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到凌天,蕭雁雪輕輕蹙了蹙眉頭,似乎是考慮了一番,終究還是推門走了進來,“凌公子,請問,晨姐…晨姑娘在嗎?”
蕭雁雪確實是音樂發燒友,自從那日“發現”了凌晨這位樂理大家,只要凌天一出門,這小丫頭立馬上門來討教,要知凌晨得凌天真傳,不獨武藝一門,樂理、書法、畫技無一不通,無一不,可說是不世出的大才,隨便個凌天傳說的“獨家”曲目,就足以傲視當代,自是令蕭雁雪佩服的五投地,才這幾日,姐姐妹妹的的這個親熱,凌晨年長蕭雁雪兩歲(蕭雁雪與凌天同年,凌天小凌晨兩歲),蕭丫頭便認了凌晨為姐姐。
也難怪蕭雁雪皺眉,一來,平時這個時間凌天早已經出去紈绔了,平白阻了自己的興致,再者凌天現在的形象太不堪目了一點,斜斜的靠在竹椅上,高高的翹起了二郎,底快靴隨著腳丫的轉,輕輕的搖晃著……你說凌晨姐姐天仙化人一般,如何能忍得了這樣的登徒子!
凌天哦了一聲,慢悠悠的放下了,一雙清亮的眸子看著蕭雁雪,淡淡的道:“凌晨丫頭啊,還沒起床吧,那丫頭一向很懶的!你們不是拜了干姐們嗎?怎麼不知道嗎!”語氣嘲諷之意十足,對蕭雁雪這位超級大的來訪,沒有表示半點的歡迎,還有一的不耐煩!
這倒也難怪凌天,一個剛掉兩世男帽子的老爺們,應該是“小”老爺們,貌似今世的凌天還只有十六歲,正值意氣風發的景,你個外人來找人家媳婦。能給你好臉,就怪了!
蕭雁雪心中重重一哼,暗道只有你這敗家子才是懶蟲。凌晨姐姐如何懶了,不屑道:“那麼請凌公子告知,晨姑娘在那間房中?”
凌天隨手一指。指的卻是自己的房間,角出一個促狹地笑。
蕭雁雪哼了一聲,俏的小鼻梁微微一皺。舉步便從凌天前走過,連眼角也沒看他一眼。
凌天閉上了眼睛。耳朵卻在追蹤著蕭雁雪的腳步,只聽見蕭雁雪走到門前,輕輕敲了下門,里面似乎傳來凌晨一聲微弱地,蕭雁雪猶豫一會。想到大家都是孩子,也沒什麼不好意思,再說聽凌晨的似乎很是有所不適,心中頗有些不放心來著。徑直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啊!”
“啊?!”
兩聲驚呼幾乎同時響了起來,蕭雁雪作無比的迅速,砰地一聲便將房門關上退了出來,一張俏臉如般紅,口不斷急劇起伏,眼中出憤加地神。狠狠地看著凌天。口中低低的罵了一聲:“卑鄙!無恥!”想了一想,又罵了一句:“流氓!無賴!登徒子!”
這才掩著幾乎要著了火的俏臉。撇下一陣香風,急匆匆、巍巍地逃出了小院。
適才一進去,正好看到凌晨含帶怯的直起來,正往自己上披服;那無限好地上,上面竟是一塊塊的吻痕,再加上房那特有的氣味,蕭雁雪雖然至今還是一個黃花子,但在蕭家這種大家族之中長大,這種事總也有些了解,卻也自不新鮮了,一眼便看出這房間之中昨夜發生了什麼事,到底是黃花閨家,不由得又又臊的逃了出來。
狠狠罵了眼前這個一臉賊笑的紈绔兩句,一溜煙地便竄了出去,及至走到自己房間,心中仍在砰砰跳不已,不由得咬著牙,恨恨的又連罵了幾聲“流氓!”心中為凌晨,天仙化人一般的妙人惋惜不已:如此多才多藝的絕代佳人,智慧與貌并重,便是自己也是大有不如,可偏偏落進了這紈绔年的手中!
如此一想,不住深深嘆息一聲,緩緩端起面前茶水,正要飲用,突然一怔,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不由得又將茶水放了下來。
仔仔細細一想,蕭雁雪才突然想起了哪里不對勁,在今夜之前,觀凌晨的模樣,明明還是一個如自己一般的黃花閨!而且凌晨適才虛弱的樣子也正是剛剛失去貞地表現,如此一想,蕭雁雪不由得嚇了一大跳!
