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無限期待地看著嶽同學。 誰不知穿越男一句話,就將他們統統放倒在地上。
“其實,偶在裡面啥也沒乾,就是睡了一覺,這麼快就過了三小時嗎?”嶽同學還裝無辜地看著大家,金甲隊長看見這家夥如此欠揍的樣子,真恨不得活生生地掐死他。到哪睡覺不好,偏偏要到黃道十二宮去睡,他在白羊宮睡一覺,就把自己浴戰、差點沒命才創下的紀錄給破了,世間還有比這小子更可惡的人嗎?
“你沒有進去看看?”葉空迷了,難道這個嶽家三爺沒有好奇心嗎?他就不想進去看看三頭奇拉?
“進了,就是進了沒辦法出來,無聊之下,才在裡面睡了一覺!”嶽同學撒起謊來臉不紅眼不眨。
“不可能!”金甲隊長邊一個金甲衛士大聲否定。
“如果你進了,就會讓三頭奇拉一口吞掉,怎麼可能活著出來?”有一個打賭說嶽死定的傭兵團長也搖頭不信:“即使有十分鍾絕對防的護罩,但你不可能在裡面呆三小時,這絕對不可能!”
“十分鍾的護罩足夠我進去逛一圈,至於三頭奇拉,它就沒理我,我也沒理它,大家各睡各的!”嶽同學撒謊技巧高,說得就跟真的一樣。
“三頭奇拉是什麼樣子的?”又有個金甲衛士懷疑地問。
“左龍頭、中獅頭、右羊頭,還有條蛇尾,對了,在白羊頭的脖子下,還有個金鈴鐺!”嶽說謊時,真中有假,假中又有真,普通人本無法分辯。盡管所有人都懷疑,但沒有誰能找出他話中的破綻,那怕一丁點的破綻也找不到。
“你後來是怎麼出來的?”有個頭傭兵問。
“灰太狼引那些羊頭怪,在通道口,羊頭怪就因為畏懼三頭奇拉,不敢進來,灰太狼將它們一個個地咬死,再開戰爭傀儡,我就出來了。不過,因為它的工作效率極低,我睡了好幾覺它還沒有掃清通道,等得我好生無聊!”嶽一說,眾人都吐了,敢這小子進去真是睡覺,所有的事都是他的寵狼做的啊?
“騙子,一隻狼不可能咬死所有的羊頭怪,那裡面足有幾十個羊頭怪!”一個賭輸了的武者高起來。
“你怎麼證明你在裡面睡了一覺,而不是在傳送陣那裡睡呢?”有人提出質疑。
“不管怎麼說,出來就好!”葉空卻不管嶽在哪睡一覺,只要這位嶽家三爺沒事就行。如果他掛了,嶽家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說不定自己的父母都會沒命。在嶽沒出來的三個小時,他的心一直在煎熬,甚至都有了自殺的打算。現在這位三爺平安無恙,葉空總算松下了心頭大石。
“黃道十二宮已經玩過,我們回去吧!”厲切厲割兩兄弟嚇出一冷汗,趕勸嶽離開這裡。
“對,對,我們該回去了!”葉空也趕附和,千萬別再讓這位爺進去黃道十二宮,那實在讓人不了,他可不想再過剛才那種提心吊膽的煎熬時刻!
“站住,你們站住,你們幾個是故意合起來騙人的!”有個輸錢輸紅了眼的傭兵團長憤怒地嚷嚷起來。
“打賭是你們,與我們無關!再說,我們闖黃道十二宮,你們過來湊什麼熱鬧啊?你管我們做什麼,我們喜歡進去睡覺,不行嗎?”葉空也冒火了,剛才這些家夥一直在冷嘲熱諷,那臉可惡到極點,現在嶽家三出乎意料之外地出來了,他們竟然拿睡覺、騙錢這些來說事,
還有沒有一點臉皮?做人可以無恥,但不可以無恥到這個程度! “……”圍觀的傭兵聽了,臉上齊齊一窘。
的確,打賭的事是自己這一群人發起的,與這小子還真沒有什麼關系。
不過這事不能稀裡糊塗的算了,必須問個清楚,否則,贏的人不安心,輸的人不服氣!在圍觀人群中,輸錢最多的傭兵團長冷笑一聲:“我們再來打個賭,我賭他進去裡面,只是在傳送陣邊睡覺,本沒有進白羊宮裡面,誰要跟我賭?我賭兩枚金幣!”
