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玄夜並未說話,只是抬手控制著一塊布,把房間的全鏡遮住,坐在我床邊轉移話題:“這裡的風水並不好,鏡子不能對著床,你沒發現嗎?”
我抱著枕頭坐在他面前,皺起眉頭直直的看著他:“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傷了吧。淩北的道法究竟有多厲害,我並不清楚,可我知道他的力量絕對遠在我之上。”
他肯定傷了,所以才能判斷出淩北是麻後人,就是不知道傷的重不重。
“蕓初,你該休息了,今天你元氣大傷,別熬夜。”閻玄夜依舊避而不談,眼眸低垂,隨後房間裡傳來“啪”的一聲,燈被關掉。
我固執的爬下床重新打開燈。
既然他不說,那我也就不和他繼續磨蹭下去。
我回到他面前,出手直接抓住他左肩附近的領,用力扯開。
大概是閻玄夜沒料到我會這麼“主”,眼底浮現出一愕然,也杵在那沒反應過來。
我看到他左肩狀況的時候,詫異的瞪大眼睛。
與其說是傷口,不如說是一種奇怪的封印。
他左肩被淩北攻擊的地方,發著淡淡金,上面被刻著奇怪的字符,並非是我所見過的符咒,大概是麻這個人獨創的道法吧。
閻玄夜上其餘部分的氣都很平穩,唯獨這裡卻被氣給制住。
“這個符咒制住你的氣?相克,一定很疼吧!”我擔心又好奇的出手,輕輕在上面。
封印被之後,閻玄夜的僵住,眉頭微皺。
他拿開我的手,面無表的重新穿好服。
我最做討厭他一言不發的態度,有什麼話不能說出口,非得憋著?
“你不說清楚,我今天就不睡覺了。”我不爽的撲過去,直接坐在他上,再一次手把他剛穿好的服給了。
他的上半幾乎整個都在外面,而我則是一副羊撲虎的模樣,雙手扯住他的服,氣勢洶洶的瞪他。
“蕓初。”閻玄夜沒有推開我,也沒有去穿服,而是出手環住我後背,角上揚。
“幹什麼?”
“我很喜歡你主。”
“……”
現在是調的時候?他腦袋瓦特了?
“你在擔心我?”他稍微用力,把我抱進懷裡。
我隔著睡的在他上,明明他的很冷,可我卻覺很熱。
“沒有。”我莫名慌張心虛的想要推開他。
閻玄夜卻沒讓我得逞,微松口氣,下抵在我的肩膀上:“淩北雖是麻後人,能傷到我,但他的力量不足為懼。相克也相生,比如我們。”
後半句話傳我的耳朵裡,竟讓我不由自主的張起來,心髒也開始加速跳。
這是被他……到了?
比如你個頭啊!明明在商量正經事,可他說的話一點也不正經。
我輕咳一聲,故作鎮定的問他:“那現在要怎麼理左肩上奇怪的道法?”
“不用擔心,這點小傷過不了幾天就會被我的氣吞噬,直至消失。”
“可……你一定很難吧,就算能相生,那也是我和你啊,又不是你和淩北。”
閻玄夜松開了擁抱,他似笑非笑的低頭看著我:“另一個恢複的方法,只有你能做到,確定要試試嗎?”
“好啊,我能做到的話,那就試試吧。”我不假思索的點頭,“說吧,我要怎麼做?”
這幾天都是他在幫我,難得有我能做的事,當然義不容辭。
“首先,我們到床上來。”閻玄夜抱著我換了一個方向,從床邊直接坐在了床上。
我心裡一驚,難不要做的事?
“等、等一下!還有其他的方法嗎?”我慌的推開他,和他之間保持一定的距離。
雖然我跟他之間已經有過夫妻之實,也不是一兩次了,可我還是……害啊!
閻玄夜意味深長的朝我看了眼:“沒了,不願意的話,我不勉強。”
“那個封印,很難嗎?真的很疼?”我弱弱的問道。
“嗯,很難,很疼。”
騙人!他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算了,誰讓我傻X兮兮的的又問出口了呢。
“那來吧。”我扭的抓住角,閉著眼睛忐忑的等待他接下來作。
“好。”
閻玄夜清冽的聲音傳來,隨後我覺到他抓住了我的手,輕輕吻住我的手腹。
麻麻,還帶著的覺傳遍全。
我以前怎麼不知道自己被親吻手指,會有一種弱無力的覺?而他喜歡從手指開始前戲?
真是夠變態的好……
手指變得溫熱,還有漉漉的覺,應該是被他——
我察覺到一陣輕微的刺痛,猛的睜開眼睛,驚愕的口而出:“你幹嘛咬我手指啊!”
“咬破手指才會流。”閻玄夜眼底帶著玩味的笑容,拉過我冒出豆大珠的手指,按在他的左肩上。
“接這個封印傷害,是需要我的?”
“你以為呢?”
我以為你要睡我啊混蛋!
我氣鼓鼓的等著他,有一種被耍的恥!
沒想到他還會有這麼惡劣的捉弄人手段!
閻玄夜只是輕笑,他看穿了我心那的想法,倒也沒再繼續捉弄我,而是把我整個人都拉了回去。
我一個沒準備,直接撞進了他的懷裡,手指依舊的按在他傷。
“解除這個封印傷害的方法不難,但卻會強行吸走你的道法和力,如果難的話,就松開。”閻玄夜一手摟著我,另一只手上我正在給他療傷的手背。
我的臉在他的膛上,餘能看到他的鎖骨,臉上控制不住的微微泛紅。
“反正今天夠難了,也不在乎多忍這麼一會。”我別扭的垂下眼眸。
本想避開看到他的鎖骨,結果又瞥見他的腹,這下好了,連耳都跟著發紅發燙。
我懷疑閻玄夜生前是當男模的,不然材怎麼會這麼好?
他左肩上的封印,有一種奇怪的引力,我手指上的被不停的吸出來,到那符咒的瞬間就消失不見,而符咒上的淡金也逐漸黯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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