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昭白有明月這個死,隻要將明月掌握在手裏,不愁昭白不聽話。
不過,宇泓燁堂堂皇子,突然決定要納明月一個商人之,且不說明月容不算驚豔,容易讓人懷疑宇泓燁的機,就算明月真的絕無雙,宇泓燁若為納妾,豈不是又要被蒙上一層貪好的惡名?畢竟,明月隻是個商人之,在京城又名不見經傳,宇泓燁要納這麽個人為妾,實在太讓人懷疑了。
於是,為了掩人耳目,柳貴妃和宇泓燁便策劃出了這麽一出戲。
先讓宇泓燁放出風聲,說他一直反複不好,這本是因為時疫的事而起,更能提醒人們,宇泓燁在時疫中舍己救人的行為,為宇泓燁贏得談。然後,找個公開的機會,讓宇泓燁昏迷,一直不醒,藥石罔效之後,柳貴妃提出白庵就顯得順理章,然後再借靜虛師太之口,說宇泓燁是衝撞了瘟神,需要有八字相合的人才能夠住,救得宇泓燁的命。
反正明月寄居在白庵,的生辰八字什麽的,靜虛師太知道得很清楚。
這樣一來,就算宇泓燁納了明月為妾,就是為了續命,有了這個理由,別人就不會起疑心,反而會說明月名號,能夠攀附上宇泓燁,而且因為這個貴重的八字,將來在德昭宮的地位也會不同尋常,這是明月的造化之類的。
為了避免宇泓墨察覺到什麽,從中搗鬼,柳貴妃更是毫無征兆地就向皇帝請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讓明月宮為定居。
柳貴妃篤定,隻要明月在他們手上,為了的將來著想,昭白就算有萬般不願,千般不甘,也隻能忍氣吞聲地為他們效命,除非他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心的妹妹因為他而生不如死!
但是,事終究有超出柳貴妃和宇泓燁預料的地方,他們怎麽也沒想到,昭白和明月本就不是有緣關係的親兄妹,更在長時間的相依為命中,對彼此產生了深深的。之前製於自己的心魔,礙於兄妹份,以及曾經發下的誓言不敢挑明,彼此痛苦,後來明月又病危,經曆這種種的障礙磨難,當兩人真的挑明一切時,原本被抑的就變得更是熾烈濃鬱。
這時候的昭白,又怎麽可能把好容易才得到的心上人送給別人做妾?
恨恨地看著遠去的影,昭白狠狠一拳砸在了旁邊的牆上。
“昭白……”明月出現在他的邊,心疼地捧起他模糊的手,小心地為他清洗幹淨,上了藥,又為他纏好繃帶,這才抬起頭上,清澈的眼眸中帶著的疼,“昭白,你別擔心,我不會嫁的!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嫁,死也不會!”
聲音一如既往的清淡,卻帶著無法撼的決心。
如果柳貴妃和宇泓燁真的不肯放過,真的急了,寧可死也不會進德昭宮!
聽到那個“死”字,昭白便覺得心如刀割。
經過這些日子的調養,明月的病已經徹底去了,雖然還比平常人虛弱些,但隻要調理得當,就不會有大礙。眼看著他和明月終於走過了那許多障礙,終於能夠相守了,沒想到老天爺終究不願意看到他們好。難道說明月好不容易才擺了病魔的威脅,轉眼間卻反而要被柳貴妃和宇泓燁迫而死嗎?
“明月,我不會讓你德昭宮的!”昭白輕聲呢喃道,“你別擔心,就算真的要死,我也會陪著你!”
明月點點頭,輕輕地偎他的懷中:“隻要有你在,去哪裏我都不怕。”
★☆★
消息傳到裴元歌耳中時,被驚得乍然起,帶碎了一桌子的茶點,乒乒乓乓碎了一地。
“怎麽會這樣呢?柳貴妃和宇泓燁這本就欺人太甚!”裴元歌在房焦慮地走來走去,當初喜歡泓墨,宇泓燁卻曾經侍強婚,將心比心,比誰都能夠明白明月的心,“好不容易,明月和公子才能夠擺心魔,彼此接,居然又發生這種事!他們還不被愁死?”
宇泓墨了解的心,上前擁了:想要說些什麽,卻又頓住。
“宇泓燁這麽做,肯定是衝公子的產業去了。可是泓墨,公子素來低調,這三年更是連蹤影都沒有,怎麽宇泓燁會知道他?還設計了這麽一出?”裴元歌十分不解。
宇泓墨想了想,道:“公子雖然行事低調,但畢竟曾經給宇泓哲做過事,宇泓哲手底下那麽多人,說不定會有誰知道些況,為了討好宇泓燁,就把昭白賣出去了。”雖然隻是猜測,但也離事實不遠了。
“怪不得之前宇泓燁一直說什麽不好,反反複複,我還以為他隻是想要借此提醒群臣他在時疫中的德行,沒想到竟然還打著這麽個主意!”裴元歌有些自責地道,“宇泓燁和柳貴妃素來狡詐,怎麽可能為了這點名聲就大幹戈?我之前竟然一點都沒想到,如果能夠事前提醒下明月就好了。”
宇泓燁歎了口氣,道:“元歌,你又不是神,怎麽可能事事都能提前知道?不要說你,我和六皇兄不也什麽都沒有想到嗎?其實,就算你提前知道,提醒了明月,又能怎麽樣?柳貴妃和宇泓燁圖謀已久,不可能會讓昭白和明月輕易離京,逃出他們的手掌心的,除此之外,也隻有先給明月定下親事,好推搪這件事,畢竟宇泓燁再怎麽著也不能奪人之妻!可是,元歌,昭白和明月是兄妹,這件事稍加調查就能夠查出來,這是不倫,沒有人能夠接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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