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書房,太子一臉鐵青,咬著牙連說三聲好字,隨後冷冷道“真沒想到,我這個一向魯莽的二弟,竟然如此有心計!”
“殿下,此事二皇子早有準備,怪不得下面人。35xs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立即調集勤王大軍救駕!”
見夏修文說的斬釘截鐵,太子李民輔不由一愣,道“夏先生的意思是?”
一旁的彭宏義也是嗤笑一聲,道“夏先生有些小題大做了吧。二皇子雖然詐,蒙騙了殿下,但是,此人不得民心,本不了氣候。最多他返回封地,起兵造反罷了。到那時,咱們從周邊調些兵馬,就能將其一舉平定,又何須調集大軍前來定安城?”
面無表的看了彭宏義一眼,夏修文知道,此人現在就是想轉移話題,從而讓太子想不起來還是他當時諫言,才讓二皇子逃走的爛主意。
不過此時夏修文懶得跟彭宏義爭辯,而是看著太子緩緩道“殿下,以現在得到的消息來看,在衛軍包圍二皇子府的時候,他就完全可以逃走,可是卻並沒有,為何?因為有人告訴他,一旦這時候逃走,返回封地造反,將毫無勝算!所以“
聞言,太子李民輔眼睛猛地一睜,道“所以二弟就是為了拖時間,以好讓人去傳遞消息!”
“應該如此。”
就在此時,一名侍衛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驚慌道“殿下,大事不好了!據探子來報,定安城的西方和南方有大規模的兵力調!初步估計,不下於十萬!”
“什麼!”
太子大驚,尤其是想到夏修文的提醒,臉上冷汗直流,當即不再猶豫,下令各地駐軍立即返回定安城勤王!
就在太子去布置安排之時,夏修文眉頭皺,腦海中不由想到了秦松的影。
他可以確定,二皇子這次之所以沒有魯莽行事,背後必然是此人的主意!
想了想,夏修文寫了一封書信,令小廝快馬加鞭送到高臺寺枯榮大師手中!
抬起頭,看著滿頭的黑雲,夏修文面凝重。
他知道,如今太子已然失去了先機,而二皇子又以知兵出名。若想轉危為安,必須得守住定安城!以爭取勤王大軍的到來!
對於這一點,夏修文有信心。
定安城怎麼都是戎國都城,城防堅固,哪是匆匆聚集的叛軍所能攻破的。
而另一邊,二皇子邊的重要謀臣,必須得設法除去!夏修文有預,這個秦松,必定是最大的變故!
定安城東南某樹林,已經從城中消失幾天的周懷等人,赫然出現在這裡。
耳邊聽著秦衛送來的最新報,周懷抿了抿。那個李民翰,看似對自己言聽計從,暗中的手段還真不。不過,如此一來,戎國必,自己只要躲在暗中看好戲就行。
“郡馬,屬下有一事不明。”
匯報完報的秦衛猶豫片刻,吞吞吐吐道。
“何事?”
“郡馬,現在來看,孤飛燕並沒有背叛我們。既如此,我們為何還不見?”
聞言,周懷默然不語。當他得知戎帝忽然昏迷的時候,心中就對孤飛燕產生了懷疑。為何?因為在自己剛來定安城之時,就已經安排孤飛燕暗中做做手腳,看能不能想辦法將戎帝刺殺。
可是,雖說事向著自己所希的方向發展,
但是過程卻不對! 畢竟,若真是孤飛燕手了,為什麼沒有提前告知自己?導致事發突然,差點打了自己的計劃。可是,若不是所為,又會是誰做的呢?
所以,心中起疑,周懷這才用了暗中的人手,掩護自己跟秦衛逃出定安城。說起來,周懷向來不喜歡將幾個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的做法,那些暗中的人手,是孤飛燕也不知道的存在。
可是隨著報的不斷收集,周懷慢慢可以確定,孤飛燕,並沒有背叛自己,背叛暗閣。
否則,自己的份早就暴,本不會像現在這麼安生。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報太,周懷一時有些想不通,不過,現在卻並不是找孤飛燕的時候。
“李民翰這一跑,現在定安城被李民輔的人馬嚴格看守。這種時候若是去翠微樓很容易暴。我說過,戎國的暗閣,還得繼續藏下去,日後仍有大用。至於孤飛燕,若真的是忠心,也不會因為我不見就心生不滿。”
聞言,秦衛默默點了點頭。隨之,一行人收拾行裝之後,再次轉移。
畢竟,現在風聲那麼, 無論是李民翰的人還是李民輔的人都在找秦松,還是穩妥點好。
哪知,就在這時,出現了變故
樹林中,周懷帶著秦衛等幾人警惕的前行著。忽然,正前方的大石頭上出現了一個人,讓周懷的眉頭不由挑了挑,心沉了下來。
只見此人的頭髮已經被剃,上穿著一件打滿補丁的裳,臉上布滿了笑容,慈眉善目。
而在周圍,似也有一些人埋伏在暗中,況有些不妙。
“阿彌陀佛,這位小哥,你往哪裡去?”
皺了皺眉,周懷上下仔細打量了此人一番,暗中對秦衛使了個手勢,對著這個人拱手道“這位大師,您又從何來?”
抬起眸子,此人目和善的看了周懷一眼,緩緩點了點頭道“本人從極樂世界而來。這位小哥,本人見你與我教有緣,不如皈依我教,潛心修行,如何?”
淡笑一聲,周懷緩緩道“在下乃是一介俗人,既好口,又貪財,家中還有賢妻一名。所以這位大師的意,在下就心領了。”
似是憾的搖了搖頭,這個男子緩緩站起來,雙手合十臉一肅道“小哥既然不願意道,當為我教之敵!本人法號枯木,若是小哥了地獄,還能有所告”
猛地,枯木瞪大了眼睛,只見劍一閃,劍尖已經快要刺到他的面前!
原來,在確定此人來者不善之後,周懷本不跟他廢話,直接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