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耀華說會所豪華高檔,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會所裝飾華,金碧輝煌。
大廳隻有數十人,三五群聚集在一起,在大廳正中一長條桌子,桌子上空的,場顯得有些空曠、散。
羅耀華與楊波剛剛說完,他們就聽到了擴音的聲音,回頭看過去,見到一位圓臉老者站在臨時搭建的舞台上,拿著話筒。
羅耀華介紹道:“那位就是蔡先生!”
楊波有些驚訝,“就是開了私人博館的蔡先生?”
羅耀華點頭,“這兩年古董市場繁榮,而他就是站在這個市場的前沿,出鏡率很高!”
楊波也是點頭表示讚同。
蔡先生拿著話筒,麵上掛著笑容,“首先要歡迎各位朋友的遠道而來!熱烈歡迎,大家辛苦了!”
台下掌聲響起。
“幾天前,幾位朋友推薦我來做主持人,老曹給我打電話說,你就上台講兩句,幫大家串串台詞。當時我就問老曹,你怎麽不上去?”
蔡先生拿著話筒,竟是講起了笑話,“老曹這麽多年終於還是承認了,他不上鏡!”
語罷,大家都是轉頭尋找曹元德,哈哈大笑起來。
曹元德指著前台,無奈苦笑,他的確是不上鏡,因為太瘦。
蔡先生又是說了幾句玩笑話,這才是道:“這一次的流會,大部分都是老朋友,也來了新朋友,希大家能夠在流中有所收獲!”
“大家都帶來了不的好件,接下來,就請禮賓小姐這些件送上來吧!”
楊波轉看過去,見到一群禮賓端著一個個或托盤或木盒走上來。
這些都被放在長條桌子上展示,並沒有任何的防護措施。
楊波有些驚訝地看到,大家都是走到角落取了手套,拿出放大鏡,就像是即將開始不是鑒寶,而是一場饕餮盛宴一般。
羅耀華拉了楊波一把,“你還在愣著幹什麽?快點過去,把你的實力展現出來!”
楊波輕輕一笑,跟著走了過去。
走過去,楊波才發現,大家的作看著隨意,但手上卻都是小心翼翼,尤其是麵對一些瓷的時候,更是如此。
楊波走到邊角的位置,眼前是一件彩蒜頭瓶,彩瓷價值昂貴,在往常這種瓷前肯定站了不人圍觀,但在今天的場合裏卻並不顯眼,以至於隻有楊波與羅耀華兩人站了過去。
羅耀華指著彩蒜頭瓶道:“你可以先猜一猜,這件蒜頭瓶到底是真是假?”
楊波看了一眼,見到下麵有個小銘牌,標注了蒜頭的名稱“清代嘉慶彩蒜頭瓶”,他笑了笑,“我猜是假的!”
羅耀華不解,“為什麽?”
“因為這件彩瓷並沒有出彩的地方,能夠選這次流會,想必一定應該是有過人之的,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了,因為這件瓷是仿品,而且是仿!”
楊波解釋了一句,拿起蒜頭瓶看了起來。
羅耀華在鑒定上算是半瓶水,但並不是說他沒有基礎,楊波拿著蒜頭瓶的時候,他也跟著鑒定起來。
“青花篆書‘大清嘉慶年製’六字款,字工整,結構嚴謹,這底款看起來沒有問題!”
“胎厚重,釉麵平整,彩凝厚,口和底部所施鬆石綠釉的不深,看起來也沒問題,那麽問題會出在哪裏?”
“小夥子,眼不錯嘛!”一個老者走了過來,正是剛才站在台上主持的蔡先生。
羅耀華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擺手道:“我見識淺薄,看不到問題所在,哪裏有什麽眼可言?”
蔡先生有些驚訝,“看不出問題,不就是沒有問題?你怎麽能先為主,覺得這件瓷一定有問題?”
羅耀華稍稍猶豫,還是把楊波拽了出來,“他說有問題,那就一定有問題了。”
蔡先生朝著楊波看了一眼,突然想起什麽似的,笑道:“原來魚紋彩陶罐在你手上啊!”
楊波這時候最怕就是提到魚紋彩陶罐的問題,但他也知道蔡先生與曹元德相,一定早就打聽清楚的,他隻好無奈道:“我覺得以後大家都稱呼我魚紋彩陶罐,可能辨識更大一些!”
蔡先生哈哈一笑,“小夥子,不要一副不願的樣子,你能拿到魚紋彩陶罐,那是你的本事,大家也都能借此認識你!對你以後幫助蠻大的,這些你以後會明白的。”
說罷,蔡先生指了指楊波後的蒜頭瓶,“我來看看!”
蔡先生拿起彩蒜頭瓶,細細看了起來。
羅耀華拉了楊波一把,“我怎麽覺好像大家都已經知道的樣子。”
楊波知道他是在說魚紋彩陶罐的事,點了點頭,“那天太高調了,很多人都已經知道了。”
好一會兒,蔡先生終於是抬頭,雙眉鎖,似乎很是疑,“這件彩有問題?”
羅耀華也是看向楊波,兩人都是疑不解。
“怎麽了這是?”曹元德似乎是發現這邊的況,跟著走了過來。
羅耀華指著彩蒜頭瓶道:“曹教授,您來看看,這件蒜頭瓶到底是真是假?”
曹元德聽到這話,驚訝起來,“老蔡也看不懂?”
蔡先生有些猶豫,不過還是開口道:“這個小夥子說這件彩蒜頭瓶有問題,可偏偏我沒有看出來,實在是奇怪!”
曹元德朝著楊波看了一眼,“還有這樣的稀奇事啊?我來看看!”
曹元德拿起彩蒜頭瓶看了起來。
不知不覺,幾人後又圍了看熱鬧的,一個大臉中年胖子笑道:“蔡老哥,看過沒有?怎麽樣啊?”
蔡先生朝著胖子指了指,笑道:“你這樣問,我倒是想起來了,這件瓷是你帶來的吧?”
胖漢子點頭,笑道:“當初我花了三十萬買回去,可是打眼了學費的,今天帶過來,也沒有其他的目的,就是為了給大家出個難題!”
蔡先生指著胖子笑罵道:“好啊,你這真是居心不良啊!不過,你可難不倒我們,現在我們中間出現了不同意見,肯定有人正確了,所以你這個難題有答案了!”
胖子有些驚訝,“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