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點就通的二弟,萬修尚也很願意點播他,道:“並且最近,你最好不要隨便惹父親生氣,父親的心裏,有些煩。”
“怎麽?是府裏最近出了什麽事嗎?”
“不是府裏出事,而是宮裏有點小麻煩。”
萬修染轉了轉眼珠,揣著自家大哥的話,宮裏?那豈不是再說大姐有事?
從小到大,大姐最是疼他們兄弟三人,當年大姐也是為了萬家的將來這才委嫁給了剛登基不久的宣景帝。
沒錯,是委。
宣景帝是個沒有帝王才能的男人,不過是仗著嫡出皇長子的份和太後的母家支持這才走上了帝位,隻是沒想到在登上皇位之後,宣景帝以前不曾暴出來的壞病全部都暴出來;好也是其中一種,而他的好跟尋常男人的好還不相同,但凡是被他看上的人,無論是否是人妻還是寡婦,亦或者是出卑賤的奴婢,他都會寵上一陣,可過了這一陣之後,他就會翻臉無,連毫的舊都不念,直接將其丟掉。
他的這種做法,就跟玩弄一個玩一樣,隻顧自己開心,從來不管他人的死活與命運。
當年,大姐才隻有十三歲,萬家也沒有如今這般鼎盛,在一次外出觀燈的機緣下,便打扮的宣景帝一見鍾了大姐,跟著派人跟蹤,知道大姐是萬家的嫡長,於是便將父親召進宮,說出了自己的意圖。
父親雖然貪權勢,可是對大姐卻是由衷的疼,隻是,一個疼兒的父親怎麽違抗的了天子的旨意?
在聖旨下達的那一天,他至今都記得大姐雖然臉上帶著笑,可眼睛裏卻是無言的哀傷與認命;外人都說,萬貴妃在宮裏是如何得寵,可隻有他們這些親人知道,大姐也是盡了委屈;以大姐的貌和聰慧才智,在這世上想要嫁什麽樣的男人不行,最終卻是命運弄人,讓跟了宣景帝那樣一個好的草包。
這些年來,宣景帝越來越荒無度,姐姐能夠多年來在後宮屹立不倒,除了那花容月貌的臉,所依靠的就是現如今的萬家。
好在宣景帝看見萬家日益壯大,不敢隨便欺辱大姐,更不敢將當尋常的人玩過就丟掉;但,這並不代表大姐在宮裏就生活的很好,畢竟宮中發生的許多事,也不是事事都能讓他們知道的。
在他離開晉城前,他曾進宮向大姐告別,記的那時的大姐似乎得了風寒,斜倚在致的人榻上,烏黑的發的挽起,活似一個惹人垂簾的病西施。
眼下聽到大哥忽然提到宮裏,難道是大姐的病至今還沒好,或者是變的更嚴重了?
萬修染的心立刻就張起來,開口問:“大哥,是不是大姐出了事?的風寒還未痊愈嗎?宮裏養的太醫都是做什麽的,連一個小小的風寒都治不好。”
“行了,我還未開口說話,你怎麽就先著急起來?誰告訴你大姐風寒未愈?你別想,大姐的風寒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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