雖然大家都知道嶽進了三小時,但是不是在傳送陣邊睡覺,有沒有進過白羊宮還真不敢賭。
金甲隊長微微皺眉,只有他這個多次挑戰過白羊宮的人,才知道一個小。
如果半小時不進白羊宮,任何挑戰者都會被法則排斥出黃道十二宮之外,想耍賴地呆在白羊宮裡,那是不可能的事。半小時,如果不清掉戰爭傀儡和羊頭怪,不進白羊宮,那麼會視為挑戰失敗。
他可以肯定面前這個年輕人進了白羊宮,否則無法在裡面呆上三小時。
當然了,作為一個黃道十二宮傳送門的守衛隊長,他是不會把這個說出來的。
“我跟你賭!”嶽同學滿臉燦爛的笑容:“你敢賭嗎?”
如果錦落花城主在這,嶽可不會理會這些無聊的傭兵,不過沒在這,所以嶽決定借這個機會踩踩這些目中無人的傭兵。如果他們發飆,那更好,順便給灰太狼立立威,培養它為自己在人前的第一打手。
青銅四級的灰太狼,對戰三頭奇拉當然不行。
不過,如果用它來對戰這些傭兵的戰,那是綽綽有余!
“有種的,你就把證據拿出來!你進了白羊宮,打敗了羊頭怪,你有沒有他們的武?你有什麼證啊?你要是在裡有帶把的,就把它拿出來!”傭兵團長看嶽同學兩手空空,覺得自己贏面很大,因為這小子就算真的進了白宮羊,他也不一定帶有證。
“我當然有種,不知道你有沒有呢?你要有種,就把賭金加高些,加到十金怎麼樣?”嶽笑得像個小狐貍。
“……”傭兵團長有點心虛,十金可不是小數目,萬一這小子真帶有證?
“這世間吹牛的人多,有種的人還真是啊!”嶽同學用鄙視的眼看著這個傭兵團長,表就像一個皇帝看見一個太監,那種輕篾讓人真不了,傭兵團長和他的隊員,都有種立即刀砍死這小子的衝。
“團長,這口氣咽不下啊!”
“我們跟他賭!”
“這小子太拽了,我們不給他一點教訓,他還以為他是天下第一!”
幾個傭兵氣得哇哇,主湊錢給傭兵團長,誓要跟嶽拚個你死我活,說什麼也要賭到底。人活在這個世上,就為爭一口氣,被人鄙視了,要不做點什麼,那還算是男人嗎?十金雖然多,但大家湊湊還是能湊出來,拚盡全副家,也要跟這小子拚了!
圍觀的傭兵中,並非人人都這麼衝。
更多的人,不摻乎這事,只是站在一邊看熱鬧。
他們甚至可以借錢給傭兵團長來賭,但是讓他們來加注,這絕對不可能!開玩笑,一個在白羊宮呆了三小時才出來的牛人,跟他賭?別管他有沒有挑戰三頭奇拉,有沒有殺羊頭怪,就是在裡面睡三個小時也是本事!
黃道十二宮多年了,可有誰聽說過能夠在裡面狂睡三小時的牛人?
沒有,就只有這個小盜賊!
“我來做公證!”金甲隊長不用嶽掏證,都知道這小盜賊贏定了,他怕傭兵們不服,主站出來做公證。
“拿出來,把證拿出來,你怎麼證明你進過白羊宮呢?”傭兵團長氣勢洶洶地大喝。
他看見嶽無長,覺得他不一定帶有證。
就算有,自己也可以耍賴說那不是,畢竟誰也沒有見過白羊宮裡的品,自己一口咬定那東西不是,誰能證明說那個一定是?
嶽同學手一,多了一塊散發微微白的奇特符文晶石。
眾人不識寶,都不明白:“這是什麼?”
金甲隊長看見,卻倒一口冷氣:“天哪,你竟然把失明符石拿到了?你是怎麼拿到的?”
“這,這東西就是失明符石?”大家聽後面面相覷。
誰也不敢相信嶽可以拿到據說有幾十個羊頭武士守護著的失明符石,他不是一個新手學徒嗎?
