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天氣,你還敢往山上跑,辛虧有歐大公子在呢,否則出了事怎麽辦?你想氣死我還是氣死祖母呢!”
歐穆對於梁希宜那句辛虧還滿用的,轉眼就聽到梁希宜對旁邊的小廝吼道,話裏難掩指桑罵槐的意思,說:“七爺才九歲,年齡小不懂事!那麽讓你跟著七爺幹嘛用的!好歹那麽大歲數的人了!什麽天氣能上山,什麽天氣不能上山,這都無法判斷嗎!”
歐穆邊的侍衛們不由得黑了臉,這個姑娘以為是誰啊,在他們的地盤居然敢諷刺大公子!這種話,這種話連世子妃白容容都不敢說,梁希宜又算什麽東西。要不是的弟弟不知輕重,自以為練了幾天就有了功夫往前衝,大公子還不至於傷呢。
上虹撇開頭向歐穆,錯愕的發現大公子居然一點都沒有黑臉!反而眼底帶著幾分笑意,表聽得津津有味,毫沒有怒的意思。
他們不會懂得,對於歐穆來說,前世的陳諾曦可以重生這件事就是天下掉下來的大餡餅,不管味道好吃不好吃,哪怕苦無比,難以下咽,他都會視若珍寶,當天底下最好的味來品嚐。別說梁希宜不過是指桑罵槐,就是要了他的命他都會主奉獻上去!隻要是活著的陳諾曦,就會讓他無比安心踏實。相比較活在記憶裏的那個影,至現在的梁希宜能蹦能跳,還有力氣同他生氣呢,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了!
梁希宜發泄完了回過頭,發現歐穆居然不知廉恥的盯著他,非但不惱怒,眼底還是調侃欣的神,頓時有一種自個就是個跳梁小醜的覺,人家反而什麽都不在乎!
梁希佑極見梁希宜如此不講道理,擔心這樣下去,搞不好會惹怒歐穆大哥,於是索主同歐穆的侍衛們告辭,客套一番,拉著梁希宜離開了。
梁希宜回家的路上越想越不是滋味,怎麽每次遇到歐穆,最後好像輸的都是……
他從來不會被惹怒,也似乎總是不生氣!真是讓氣的牙,這個男人就是和犯衝!
歐穆著梁希宜離開的背影,站在原地久久不,記憶忍不住淪陷在上一世裏,梁希宜起初也是這般同他發火,吵鬧,當時他年無知,一味的同妻子較勁,後來再想惹對方時,發現梁希宜卻是再也不搭理他了。不悲不喜,對他視若無睹。如今這麽多年過去了,他再次麵對他的挖苦,口溢滿濃濃的甜。老天爺給了他重新的機會,他還有什麽不知足的呢。
八月中旬,梁希宜開始安排祖父祖母回京的事。
重節快到了,太後娘娘張羅了老人一起宮過節,踏秋,定國公府老太君梁劉氏曾經的老姐妹們,有幾個八月份就已經提前京的,的心都快飄走了,嚷嚷著即刻回府。
定國公著帶著孩子氣的老伴,歎歲月的無而過。
梁劉氏見他一副老氣沉沉的模樣,不耐道:“前個你不是說也有老夥伴回京嗎?大家多年不見,這次搞不好是人生盡頭的最後一次見麵,你不想準備準備嗎?”
定國公梁佐吹胡子瞪眼,說:“你是指湘南侯那個王老頭嗎?”
梁希宜在一旁聽著樂嗬嗬的搖著頭,王侯爺是祖父的好朋友,是祖母的隔房表親戚,據說年輕時還喜歡過祖母,難怪祖父懶得提這麽個老朋友。
梁劉氏臉頰紅撲撲的掃了他一眼,定國公忽的也尷尬起來,兩個人雖然還是分房睡,但是最近經常在睡前嘮嗑,下棋,品酒,倒是習慣經常在一起了。此時想起最初親時候的往事,竟是有些心跳加速,不好意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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