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日後,長安城。
自從西北軍攻下長安城之後,秦傲雪就將國公府遷到了這裡。哪怕晉帝司馬康已經下旨,明確收回衛國公的爵位以及秦傲雪的郡主稱號。西北,也沒有一個人把他的旨意當回事。畢竟,忠於朝廷的人,都已被秦傲雪一一清除……
而此時,暗閣新的負責人秦衛,則是在他的書房裡,看著手中的報皺眉不語。
自從老國公秦無鋒去世之後,那個老忠仆回到西北,就直接將暗閣的大半力量都給了秦衛。而經過多年的歷練,秦衛也算是可以獨當一面。
而現在,一個棘手的事擺在他面前。
蜀的司馬彥吶,竟然準備派人來跟西北聯姻!至於聯姻的對象,則是司馬彥吶的長子與自家的郡主!
司馬彥吶是蜀郡守,王室員。當初,也跟郡主一起,打敗過叛軍。
而現在,因為先帝司馬旦忽然駕崩,司馬康登基的又名不正言不順。所以,如今的蜀,雖然名義上歸屬晉朝,但已經在事實上形了半獨立狀態。
不過,因為司馬旦當年在蜀還留下了不釘子和後手,司馬彥吶也不敢輕舉妄。
而他,顯然是想要通過政治聯姻來讓蜀和西北結鞏固的聯盟。並且司馬彥吶還承諾,只要秦傲雪嫁給自己的長子。以後他的爵位,必定會由自己的長子繼承!
當然,現在司馬彥吶的長子,已經在前往長安的途中!
其實,不止是司馬彥吶,周圍的其他國家,也對秦傲雪的婚事十分的關注。
誰都知道,秦傲雪必然還需要找個夫婿。個人怎麼想,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西北的基業,必須得需要一個繼承人!
所以,就連晉帝司馬康,在冷靜下來之後,竟然也有意無意的派些青年才俊前來試探。
而秦衛卻知道自家郡主的心思。最起碼,幾年之,聯姻之事本不可能。
最終,秦衛咬了咬牙,準備親自去見見郡主。
這些事,還是給郡主自己做決定吧!
半個時辰後,書房,秦傲雪面無表,看著手中的信件,而秦衛則是戰戰兢兢的站在一邊。
自從老國公死,郡馬墜崖下落不明後,自家郡主,越發威嚴了。
將信件輕輕放下,秦傲雪淡淡道“以後這種報,不要再遞到我的桌上。”
“那,若是司馬彥吶的長子來到長安?”
“無須理會。以後遇到這種事,讓秦瑛去理就行。”
想到秦瑛對以前自家郡主那些追求者的暴手段,秦衛不由打了個哆嗦。
“對了,臥牛山下遊一帶,探查的如何?”
聞言,秦衛低下頭,不敢直視自家郡主的目,低聲道“屬下派人沿著下遊一路尋找,可是並未發現郡馬留下的任何痕跡。不過,上一次,又到了也在尋找郡馬的呂清謀一行。”
秦傲雪閉上了眼睛,雖然希渺茫,不過沒有消息,對來說,有可能就是最好的消息。
最起碼證明,自己的夫君,還有可能活在人世。
至於呂清謀,這次秦傲雪算是對他有所改觀。
這個人,在郡馬失蹤之後,從未放棄過尋找。直到現在,在秦衛他們都有些失去信心的時候,他仍如以往般全力以赴,
可謂是忠心耿耿。 “砰!”
忽然,大門被撞開,一臉驚喜的秦瑛衝了進來。
秦傲雪眉頭微皺,正要呵斥。哪知,秦瑛接下來的話,讓僵在原地,一不。
“郡主,有郡馬的消息了!”
三門峽,位於河南西部,東邊與接壤,南接伏牛山,西長安,北隔黃河與山西運城對應。
這裡峽谷險峻,兩側的石壁陡峭,看起來十分的壯麗,是黃河進平原以前最後一段峽谷中最險要的一座山峽。
“周兄,你確定前朝寶藏在這裡?”
見柴玉有些不信,周懷指著山峽說道“柴兄,你有沒有發現,三門峽這個位置很特殊?”
聞言,柴玉挑了挑眉,仔細觀察著眼前的峽谷。可是半晌後,還是沒發現什麼端倪。
“恕我眼拙,實在是看不出來。”
“其實,三門峽的風水,並不是看它的外表,而是看它的方位!”
周懷振振有詞,儼然一副風水大家,只見他一臉鄭重道“三門峽,西面地勢高,東面地勢低,就好如一頭巨龍,西邊的源頭是它的龍尾,而這裡則是它俯衝而下的龍頭。下面那些平原地區的那些河流,就好似被巨龍吐出的鼻息。”
聞言,柴玉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他並不懂得這些事,不過見周懷說的頭頭是道,不由的對前朝寶藏藏在這的消息有些信了。
而深知的薑正平,則是抿了抿。
這個小周,還真能編。
於是,一行人在周懷和薑正平的帶領下,深峽谷之中。
終於,在來到一寬闊湍急的河道後,周懷眼睛微微一閃,晦的看了薑正平一眼。
而薑正平心領神會,咳嗽一聲站在了原地,指了指那急促的水流道“師弟,你要的寶藏,就在這水底下。不過師兄先說明白,等你找到寶藏後,咱們各奔東西,以後你也不要再找師兄我。”
“好!”
柴玉答應的很痛快,可是心裡卻是冷笑不已。
師兄,你真是太天真了,為前朝柴家後裔,還妄想獨善其,怎麼可能?
柴玉雖然不會打算對薑正平怎麼樣,不過卻都已經打算好。只要他起事功,立即就會昭告天下,公開自己與師兄的份。
到時候,無論是司馬家,還是參與奪取柴家天下的人,必然會坐立不安,自己的師兄,還能有好日子過?
柴玉,可不會放過自己師兄那麼厲害的打手不用!
不過,看著眼前湍急的水面,柴玉皺了眉頭。
在上遊不遠,有一瀑布,所以這裡的水流十分的迅猛。而照師兄的意思,寶藏,是在水下?若是那樣的話,就算費盡心思的下去了,又怎麼能取出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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