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恒不顧魅魔小姐有些疑的眼神，接著問道，“我想知道如果一個人面臨被另一個靈魂占據的況，有什麼辦法反擊嗎？你之前也說過的吧，如神降的目標必須選擇最虔誠的信徒，因為如果原靈魂升起抗拒之心，神降就很難進行下去。”

“沒錯，神降是很容易被打斷的，因為選擇神降的神明大多數也不想傷害自己在人間的代言人，本就只是暫借對方的一用，但是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種況，一個靈魂直接吞掉另一個，那麼神明一方想必也不會再有任何顧忌。”

賽姬覺到話題似乎正向一個有些令人不安的方向發展，不過既然答應了張恒會有問必答，這位靈魂之神還是在盡自己的努力回答者某人的問題的，想了想繼續道，“一般況下，凡人的靈魂是要弱于神明的，如果神降的過程中神明真的不懷好意，對于請神者是非常危險的，但是也不是一定會輸，你是玩家可能也知道游戲道。雖然數量不多，但是的確是存在有一些可以幫忙防靈魂攻擊類的游戲道的。

“除此之外這和你本的神強大與否也有很大的關系，有很多人類的靈魂韌度并不比神明差，在那些英雄長詩中，不乏有人類完了神明無法完的任務，而最后也是最關鍵的一點，還是我之前說的那句話，你的才是你最大的倚仗，因為它并不只是容那麼簡單，和你的靈魂之間是有千萬縷的聯系的，而一個外來靈魂并沒有這種聯系。”

賽姬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而且的話語同樣也能給人以藉。

至魅魔小姐的臉平緩了不，已經從中張恒的問題里猜到了后者可能面臨的危險。

然而一旁的張恒此刻臉上的神卻依舊沒有任何變化，只是這一次張恒在聽到賽姬的答案后沉默的時間卻是格外的長，最后才問道，“如果，是對面的呢？”

賽姬這次是真的怔住了，張大了，好幾次想開口，但又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過了片刻就算是以的好脾氣竟然也有點生氣了，“你的這個問題……是故意編出來刁難我的嗎，凡人怎麼可能占據神明的，這樣的話如果神明的靈魂降臨，不，應該說是重歸的話，那凡人怎麼都不可能擋住，也沒有理由去阻攔啊。”

“抱歉，可能我沒有說清楚，嚴格來說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屬于誰的，”張恒道，“你知道換嗎？”

賽姬聽到這兩個字神微變，“這是誰告訴你的？”

“一個剛認識的朋友，假設這樣一種況，一個普通人被某個神明完了換，之后這個神明如果再想要占據這，那還有什麼辦法阻擋嗎？”

賽姬定了定心神，向張恒的目也愈發復雜，不過還是開口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假設這種況，換需要雙方都同意才能進行，而且是非常危險的事，對于雙方而言都是這樣，因為換的過程中，凡人的也會流進神明的，進而玷污神明原本純粹的，而且一旦換完，作為神明一方也會失去一部分力量。”

“但是如果這時神明一方想要占據凡人的是不是也更容易了？”

賽姬點頭，“沒錯，換一旦完，原本那凡人的在某種意義上……等于是神軀了，就算沒有神明原本的那麼強，但是也會繼承原本來自神明的一部分力量，這個時候如果神明想要奪取這當然也會更容易，因為這也和他的靈魂有了聯系。”

“有辦法切斷這種聯系嗎？”張恒問道。

“沒有辦法。”

“我聽說tule樹可以隔絕超自然力量。”

“沒錯，但是就算tule樹也沒法隔絕由而自然產生的聯系，就像你如果把手放進tule樹的盒子里，它也依然是你的手一樣。”

“那這時候原的靈魂還有可能戰勝神明的靈魂嗎？”

“沒有任何可能。”賽姬毫不遲疑道，“別開玩笑了，我說過原靈魂相較于外來靈魂最大的優勢就是和的聯系，如果連這一點優勢都沒有，哪還怎麼爭？”

“所以只剩下一條路了，就是再換對嗎？”張恒平靜道，今天他問賽姬的這些問題，其中一部分奈亞拉托提普已經回答過一遍，而另一部分伊西斯也回答過，現在只是來賽姬這里再印證一次，因此聽到對方的答案張恒也談不上多意外。

反倒是一邊魅魔小姐似乎想到了什麼，又忍不住看了眼邊的張恒。

而賽姬擼貓的那只手也停在了半空中，“我說了，換太危險了，沒有神明會愿意這麼做，僅僅是為了救一個凡人，而且功率也不高，除非是不滿三周歲的嬰兒，否則就算所有一切都順利的不可思議，能有三的功率就頂天了，而如果不功，神明一方會到重創，而凡人則必死無疑。”

“但是換的確有效對嗎？”張恒沒理會賽姬話語中的恐嚇之意，只是接著問道。

“是。”賽姬雖然有些不愿，但還是不得不勉強道。

“謝謝，我的問題問完了。”張恒突然道，卻是終于沒再步步。

賽姬聞言似乎也長舒了口氣，臉上重新綻放出了笑容，雖然是靈魂之神，但是比起上的神職，其實還是更喜歡聊聊服鞋子和包包，或者干脆就在辦公室里一邊魚一邊擼貓，尤其眼前這個名馬巍的男人問的還都是一些讓到不切實際的極端問題。

實際上賽姬本想不出這世間會有哪個神明愿意和凡人換，這種事僅僅只是存在于理論中，本沒幾個人實踐過，就算知道了答案也沒什麼意義。

雖然之前的問答鬧的有些不愉快，但賽姬出于禮貌和教養還是客氣邀請張恒和魅魔小姐一起吃午飯，不過張恒還沒開口婉拒，下一刻辦公室外卻是忽然傳來一串有些慌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