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一個姑娘,怎麽好去石府打聽,若石夫人知道了,這以後嫁過去還有好日子嗎?你安的什麽心?”崔忘憂怒道。
崔榮華看崔忘憂這樣,覺得自己真是多事,何必多這呢。
於是,便道:“好,不去便不去吧,是我多事。”說完,轉就走。不走還留著幹什麽呢?
“等等。”崔忘憂卻是不肯就這麽放崔榮華離開,好不容易堵到人了,這事還沒有說完呢,怎麽能走。
“你還有事嗎?”崔榮華問。
“你是不是將信藏起來了?”崔忘憂低聲音問道,看著崔榮華的眼神滿是懷疑。這會膽子倒大了起來。
崔榮華眼神越以冷淡:“我藏了信?”然後卻是笑了起來,“你倒是說說,什麽信,誰寫的,往哪送的?”
“你明知故問!”崔忘憂眼睛死死盯著崔榮華。
“好一個明知故問。”崔榮華冰冷道,“來人,崔忘憂子不舒服,將送回海棠院,以後就不必去上院問完了,這外頭的事,你也別管了,省得累著。”
崔榮華話音剛落,一會就來了兩個壯婆子,這兩個婆子麵無表的對崔忘道:“姑娘,請吧。”
“你!”崔忘憂驚怒加。
“這裏是崔府,我是崔家的嫡出小姐,你算個什麽東西!敢在我崔家放肆!”崔榮華下微抬,之前憋在心裏的話還是說了出來,誰這崔忘憂太氣人了。
還真以為府裏沒人冶得了嗎?
直到崔忘憂被婆子押去海堂院,又派人在外頭守著,四個壯婆子班,不說婆子,還有海棠院的丫環,接了崔榮華的命令後,便也暗中看著崔忘憂。
這會,崔忘憂是真不出不了院子了。
崔忘憂使喚得的也就一個畫眉,還有一個如意了。
這事崔榮華親自去了一趟上院,跟崔老夫人說了,“也不是怎麽了,跑我那去,找我要信,我都不知是什麽信。”
崔榮華說完又輕聲道,“我找下人問過了,說是崔忘憂讓下人塞出去的信,一起寄到江南去了,聽說,還是寫給我爹的。”
崔老夫人半瞇著眼,“你做得對,好生看著,等石家來提了親,下了定,再慢慢將人放出去。”
“我看,還真不是個安分的。”
“隻要祖母同意就好。”崔榮華笑著說道。
“我有什麽不同意的,之前看份貴重,還想著好生養著,說不定會記得咱們的恩,可現在看來,是個自私自利的,這樣養不的,麵子就好。”崔老夫人說完,又拉著崔榮華問,“記著,也不要得罪很了。”
“祖母,您就就心吧,就算嫁石家,難道石二公子還要為撐腰不?就算石家是的靠山,有祖父在,難道咱們還會怕不?”崔榮華笑著說道,“你放心,那教養嬤嬤已經放過去了,我跟那兩個嬤嬤說過,崔忘憂這規矩不太好,讓們往嚴了教,至,嫁到石家時這規矩不能給咱們崔府丟臉。”
“好孩子,你這做事祖母越來越放心了。”崔老夫人滿臉笑容道。
就這樣,崔忘憂被足了。
當天晚上,崔榮華就聽下人來報,說是海棠院砸碎了不花瓶,崔榮華道,“砸了就砸了,就那樣吧。”也沒下人去庫房拿新的,隻把花瓶的碎片掃了去。
原本有一個大花瓶兩個小花瓶,都是用來花的。
第二天崔忘憂醒來,看到略有些空的屋子,不住抱怨,聲音大得連外頭的下人都聽得到:“這是怎麽回事,這花瓶呢?怎麽不換上新的?”
畫眉跟如意低著頭。
崔忘憂指著畫眉,“你說!”
如意聲音極小:“二小姐說,不必換上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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