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每當想起這件事,想到結拜兄弟的負絕義,烏謬一定會心惡劣,對是眼不見爲淨最好。
這就恨烏及烏,好沒來由。即便他原來對有一點微弱的好,也很快被他自己消泯掉了。
在大局面前,就是個無足輕重的棋子。幸好先前向烏謬討要了免死的承諾,這人也是重信守諾的,所以沒殺。
暫時還沒有。
“我知道!”他一步進自家門,將抱了起來走向裡屋。神境的神念時常掃過這裡,所以他也不剝了,直接翻過來按在膝蓋上,衝著翹的小pp扇了兩掌。
啪啪,用的力氣不大,但是好帶。
當然並不這麼想,一下子吱吱喊疼:“作什麼又打我!”堂堂九重劫仙還被人摁著打p,傳出去還要不要活了?
“你想得到的,烏謬想不到?”長天冷笑,“要你去提醒他?要你去挑撥他和啚末的關係?”
寧小閒哼哼道:“我替他澆點油、加點柴火嘛。”
“你是他什麼人,能左右他的決定?”他語氣森然。方纔直面烏謬的殺意,他花了多大力氣才強行剋制住出手的|!
“我只是個小小的佞臣,娜仁纔是他的心小棉襖。”聽出這傢伙話裡的醋意,趕抱著他的脖子撒,也不管pp上的疼痛了,“他諾言所限,殺不了我。等他再起殺心,我們早就跑得不知哪裡去啦。”
見他臉上還掛著霜寒,顯然餘怒未消,主去他的脣,丁香暗吐。
這傢伙氣很大,還傲地躲了兩下,被捧著臉咬了個正著,於是半推半就。
然後,然後主客雙方就對調了。
事實證明,人計向來好使,等到兩人分開來時,他的臉已經是轉多雲了。
當即提起下一話題,轉移他的注意力:“素棠進京了,王儲現在狼狽至此,沒有施以援手?這回嫁到沙度烈,嫁妝一定厚。”
長天抵著的額頭:“素棠進王都,沙度烈舉辦盛大儀式爲接風,啚炆本人更是三天兩頭就去那裡獻殷勤,和聲煦語,所以素棠對他好大增。但不能拿出自己的嫁妝補王儲,現在還不能。”
現在不用任何人勸解,啚炆也知道這位詰天的王對自己的未來助力有多大,當然要加倍溫小意,討好於。至於的模樣醜陋,那重要嗎?
王儲殿下樣貌俊、風度翩翩,又是閱|無數,很容易就能俘獲素棠這樣養在深閨裡的公主,所以兩人現在的關係是一日千里,其進展爲全國人民喜聞樂見。然而素棠爲詰天的公主,必然要展現王的矜持,未完婚之前絕不能將嫁妝拿出來——除了詰天和沙度烈事先協議的天隙資料以外,現在啚炆就算缺錢缺個半死,暫時也不敢打的主意。
現在王儲大人一定在三公主那裡磨泡,甜言語哄先將天隙資料出來吧?寧小閒著下,嘖嘖兩聲。
至於玉失竊事件,當然誰也不會懷疑到上來。一則法力低弱,整個兒搬走黑爐堡的人有通天之能,這顯然不是做得出來的事;二來事發時正在趕回王都的路上,位置與黑爐堡南轅北轍,而大監國的心腹娜仁就是最好的證人。
“那麼,好戲要開鑼了。”寧小閒了個懶腰,“這一回,我們可以作座上賓了。”
“還需要我們提供一點助力,這齣戲才唱得起來。”長天低聲道,“你回到王都以後,再沒有拿到古納圖的消息?”
“沒有。”寧小閒搖了搖頭,“那是烏謬的命子。神樹險些被毀,烏謬一定珍而重之,我懷疑他藏樹的地方連娜仁都不知道呢。”說到這裡,眼珠子轉了轉,“這樣說來,他對娜仁還真不錯。不,或許應該說,娜仁在他心裡是特別的。”
“何解?”這回是長天聽不懂了。這種東西,他向來捉不。
“今時不同以往,啚末大概也知道神樹是真地落在他的好基友手裡了。這種況下,娜仁不知道神樹的藏之,對來說反而是種保護。畢竟的修爲遠遠不及啚末,蠻族又有的是辦法將人記憶裡的東西挖出來。”
“嗯,也算有兩分道理。”
白他一眼:“本來就是這個道理好嘛?你前些時間說的烏謬的底限,指的莫非是神樹?”
長天微一頜首。
“可是他藏樹的地方,我們不知。”
長天親了親的額頭:“啚末沒下過祭,不知道烏謬將神樹從那裡帶了回來,但是你知道。”
他的氣息溫暖,拂了的心:“所以?”
“你忘了麼,神樹不能生長在普通地方,否則就會被蠻祖箭上的煞力腐蝕至死。”長天溫聲提示,“這就意味著,他不能將神樹藏在隨的空間之中,必須另尋合適的地點安置。”
所謂合適的地點……的眼睛亮了:“烏謬先前之所以選擇祭藏匿神樹,是因爲那裡臨近山谷。天隙開在那裡,證明那裡就是天外世界還未癒合的傷疤,所以他才能輕易鑿取地心本源來滋養神樹。”
時空裂隙是怎麼形的?那是在更遙遠的年代,蠻祖與這裡的天道相鬥,由於破壞了天地的規則而在這個位面撕開了淋淋的傷口。
這些傷口,就是時空裂隙。烏謬的力量畢竟比不上蠻祖,不能直接在其他地方汲取地心本源,但是在位面的傷口上就相對簡單了,傷上加傷嘛。
所以,“如果大監國想要維持神樹的生命力,令它活到時空裂隙開以後,就只有一個辦法了——”推導到這裡,明白了,“找到另一時空裂隙,在那裡再次挖取地心本源。”
“時空裂隙很多,但是特木罕已經知道神樹未死,所以大監國這回必定要將它放在眼皮底下照料。他人在王都,所以神樹也藏在離王都不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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