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打到這個份上,已經搖搖墜,不過別看休整的時候如此,只需一聲號令,眾軍仍是帶著傷痕與痛苦,邁著蹣跚的腳步,以流賊難以想象的頑強毅力,繼續往前行去。
只是,舉目看去,四周仍是流賊鋪滿,大軍真能險嗎?
一片沉默中,一個猶猶豫豫的聲音忽然響起:“你們說,真打不下去,曹帥他們,會不會丟下我們不管?”
眾人看去,卻是唐延福說話,這個憨厚的小夥子吞吞吐吐道:“不是說要怪曹帥他們……都打到這個份上,就算他們走了,俺也不會說什麼不是,但俺……就是想著俺娘……”
唐廷機心更一下,自己掛念的,何嘗不是家中娘親?
爹爹死得早,就娘親一手將自己拉扯大,如果自己不在了,一個人該怎麼辦?
眼下步軍中不是沒有傳言,擔憂騎兵會扔下步兵跑了,但因為曹變蛟等以實際行證明,打消了眾人這個疑慮,但不管怎麼說,這個擔憂總是存在。
唐延福還要說話,卻接到唐廷萼那似噴火的雙目,嚇得不敢再說,只聽唐廷萼低喝道:“你這是搖軍心!”
“啪!”
他了唐延福一記重重的耳。
見平日非常照顧自己,比親大哥還親的廷萼哥就這樣打了自己一個耳,唐延福捂著臉委曲非常,旁邊各人也是閉不說話。
唐廷萼盯著他,神略略緩和,道:“你說的什麼渾話?曹帥真要走,早在流賊合圍之前就走了,還等到現在?想想在玉田,曹帥怎麼待我們的,為人當知忠義良心。”
唐延福低頭喃喃道:“俺知道說錯話,俺只是擔心……”
唐廷萼喝道:“還說?”
煤黑子在旁打圓場:“好了好了,不要吵了,啊喲,千總看過來了。”
眾人一驚,就在這時,軍陣似乎一陣,然後歡呼聲響起,最後越來越響,一片片的士兵站起,向一面丈八大旗下的將軍歡呼,那將軍策馬在軍陣四面行走,他神疲憊而堅毅,他道:“我們繼續前行,我曹變蛟,決不放棄一個兄弟!”
“曹帥、曹帥、曹帥……”
歡呼聲更響,軍陣中發出一陣陣雷鳴般的呼聲,與士兵們一樣,唐廷萼力揮舞自己的拳頭,漲紅了臉,唐延福手中火銃,也是用力舉起又放下,再用力舉起,他的心,再無疑慮。
唐廷機手中長槍,力刺向天空,看著大旗下那個人,那火紅的披風在寒風中飛揚,他眼中淚水,終於忍不住流下來。
……
八月二十一日。
巳時,匝匝的人,再次向明軍軍陣前行,一波又一波的民持著長矛,持著棒,帶著麻木或狂熱的緒,隻向目標行進,人海中,盡多轒轀車與尖頭轤等原本攻城械,甚至還有一些投石機,被民們吃力的推行。
而一波波民前方,也盡多簡陋或是良的盾車,蟻蟲般集的民後,同樣是層層疊疊的步卒,持著刀盾,持著長矛,持著火,大喝向前,一個個步陣後方,又是奔騰咆哮的數萬馬兵。
李自等已經豁出去了,數日殘酷的戰事,各營一樣損傷極為嚴重,三家聯軍二十萬步卒,皆盡被曹變蛟的數千新軍打得膽寒,羅汝才親將楊繩祖,親領步軍攻擊回來後,羅汝才還以為死傷人數多算了一個零。
不可避免的,三家將領發生了激烈的爭吵,革、左五營越來越沒有耐心打下去,還是李自力排眾議,羅汝才等這點上也支持,所以昨晚他們也商定了,今日是最後一戰,集中所有兵力,真打不下,隻好撤了。
作為各家頭領, 李自等居於後方,一個臨時大大搭起的高臺上,看著四方人中仍然巍峨屹立的明軍軍陣,李定國不由歎息一聲。
孫可微笑道:“二弟在想什麼?”
李定國道:“我在想,曹變蛟之勇,新軍之悍,我義軍不如也。”
孫可道:“曹變蛟雖勇,新軍雖悍,然有一個弊端,這弊端,我義軍沒有,王鬥也沒有。”
李定國沉道:“大哥說的是?”
孫可點頭:“四個字,源源不斷。”
此時李自下達了攻擊的命令,幾十萬人吶喊著,水般湧向前方,大地為之抖。
孫可深深地吐了口氣:“這才是我想要的,大丈夫,當如是。”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力。手機用戶請到an.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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