難道……這樣一個絕呆在凌天房中十年,竟然直至今日才失去了子之,這說明了什麼?就算以前年齡小,可也絕不應該直到了現在啊。
蕭雁雪完全相信,以凌晨地絕世姿容,如果換了另一個主人,絕不會忍幾年之久才會將一口吃掉,若說凌天年紀小,才未下手?答案自是否定的,恐怕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在這絕世進自己房中地第一晚就會行了,十二三歲便行房事,在富貴人家決計不是什麼稀罕事。
如此在前,任自己予取予求,可凌天顯然最忍住了三數年!三年多的忍耐!這是什麼樣的概念?這豈是一個紈绔公子所能夠做到的?莫說以凌天遠揚在外的紈绔惡名,就算換做一個道貌岸然的道學先生、老學究,也是未見得忍得住吧?
難道……他竟然真的是深藏不?!一個之前從來不曾想過的想法升起!
蕭雁雪托著腮,陷了沉思,突然想起雨夜那晚救了自己的黑蒙面人,那對淡漠而又清冷的眸子,再想起了凌天昨日下午策馬從自己邊馳過,那淡漠中帶著焦慮的眼神,突然心頭一跳:不會就是他吧蕭雁雪劇烈的搖了搖頭,有些失神的喃喃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他呢?他明明一點武功也不會啊!”但心中的兩個影子確實越來越清晰起來,蕭雁雪一時間不由得心煩意至極……
凌天看著蕭雁雪離去的背影,不由的角勾起一深沉的笑。
突然一陣香風襲來,凌晨眼角含著淚,滿臉通紅的奔了出來,走之間秀蹙,顯然仍是大大的不便。一雙小拳頭雨點般向凌天上錘了過來,“你壞你壞你壞……你真是壞死了……讓蕭家妹子看見了,讓我以后怎麼做人?嗚嗚嗚……”
凌天呵呵大笑,一把抓住正在捶打自己的小手,笑道:“讓小丫頭看見了又如何,不是已經你姐姐了嗎?現在又知道害了?那昨天晚上怎麼……”
凌晨一聽,一張臉更是紅的似要滴出來,一用力將自己的小手從他手中了出來,沒頭沒臉的向他打了過去,咬著,又又臊的幾乎哭出聲來。
凌天呵呵一笑,突然語調正經起來:“晨兒,你真不知道我這樣做的含義?”
凌晨哼了一聲,小腰一扭,恨恨的跺了跺腳,卻不小心引起了昨夜傷的疼痛,不由得眉頭又是一蹙,鼻中悄不可聞的了一聲。
凌天深沉的笑道:“晨兒,如今,你已經是我的人,公子我總要給你個代呀,雖然你是以大丫鬟的份跟著我,但丫鬟總還不是侍妾,名分到底有別,蕭雁雪既然看到此事,又與和母親比較說得上話,想必過不了多久,幾位老人家就知道了,呵呵,到時候,豈不是大大省下了你我的力氣?說什麼我也不能就這麼讓你不明不白的跟著我呀!總要給你一個名分才是。不過,難道你要公子我去找或母親,就說我昨天把凌晨給……”
還沒說完,已經被一只溫潤的小手堵住了,,凌晨的眼中一片狂喜的:“公子,不說,我明白了,我明白公子的意思了。”
凌天一皺眉,佯怒道:“還公子?該夫君了,再不改口,小心夫君我對你行家法!”
凌晨俏的一皺眉,臉上又是一紅,想要,卻終究是不出口,不由嗔一聲,反而又滾他懷中,在他懷里膩來膩去:“什麼家法,我才不怕呢。”
“真不怕?”凌天角浮起一笑容,意味甚是奇怪。
“不怕!”凌晨鼓起,不甘示弱的看著他,眼中滿是慧黠的笑意。
“好!”凌天贊了一聲,突然長而起,一彎腰將凌晨小的抱了起來,口中笑道:“天還早,我和我的親親晨兒再回房去,大戰三百回合再說。凌晨花容失,昨夜初承雨,剛剛破,一夜間勉力支撐,幾乎好幾次死去活來,到現在渾仍然沒有半點力氣,走路仍嫌艱難,如何能夠再呈恩寵?不由得連聲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