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查,只要幫我確認一下,那一天丁明輝有沒有出現在波蘭酒店過夜就好了。」本來這件事給金恩熙是最快的,但是金恩熙跟丹尼爾去了Y國,說是要正式見家長,此時幷不在京城。而沈清瀾是知道沈君煜有認識這方面的人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倒容易,行,你給我一點時間,我讓人去查,有結果了給你打電話。」沈君煜也不問沈清瀾調查這個做什麼。
「謝謝哥。」
「跟自己哥哥說謝謝,你這是討打。」沈君煜笑罵一句。
沈清瀾角輕勾,掛了電話,眼底滿是趣味之,如果說那天晚上跟韻詩在一起的人真的是丁明輝,那這件事就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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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家。
丁明輝回來的時候就發現寧珂正坐在沙發上,似乎是在等他。
丁明輝笑,「喲,今天在家呀。」平時這個點寧珂早就去上班了。丁明輝的上散發著一濃濃的酒氣,顯然是剛宿醉了回來。
寧珂皺眉,「你看看你現在的德,還有沒有一點雙城國際副總理的樣子。」
丁明輝聞言,嗤笑,「雙城國際副總?我現在才知道自己還是雙城國際的副總啊,不過是個沒有實權的掛名副總而已,難得日理萬機的寧總還有空關心我。」
「丁明輝好好說話,你別忘記了你自己答應我的事,要是影響了雙城國際的聲譽......」
丁明輝擺擺手,「忘不了,放心放心,沒人看到我喝這個樣子。」
「你先上去洗個澡清醒一下,我在這裡等你,有話跟你說。」寧珂冷聲說道。
丁明輝整個人癱在了沙發上,「有什麼事兒你就說吧,還洗什麼澡?說完我就去睡了。」
他上濃重的酒氣在鼻尖縈繞,寧珂眉眼間冷意更濃,「將一份文件扔到了丁明輝上,「這件事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什麼東西啊,要我解釋什麼。」丁明輝拿過文件,努力的睜大眼睛,等他看清楚了上面的容時,神微變,坐了起來,「這件事你聽我解釋,我第一次玩兒......」
「500萬,債主都討上門了,丁明輝,你好本事。」
丁明輝尷尬,「那個,我也不是故意的,那天喝醉了,跟朋友就去小玩了一把,結果運氣不好......」他真的就是第一次玩,不悉套路。
寧珂打斷他的話,「丁明輝,要不要我提醒你,你只是個上門婿,我們是掛名夫妻,當初記的時候我們就約法三章過,這些你沒忘記吧?」
丁明輝臉上浮現一抹難堪,「我記得,不用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以後我會注意的,這500萬......」
「這500萬我已經幫你還了,丁明輝,僅此一次,下次如果再讓我知道,你背著我做了什麼,那麼就請你給我滾出這個家,我給你父母還有你妹妹買的房子,我都將悉數收回,你怎麼來的,你就怎麼給我出去。記住了嗎?」
「記住了。」丁明輝低聲說道。
寧珂靜靜地看了他幾秒,「最好是真的記住了。」起上樓。
丁明輝看著寧珂的背影,眼底閃過一抹憤恨之,三年了,他跟這個人結婚三年了。表面上看他是京城寧家的姑爺,風無限,還坐著雙城國際副總的位置,實際上呢他就是個傀儡,不連傀儡都不是,他就是個擺設,是個花瓶。
剛進公司的時候他還有些權力,盡管不多,但是總比完全沒有的話,但是兩年多前,他利用職務之便給方彤使絆子,被寧珂知道了,寧珂就直接架空了他。
寧珂從來不管他在外面做什麼?沾花惹草也好,留也罷,只要不損害到雙城國際的利益,看都不會看他一。而他上不上班,每天都在幹什麼也不管。
就連家裡的下人都知道,寧家的姑爺是沒有實權的,對他說的話也是搭不理的。
最可恨的是寧珂生的那個小雜種,從來不他一聲爸爸。
雖然說他也不稀罕這一聲爸爸,但是在外人眼裡這個孩子是他的呀,結果被自己的老婆孩子這樣對待,他爲一個大男人還有什麼面子可言?
這幾年他在寧家活的憋屈,他不是沒想過跟寧珂離婚,而寧珂也說了,他要離婚隨時可以提出來,還可以給他一千萬的補償。
一千萬在普通人眼裡是很多,但是這幾年丁明輝過得都是富貴日子,這一千萬在他眼裡連塞牙都不夠,雖然他是個擺設,可寧珂在生活上也不會虧待了他。他在外人眼裡依舊是分無限的雙城國際的姑爺。
一旦離婚,那麼他勢必要從雙城國際離開,重新找一份工作,那麼一點死工資哪裡夠他花的,所以丁明輝即便生活的憋屈,卻也從來不曾過離婚的念頭。
丁明輝放悠悠的站起來,他昨晚喝了一宿,頭疼死了,需要先回房間洗個澡睡一覺,其他的事等他醒來再說。只是剛走到樓梯口,一顆球就從天而降,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哎呦。」丁明輝被砸的眼冒金星,不火冒三丈,「誰扔的,找死啊。」
他抬頭就看見了正站在樓梯上面的小鬼。這是寧珂的兒子。寧修杰,今年兩歲半。
「喂,幫我把球拿上來。」寧修杰對丁明輝說道。
丁明輝黑臉,「我是你爸爸,連爸爸都不會喊了嗎?」
寧修杰皺著小眉頭,盯著丁明輝不說話,媽媽說過,他要是不喜歡這人,可以不喊這個人爸爸。
丁明輝心中閃過一抹怒氣,剛剛被寧珂教訓一通,現在就連一個不到三歲的小鬼都敢對他頤指氣使的說話了。
酒氣上來的丁明輝三步幷作兩步的跑上樓,抓著寧修杰的小胳膊,一臉兇相,「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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