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腳步一滯,眼眸變得幽深,“再一遍。”
“……老公。”姜青時非常配合,“快點。”
沈岸結上下滾,沉沉地應了一聲,然后踏進浴室。
五分鐘后,沈岸后悔了。
他不該“挑釁”姜青時,明知道是個病患,還故意地為難,最后苦的只會是自己。
浴室里氤氳氣彌漫著,水聲嘩啦啦響起。
沈岸上的服被淋,卻顧不上太多。他要時刻注意姜青時那只不能水的手,還要聽指揮,告訴他,要怎麼給洗澡,哪里的力道要輕,哪里又要重一些。
…………
如果有人在門外,或許會聽到里面鬧出的靜,和一些讓人面紅耳赤的對話。
“故意的?”沈岸盯著蹭在他懷里的人,嗓音沉沉地問。
姜青時一臉無辜,“我哪有。”
跟他撒,滴滴地喊他,“老公……幫我。”
除了在床上,姜青時鮮這樣跟沈岸撒,他招架不住,也沒想要抵抗。
他認命地嘆了口氣,修長的手指搭在白皙的上,嗓音喑啞,“要我怎麼幫你?”
這一晚,一只手不能的姜青時,被一直很喜歡的那雙骨節有力的修長手指“照顧”,舌“伺候”,得到了另一層面的滿足。
睡在浴室被弄了,沈岸拿著黑的浴袍將包住,從浴室抱出。
把人放在床上,沈岸了的鼻子,低低道:“我先換一服。”
姜青時全通紅,嗓子也有些啞,“嗯。”
垂下眼答應著,沒敢看面前的人。
等沈岸換好服,又重新拿了睡給姜青時套上。
套上,沈岸這才再次折返回浴室,去收拾兩人弄,弄臟的空間。
躲進被子里,姜青時的臉和都還是熱的。
只要一想到沈岸在浴室對做的那些事,便面紅耳赤地想要躲起來。恥,實在是恥。
沈岸收拾好出來,瞧著閉眼像是睡著的人,眉梢輕揚,“別裝了。”
他掀開被子上床,聲線沉啞,“我知道你沒睡著。”
“……”
姜青時失語,睜開眼看他,“你就不能給我點面子?”
沈岸低眸,將發至耳后,低頭想要親,被姜青時躲開。眼睛漉漉的,有點兒嫌棄地問,“你剛剛刷牙了嗎?”
沈岸抬眼,“嫌棄我?”
“……沒有。”姜青時在枕頭上搖頭,小聲道:“我覺得有點兒臟。”
沈岸明白的意思,他低頭,堵住的,甚至還輕輕地咬了下,才告訴,“刷了。”
姜青時哦了聲,眼珠子一轉,反問他,“你嫌棄我?”
什麼話都被姜青時說了,沈岸哭笑不得,彈了下額頭,“心好了?”
姜青時一怔,自覺地往他懷里鉆,“暫時好了點。”
畢竟,剛剛在浴室發泄了。
沈岸將人攬住,著的腦袋,低聲問:“一直都沒有問你,這件事你想怎麼理?”
他們不可能就這樣算了。
姜青時在他懷里靜默許久,開口道,“我也不知道。”
從他懷里抬頭,看向他,“如果是你,你會怎麼理?”
沈岸淡聲,“那個人撞你,可以做故意傷人理。”
雖然姜青時傷不嚴重,但那個小男孩的行為,已經構故意機。雖然他還是一個懵懂的未年,可只要姜青時想,沈岸這邊的律師就會有辦法追究他的責任。
姜青時微怔,輕輕地嗯了聲,“你讓我想一想。”
沈岸應下,“不著急,其他的給我理。”
“知道。”姜青時在他懷里打了個哈欠,“沈岸,我有點兒困了。”
沈岸了腦袋,輕聲哄著,“睡吧。”
在沈岸懷里,姜青時常常能很快眠。
沒過多久,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沈岸原本還有事要理,看睡得,擔心起來會吵醒,最后作罷。
他不舍得,他希睡個好覺。
-
睡了個好覺,姜青時第二天醒來時,沈岸不在房間了。
姜青時原本以為他去公司了,洗漱完打開房門出去時,不遠的書房門也打開了。
兩人對視一眼,姜青時有點兒驚訝,“你沒去公司?”
沈岸:“傷口還痛不痛?”
他不放心,也不想一覺睡醒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家。
姜青時搖頭:“一點點。”
本來也不嚴重,只是比較怕痛。
沈岸放下心來,“晚點要不要再去醫院看看?”
“不要。”姜青時拒絕,“真沒事了。”
姜青時不愿意再去醫院,沈岸也不勉強。
兩人在家吃過東西,沈岸需要去一趟公司。姜青時哪都不想去,只想待在家里。
換好服準備出門,沈岸腳步一頓,看向坐在客廳看電視的人,“青時。”
姜青時抬頭,“怎麼了?”
沈岸垂眼盯著,發出邀請,“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公司?”
姜青時一愣,“今天?”
沈岸點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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