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婚房内寂静而温馨。
姜南杉洗过澡,换了一红的睡,坐在沙发上拆家人朋友送的新婚礼。
先拆开的是苗岁佳送的,是一整套餐,复古的和玫瑰花纹,用红丝带绑着,喜庆又大气。
再拆开梁清梅送的新婚礼,是两瓶红酒,取出一瓶拿在手里端详,是跟贺北峥出生那年产的红酒。
听到后的脚步声,姜南杉扭过头,“老公,妈送给咱俩的新婚礼,是28年前产的酒。”
贺北峥挨着坐下,接过手里的红酒看了一眼,“喝杯杯酒?”
姜南杉点点头,“想尝一尝。”
贺北峥往脸颊亲一口,“我去拿醒酒和酒杯。”
姜南杉继续拆礼,拆开岑阮送的,果真是猜想的那样,很漂亮的一件红的趣睡,比上次送的那件更大胆奔放。
再拆开小姨梁清兰送的礼,是一对龙呈祥的黄金摆件,乔星冉送的礼放在了一起,是很厚的一沓刮刮乐。
姜南杉看看贺北峥将红酒倒进了醒酒,晃了晃手里的刮刮乐,“星冉送的,很有新意的礼。”
分给贺北峥一沓刮刮乐,“一起刮。”
贺北峥将手里的刮刮乐一放,“老婆,这东西明天再刮,礼也到明天再拆。”
他将姜南杉抱到上,往上了,“今晚是咱俩的新婚夜,把时间都留给我。”
姜南杉胳膊圈在他脖子上,轻启瓣,跟他深吻纠缠。
静谧的室内响起暧昧的接吻声,贺北峥将压在了沙发上,埋首在颈窝吻的脖子,手顺着的腰线下,将的摆推至腰间。
姜南杉有洗完澡半小时后再穿内裤的良好习惯,贺北峥抬起头,两手撑在头两旁,眼眸里藏着,勾道:“先让老婆快乐。”
姜南杉躺在沙发上,就像一条躺在沙滩上的人鱼,被太阳晒得水,浪花时急时缓地扑打到上,缓解了的焦,直到最大的浪袭来,将卷了海里。
贺北峥跪在沙发上,看着白皙的皮肤因动着,得动人心魄。
姜南杉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觉,很奇怪,也很妙,还有点上瘾。
的目再次落在贺北峥上时,心尖像是被烫到。
好全能的一张。
会说会亲,还会……
贺北峥又握住的脚踝,亲吻的小,边吻边说,“好漂亮。”
姜南杉有点痒,挣扎着,一脚踩在了他膛。
是无意的,可贺北峥却以为老婆在跟他调,颇有兴致地问道:“老婆,踩我吗?”
姜南杉坐起来,忍不住笑道:“我踩你干嘛?”
贺北峥今晚有点放,“踩我,我能爽死。”
姜南杉听得耳热,隐隐约约预到他今晚会很难缠。
转头看向醒酒,“酒醒好了吧?”
“差不多了。”
贺北峥拿起醒酒,将酒倒进两只高脚杯里,非要以喝杯酒的方式尝第一口酒。
酒体轻盈,单宁如丝绸般顺细腻,回味是甘甜和木香,余韵悠长。
两个人细细品着红酒,姜南杉喝的津津有味,半杯酒喝完,手要去醒酒倒酒。
贺北峥握住了的手腕,“明天再喝,新婚夜不能喝醉了。”
他抄起的弯,将抱回了卧室,丢到了铺着红床单和软被的大床上。
姜南杉躺在大床上,红衬得皮肤白到发。
贺北峥俯亲吻的脸颊,“老婆,我们一起快乐。”
*
姜南杉有两周的婚假,婚前就跟贺北峥商量好要在国内度月。
祖国山河辽阔,他们没一起去过的地方有很多。
两个人第一站去了川西,站在雪山脚下,头顶是一片璀璨的星河,姜南杉看到了人生中看到过的最的星空。
贺北峥依旧热衷于买同款的服,他上穿着一件黑羽绒服,姜南杉上是同款的白羽绒服。
他揽着姜南杉的肩膀,仰着头看星星,又转头看向。
静谧的夜晚,耳边呼啸的风吹得眼睛有些湿润,姜南杉想到了妈妈以前跟说过的,人间真的值得来一趟。
转头看向贺北峥,跌进他一双黑亮的眼睛里,弯起眉眼说道:“阿峥,我很爱这个世界,也很爱你。”
贺北峥低下头吻微凉的,“我也一样。”
爱这个世界,更爱你。
贺北峥在17岁考过运动驾驶员执照后,后来又去考了私用飞机执照,没多久后两人就分手了,他就一直没机会带着姜南杉飞一圈。
这个遗憾在月中得以弥补。
贺北峥穿着一件黑的飞行夹克,拔的鼻梁上架着墨镜,站在了清晨的曦里,背后是一架直升飞机。
姜南杉坐进驾驶舱的副驾驶位置上,目落在了高度的仪表盘上,“飞行执照要比机动车驾驶证难考的多吧?”
“还行,得看是谁去考。”贺北峥说道,“你要是去考的话,应该不难。”
姜南杉笑着说道:“你对你老婆的滤镜开的有点大了,我又不是什么都一学就会。”
贺北峥给戴上耳机,声音从耳机传到耳中:“我老婆就是无所不能,会不会,取决于想不想。”
姜南杉系上安全带,“我都不用坐直升飞机上天,你能直接把我吹上天。”
耳机里传来一声低笑,姜南杉听得心头麻,转头看向他修长分明的手指拨动着机械按钮,忍不住慨老公帅得令赏心悦目。
飞机在跑道上行起来,贺北峥拉动纵杆,飞机腾空而起。
姜南杉坐在直升飞机上俯瞰整个山景,红黄替的彩林和雪山草甸,得像是一幅油画。
景跟爱的人一起看才最。
月的最后一站,姜南杉和贺北峥去了两个人结缘的地方申城一中。
婚前两个人一起为母校捐赠了五千万,还邀参加了校庆活动,到了很多关注。
这次两人很低调,就像普通毕业生一样,没有学校领导的伴随,只是两个人牵着手在校园里走走逛逛。
晚霞落幕,伴随着一声晚自习的铃声,天空中悄然挂起几颗疏星。
姜南杉转头看向贺北峥,“走吧,回家了。”
贺北峥低头往上亲了下,“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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