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夜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在意他們兩人之間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在聽到秦景司要來找葉挽歌時便跟了上來。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在意葉挽歌。
秦非夜想,或許是因為葉挽歌大變,讓他心生疑,他大抵是為了秦景司吧,畢竟葉挽歌是秦景司的未婚妻,他是在意秦景司,才會在意葉挽歌。
葉挽歌這個狡黠的壞人,若不是好好觀察和監視,日後嫁給秦景司了傷害他怎麽辦?
所以,秦非夜現在對葉挽歌各種在意,都是合理的。
他,是如此告訴自己的。
是的,一定是這樣沒錯。
葉挽歌笑了起來,不在意的罷罷手,“那個傻孩子,就是永樂賭坊的事唄,讓我不要告訴你,說你不讓,說你知道了定會揍他。”
“就是這事?”秦非夜臉未變,這事他早就知道了。
“是啊。”葉挽歌無辜的點頭。
“你還以此事騙了他一個承諾,就是碎玉軒?”秦非夜一掃方才的鬱悶,臉上也帶上了幾分笑意。
“哎呀,什麽騙,這不是他上趕著答應我的嘛!”葉挽歌一臉的不好意思。
“那你為何還要告訴本王。”秦非夜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角蓄著笑意。
葉挽歌笑得一臉狗,“不是皇叔你幫我搞定的碎玉軒嗎,那也沒小七什麽事啊,再說了,我哪裏敢瞞著皇叔啊,瞞誰也不能瞞您啊?也就小七那傻孩子還以為誰都不知道呢!”
“……”秦非夜看著那張笑得諂的臉,白白又嘟嘟水當當的,笑起來時眉眼彎彎的,像極了狡黠的小狐貍,這小模樣,讓人恨得心的。
這張臉,著實讓人有一掐一掐的衝。
不知道,是不是掐一下就能掐出水來?
“皇叔,我的臉好掐嗎?”葉挽歌皺著眉頭瞪著秦非夜。
秦非夜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竟然真的掐著葉挽歌的臉頰,他一驚立刻收回了手。
許是葉挽歌的皮太細,這麽一掐就紅了一塊,十分明顯。
“你,太過胡鬧了,這是懲罰。”秦非夜一本正經的板著臉。
但手還真的不錯,很水。
葉挽歌了自己被秦非夜紅的臉,哼了一聲,“那明明是小七帶我去了,怎麽就是我胡鬧了,我無非就是手氣好了一點,贏了一點錢,我也見好就收了啊,遇上賭坊的人來截殺我們,我不是還保護好了小七?若不是我跟著他,哦吼,你家小子就不是這麽胳膊手腳都齊全的樣子了。”
說得,有理有據十分的有道理。
秦非夜太突了突,這麽說起來,好似真的全是秦景司的錯了。
然,秦非夜方才那句指責也不過是給自己莫名其妙手隨便找的借口罷了,他隻是隨便說了一句,這葉挽歌就能說出一大堆話來反駁自己。
看著葉挽歌那張叭叭叭的小,秦非夜很想住那紅豔豔的兩片,讓半句話也說不出。
“葉挽歌,本王就說了一句。”秦非夜無奈道。
“你還掐我了!”葉挽歌瞪著眼。
“……你的確胡鬧了,即便是景司拉你去,你也不該去那種地方。”秦非夜板著臉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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