熱氣熏騰出一層薄紅,“……可以。”
“不舒服?”賀北崢故意逗。
舒服跟吃人拿人手短一個道理,姜南杉抿了抿,“舒服。”
賀北崢往吹彈可破的臉上親了口,“寶寶,要給你拿個鏡子照一下嗎?你現在臉上的腮紅才是最自然的,特別。”
“不用。”姜南杉說,“這份,你獨吧。”
賀北崢輕笑,默了幾秒又喊,“寶寶。”
“嗯?”姜南杉舒服地閉著眼睛。
賀北崢突然說:“我好喜歡你。”
姜南杉:“哦。”
“嗯?”賀北崢的力道稍稍加重了些。
姜南杉趕忙說:“我也好喜歡你。”
賀北崢輕哼一聲,“這還差不多。”
姜南杉問道:“可以點歌嗎?”
賀北崢跟談條件,“喊聲老公。”
“老公。”姜南杉口而出。
聽喊得這麼順口又爽快,賀北崢愣了一瞬,隨即明白過來他求婚那天說的話,是說到心里去了。
心里像是打翻了一壇,他也相當爽快地應道:“隨便點,想聽什麼?”
姜南杉想了想,“唱點小甜歌。”
賀北崢角噙著笑意,腦海里隨意跳出幾首小甜歌,低低沉沉地清唱起,記不清歌詞后就哼旋律,再自然切換下一首。
他的聲線清冽,稍微夾起嗓音,就變得清潤溫起來,帶著一點浴室水汽熏過似的輕啞,幾乎要浸到心里去。
“So as long as l live l love you,will have and hold you……”
(所以我會用今后生命的每一天去你,我會擁有你珍惜你……)
唱到這里的時候,賀北崢停了下來,“老婆,這首歌是我的心聲,有唱到你心里去嗎?”
姜南杉點頭,“有。”
等賀北崢再唱起時,姜南杉跟他一起唱,兩個人的聲音混在一起,有意在流淌,格外繾綣。
姜南杉舒舒服服泡了個澡,上的疲倦一掃而空。
賀北崢原本確實沒多想,滿腦子都是他老婆上了一天班,累到脖子不舒服,真辛苦。
但是看到人出浴的那刻,結緩慢滾了下,趴趴的東西蠢蠢。
明天不上班,姜南杉躺在舒服的大床上,不著急睡覺,側躺著看手機。
賀北崢朝翻了個,“老婆。”
“嗯?”
“我跟你說個事兒。”
姜南杉嗯了聲,放下手機,“說吧。”
“我明天下午出差,要去趟德國,至得一周后才能回來。”賀北崢頓了下,又補了一句:“原本是想明天再跟你說的。”
為什麼改今晚說,目的不言而喻。
室沉靜幾秒,姜南杉問道:“真的?”
“真的。”賀北崢豎起三手指發誓:“騙你,我自此不舉。”
昏暗的線中,姜南杉一把捂住了他的,“別發這麼樣的毒誓,我可不想守活寡。”
賀北崢拉下來的手,胳膊一,手握住的腰,將一把拉進了懷里。
“老婆,一周的目標放在下周實現?能輕而易舉地達。”
他翻將人在下,吻的熱似火,還要多此一舉地問道:“行不行嘛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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