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榮華聽了,慢慢道,“若這是祖父的意思,他自有用意。”崔相的決定,誰也沒法更改,就算知道了也沒用。
朱昊道,“哦,我隻是跟你說一聲。”
“多謝。”崔榮華道。
“其實,”朱昊湊到崔榮華耳邊道,“皇伯父的子,似乎也大不如前。”
崔榮華一驚,“什麽意思?難道皇上他……”
朱昊道:“皇伯父這這三個月不曾讓妃嬪侍寢了,雖然翻了牌,可不曾水。”朱昊的聲音極低,隻有崔榮華才能聽得到。
“你怎麽連這等事都知道?”崔榮華看他。
朱昊道:“無意中知道的。”
“皇上上次的病,不是假的嗎?”崔榮華問。
“真真假假,誰知道呢。”
“那幾位皇子知道這事嗎?”崔榮華的聲音越發輕了,若是知道,怕又是一場爭鬥,皇後無子,三位皇子都是妃嬪所生,若是知道皇上有恙,怕是會有想法的。
“我不知。”朱昊隻與三皇子走得稍微近些,不過,自皇上上次病後,朱昊便與三皇子疏遠了,皇上可不喜歡看到他與皇子走得太近。
崔榮華陷沉思。
朱昊坐著,也沒有打擾。
崔榮華抬起頭,“你父王如何,在相國寺還好嗎?”
朱昊道:“他現在活得比以前自在多了。”朱昊想到現在的王爺,不由笑了,沒有記憶的王爺,大寺裏歡歡喜喜的活著,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想要什麽東西他會派人帶去。若是無聊,便看一些故事集。
有一次,端王世子朱桐與朱昊一同去相國寺時,與王爺說起這樣,沒想到,一說便停不下來了,若非寺裏不能搭戲班子,王爺恨不得當時就聽上一段。
不過,好在端王府在那山腰有別院,王爺時常去做客,兩人倒了忘年。
說起來,崔榮華上次去相國寺時,並沒有見到王爺,也是因為這。
朱昊道:“父王如今跟朱桐在一起玩樂。”
“朱桐?”崔榮華跟朱桐自然是相的,隻不過,這幾月都沒有與朱桐聯係了,還不如在江南的時候。
朱昊道,“端王妃似乎想挑一門好親事,朱桐躲出去了。”
“原來親事。”崔榮華笑了。
兩人又說了一些京中雜七雜八的事,朱昊雖然一本正經,可崔榮華知道他的子,也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
微微皺眉,“你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想跟我說?”
朱昊沉默片刻。
崔榮華道,“近日府裏可沒什麽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