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大夫。”
江家父母十分激,遇上好心醫生了,以前他們去醫院看過病,有些醫生開一堆沒用的藥,白白浪費了錢,這個醫生是菩薩心腸啊。
唐小囡看了檢查單,還是松了口氣,雖然病多,但都不是致死的大病,慢慢調理就會恢復,江小燕也能開始新生了。
“記者下午到,是省城報社的,你下午能接采訪嗎?我和記者說過了,不拍相片,也不用真名。”唐小囡說道。
江小燕搖了搖頭,聲音很輕,但很堅定,“用我的真名,也可以拍相片,更可信些。”
唐小囡愣了下,提醒,“那樣的話,你可能會全國揚名,雖然大部分人是同你的,但也會有一些不太好的聲音,你能接?”
這是男權社會,人到迫害,總是會有一些渣渣們,指責罪犯的同時,還會指責害者,這就害者有罪論。
最普遍的就是孩到侵犯,本來孩已經夠可憐了,卻偏偏會有一些畜生玩意兒,跳出來這樣說:
“穿那麼短的子,還穿吊帶衫,擺明了就是讓男人上的。”
“大半夜一個姑娘家還在外面閑逛,心想勾搭男人唄!”
“好人不會去夜店這種地方,跟男人晚上出去玩,就是想和男人發生點什麼,結果事了卻還反咬一口,估計是錢沒給夠,男人真可憐!”
……
類似這樣的風言風語數不勝數,這也是很多孩在到侵害后,不敢報警的主要原因。
罪犯可能并沒擊垮孩,擊垮們的是這些閑言碎語,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口水是真的能淹死人的。
唐小囡擔心江小燕沒有這麼強大的心理素質,也不想再這些刺激。
江小燕很堅決,“十五年我都忍了,那些話有什麼不了的,我沒那麼脆弱的。”
既然接了采訪,就做好了全國矚目的心理準備,再難還能比被馬柱像牲口一樣關在屋子里,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難嗎?
不會的!
都已經在地獄中生活過了,又豈會害怕深淵。
回到賓館后,前臺說有電話留言,是李紅打來的,唐小囡打了回去。
“馬柱找了幾個同族兄弟,四找江小燕,他們已經猜到是你帶走了人,準備進城找你們了。”李紅急切地說。
“就讓他們來好了,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他們敢一下試試,正好送進去蹲監牢!”
唐小囡冷笑,來了正好,索讓記者拍下馬柱這些村民的丑陋臉,讓全國人民都看看,也替這個小縣城揚揚名。
李紅聽口氣淡定,便不急了,口氣也輕松了,“馬柱兄弟急死了,昨晚一晚上沒睡,村子周圍的山都找遍了,江小燕現在怎麼樣,沒問題吧?”
“好的,剛去醫院檢查過了,不太好,不過能調理好,我已經聯系了記者,下午就到。”唐小囡淡淡地說。
“記者要來?我能不能接采訪?我有太多話想說了,特麼的我都憋好幾年了。”李紅興極了,對唐小囡佩服得五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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