而且,這小子的戰是世間最渣的刺花。
他憑什麼拿到失明符石啊?
“不可能,騙人的,他這肯定是騙人伎倆!這塊失明符石,肯定是他在別的地方買來,再擺出這個騙局,引我們上當!我不信,我死也不信!”傭兵團長氣急敗壞地吼起來,樣子就像一個發qing期連續配失敗被同伴無比鄙視的大猩猩。
“住口,這種失明符石是黃道十二宮特有的,只能在通天塔使用,一帶出通天塔,它立即就會變普通石頭。你們輸了,把十金留下!”金甲隊長冷笑一聲,打斷了傭兵團長抓狂的嚎吼。
“這不可能,他不可能拿到失明符石,他就是個一級的新手渣滓,這怎麼可能?他是騙子,絕對是!”傭兵團長心在滴,他無法接眼前這個事實。
“你輸了,如果你不把十金留下,我就將你的頭留下。”金甲隊長警告道:“雖然我也不明白他是怎麼拿到失明符石的,但這是事實。而且,能夠在白羊宮左右兩個偏殿拿到任何一件寶的武者,他都是榮譽的挑武者,都值得世人尊敬。現在這年輕人拿到了失明符石,證明比當年闖關的我還要傑出,如果你再汙辱他,我就殺了你!”金甲隊長目如劍,殺氣一下子升騰起來,嚇得所有傭兵都打了個寒戰。
“不就是十金嗎?乞丐,算我打賞給你們好了!”嶽同學拽完,又裝乖孩子了,他把一疊信件、戒指和匕首之類的遞給金甲隊長:“這是我在能量大鼎得到的,都是挑戰者的書,我為了拿到這些,用了積蓄,所以才決定跟他們打賭,贏點小錢,雇個人把書送出去,既然這個家夥賴帳不給,那也算了,麻煩隊長你把這些給他們的家人吧!”
金甲隊長一接來那些書,手都抖起來。
尤其是看見那個結婚戒指時,更是虎目含淚,對嶽地說:“這個戒指的主人,這個挑戰者,他是我的哥哥!十年前戰死,我一直想打通右殿,拿到他的,但實力不夠,十年來也無法如願……我代我的大嫂和生下來再也見不到父親的侄子,向你說聲謝謝!”
他帶著五名金甲衛士,向嶽‘啪’地敬起軍禮,久久。
嶽同學笑笑,準備溜人。
那傭兵團長絕地大吼一聲:“站住,我再與你打個賭,我要與你決鬥,一戰定輸贏!”
“白癡,你連灰太狼也打不過,就別再丟人了!”葉空聞言,冷笑,無地諷刺道:“你的戰狼是普通四級的戰狼, 灰太狼是青銅四級的鐵脊魔狼,青銅級戰最比普通同階的戰要強一級實力,你那個普通四級的戰狼敢在灰太狼面前抬起頭嗎?灰太狼,站起來讓他們看看……看吧,這家夥的戰狼馬上就會嚇得小便失的!”
“嚎嗚嗚!”原來一直趴在地上裝乖寶寶的灰太狼,一站起來,眾人才發現這狼原來是一個變態。
平時不響不響,一副低等寵狗的模樣。
誰不料它的眼睛一出兇,所有傭兵邊的戰統統慌地後退,甚至有的低級戰直接嚇趴在地上,不敢彈。灰太狼仰天一嚎,傭兵團長那隻戰狼直接低下頭、夾著尾表示臣服了。
嶽直接給灰太狼一腳:“拽什麼拽啊,你就不能低調點?現在沒有妞,等有,你再給我賣力表演!”
眾人直接暈死,青銅四級的鐵脊魔狼,他還舍得踹踢,這小子是不是已經瘋了?
葉空和厲切、厲割已經見慣不怪,裝著沒看見。
“你說的那個青銅級戰比普通級同階戰要強一級,是什麼意思?那麼白銀級和黃金級的戰,又比普通級的戰強多?”嶽同學沒上過學院,對於戰許多常識的東西不太了解。他怕嶽冰會懷疑,這些常識的東西沒敢問,萬一杯男早就知道這些基本常識的話,那自己一問,就會出馬腳。
嶽當然知道青銅級戰比普通級的戰要強,黃金、白銀又比青銅級的強,但強多,他還真不知道。
這戰的實力,到底是怎麼界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