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剛落,我們三個人倒吸一口氣。
一個仡徠吉特加上四周的環境,就已經很難對付,如果再來一個幫手,豈不是更加危險了?
並不是對方的力量太強大,而是對方實在太了,不知道會從哪個地方冒出蠱蟲,簡直無孔不,防不勝防。
白道風最先緩和過來,試探的問道:“難道閻霜過來了?”
“不是他。”
閻玄夜回答的非常篤定,他雙眸瞇起,朝空的村莊去。
也不知是四周環境太過危險,還是他上散發出來的嗜和暴戾太過明顯,我總覺四周的氣下降不。
“看來只要度過今夜,就會知道仡徠吉家族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白道風盤坐下,沉著冷靜的和閻玄夜一同看過去。
“蕓初,你睡帳篷裡面吧,深夜的氣溫很低,會著涼。”
淩北忽然把話題扯到了我上。
我心裡“咯噔”一下,不知道要怎麼接話。
總覺得和他之間的關系,變得非常奇怪,還有點尷尬。
閻玄夜的臉上出不悅,不過並未反駁他的話,而是低頭看著我,詢問我的意見。
“聽說我家徒兒在學校很歡迎,是最溫的大眾男神,沒想到果然如此啊。”
白道風緩解氣氛,打趣的說道。
淩北的臉上閃過一不自然,別過臉去,僵著聲音說道:“嘁,誰關心了?我是怕生病,明天會拖我們後。要知道這個笨人,已經三番五次牽連到我了。”
“什麼笨人啊!等我覺醒了,你哪裡是我對手!到時候來pk啊!別被我打的哭鼻子!”
這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不忘記毒舌,我被他的話給挑起了緒,一不留神就開始和他拌。
“不用等到覺醒,我現在就可以代替夫人,和麻後人切磋。”
閻玄夜摟了我,似笑非笑的對淩北下戰書。
他這一副護妻如命的樣子,差點沒把淩北鼻子氣歪。
“嘁!婦唱夫隨,欺負我沒朋友是嗎?”
“哈哈哈!你們三個,還是和以前一樣啊!”
白道風爽朗的笑出聲,神矍鑠。
他說的當然不是現代,而是千年前的關系。
剛才還很張嚴肅的氣氛,瞬間煙消雲散。
我最終還是睡在了帳篷裡面,他們三個呈三角形,護在我的帳篷外面。
果然還是和淩北以這樣的關系相著,特別輕松。
退一步可惜,但再進一步,對誰都不好。
我躺在帳篷裡,心忐忑睡不著,翻個,面對著閻玄夜所在的方向,到他的氣就在外面,這才安下心來,昏昏沉沉的睡去。
隔天早上我是被淩北的聲音吵醒的。
“白蕓初,是真夠懶的,還不起床。閻玄夜不是進帳篷了嗎?怎麼還不出來?”
“徒兒,這麼著急做什麼?一夜沒見到蕓初,你就想了?”
這句話是白道風說的。
我的意識剛恢複,就聽到爺爺這樣打趣淩北,又無奈又好笑。
不過這樣開玩笑的爺爺,最可了。
“哈——”我了一個懶腰,眼睛打算起床。
稍微了一下,就發現自己是在閻玄夜懷裡的。
“醒了?”
“誒?你怎麼在這裡?”
我剛睜開眼睛,就對上他深邃帶笑,還有些溫的目。
“你起床。”
閻玄夜回答的一本正經,可是他的手並不正經。
我剛才就覺得綿綿的使不上勁,結果就低頭看到他從後面抱著我,雙手環在我的前,在那兩個上面。
“流氓!”
我的臉紅,急忙推開了他。
“很順手,很舒服。”閻玄夜調笑而又邪魅的評論了下,之後便稍緩臉,正了正聲提醒我,“蕓初,做好準備了嗎?”
他還真是轉變自如啊,上一秒和流氓似的吃我豆腐,下一秒就開始和我說正經的事了。
我深吸一口氣,也調整了緒對他點頭:“準備好了。我不會拖後的。”
他出手,扣住我的後腦勺,低頭吻了一下我的額頭,而後認真的告訴我:“殺敵也好,拖累也罷,這些都不重要。蕓初,必須保護好自己,這是命令。敢讓自己傷,就等著接我的懲罰。”
我心髒跳一拍,甜的覺湧了上來。
“知道了。”我出手,迷的抱著他,之後才依依不舍的松開,和他一同走出帳篷。
白道風和淩北已經整裝完畢,道都收拾好了。
我用水壺裡的水簡單洗了把臉,更加神之後,便和他們一起朝村莊裡走去。
正如閻玄夜昨晚所說,這裡應該是蠱村,裡面散發著陣陣腐爛的惡臭,見不到半個人影。
街道兩旁擺放的桌子,椅子,水缸等等,全都積了一層厚厚的灰。
看樣子,這裡的人死亡很久了。
我們四個警惕的朝裡面走去,最終在一座非常古老的大宅院前面停下。
類似於古代風格和民國風格相結合的建築。
黑白無常突然從旁邊暗的角落裡走出來,恭敬的欠行禮:“冥王大人。”
他們倆把我和淩北嚇了一大跳,白道風倒是淡定的很。
“況如何?”閻玄夜話是問他們的,但是眼睛卻看著大宅院的鐵門。
“屬下一直看守在這裡,未曾發現任何活人,就連死和蠱蟲,都沒有進出過。”
聽完黑白無常的話之後,閻玄夜的眼神冷了下來,仔細打量著院子裡的況後,忽然用力將大鐵門打開了。
“進去。”
他剛想朝前走的時候,黑白無常急忙攔了下來。
“冥王大人!裡面非常危險,貿然進去恐怕不妥!”
白道風也點頭同意,面難的說道:“仡徠吉特一定就在裡面瞪著我們,只怕裡面是個陷阱。”
“既然他在裡面等著我們,又豈能止步於此?”
閻玄夜森寒的臉上忽然揚起了一抹不屑的冷笑。
他不顧他們的勸阻,直接踏宅院,高大偉岸的背影顯得非常威嚴,自帶的強勢氣場讓他看上去不是前去面對危險,而是像高高在上的王,回到他的宮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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