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就捧著臉。
魔教教主心中絕了。
這才走了多久,這兩個小的是秀恩秀得旁若無人啊。
簡直就是戲。
一路上貢獻最多的就是這倆戲。
“趕去無憂山莊。”幾個正道門下也是可憐了,先被白曦欺負,現在被阿竹欺負,這還是小兩口兒。魔教教主就見阿竹的一把白煙撒過去,那幾個正道門下上可怕的紅腫全都不見了,先是在心裏鬆了一口氣,又低低地冷哼了一聲,角勾了勾,看似司空見慣地說道,“也不是什麽大事。”正道,不就是留給魔教欺負的存在麽?
看見那幾個傻瓜抱在一塊兒痛哭流涕,魔教教主也沒當一回事。
阿竹心滿意足地走回來。
“阿曦,以後沒人敢欺負你。”他對白曦彎起眼睛笑。
白曦用力點頭,眼睛也亮晶晶的。
“我知道。阿竹你保護我了。我很高興。”
覺得自己被阿竹認真地護著,心中總是很高興的,哪怕魔教教主嫉妒得總是冷冷地跟在自己小夫妻倆的後,可是白曦卻並未在意,也並沒有放在心上。
他們一路直接到達了無憂山莊,走到門口,有人去裏麵通報,不大一會兒就見一個生得非常豪邁的老者快步走了出來。他材很高大,氣勢朗,就算是麵對魔教也沒有畏懼還有防備,反而非常的平和,見了魔教教主就哈哈大笑起來。
“多謝教主給無憂山莊這個麵子。”他拱手說道。
“康莊主不必過謙。”魔教教主淡然微笑,微微頷首,看起來非常有份氣質。
因他的邊還站著白曦和阿竹,那老者下意識地看了阿竹一眼,微微一愣。
這年的氣質恬靜溫順,和魔教中人的氣質完全不一樣兒、
不說不像是魔教,他甚至完全不像是武林中的江湖人,反而更像是書香門第出的書生。這種溫和與單純的樣子,這老者格外注意一些,想了想不由恍然地問道,“這位可是那位最近在正道流傳甚廣的神醫阿竹先生?沒有想到神醫竟然這樣年輕,真是英雄出年啊。”
天山派比魔教更早到達,因此這老者就知道一些天山派部的流言,就知道這天山派大張旗鼓跑到無憂山莊要求會盟,乃是因天山派大弟子命垂危。
也不知道這位大弟子銘崢經曆過什麽。
可是老者看過銘崢的傷勢,真是倒吸一口涼氣。
銘崢的口正中一刀,直接捅進了心髒裏去,若不是如今被天山派掌門護住一口真氣,顯然已經應該去見祖師爺了。
這樣的重傷令人驚訝,更康莊主驚訝的是,銘崢這一刀的位置有點微妙。那把匕首並不大,而口的位置本應該是武林中人必然謹慎防護之,這樣準的一刀,想必刺殺銘崢之人與銘崢之間的距離非常近,才會他無法避開,也才會這一刀直接捅進他的心窩子裏。
隻是若是要將銘崢置於死地,那這人必然與銘崢有深仇大恨,可是銘崢怎麽可能會不防備自己的仇人呢?
康莊主心裏好奇死了。
他本想故作慈地問問銘崢這傷勢的來源,是不是有厲害的仇家。
不怪他一定想要問個究竟。
天山派與無憂山莊聯姻在即,銘崢是天山派大弟子,在天山派與正道皆有名,是他最看好的婿的人選。
他的長秀外慧中,為人溫善良,被他從小寵長大,要選一個好夫君,自然不要馬虎。
隻是銘崢如今奄奄一息,想問什麽都費事,康莊主對於神醫的到來很高興,畢竟,誰也不想要一個死了的婿不是?
他本就是爽朗之人,雖然武功沒有學到祖上的髓,然而卻也是個有名的武者,此刻大步轉帶著魔教中人就往山莊裏走,一邊笑著對魔教教主說道,“神醫來了就好了。教主你是不知道,阿崢這了傷,我這心裏很擔心。”他歎了一口氣,卻沒有得到魔教的回應,頓時咳嗽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