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什麼也沒吃,唯獨喝了一杯酒,那酒剛剛腹,他就…… “有人在玉瓊漿裡下毒?”墨淺淵臉一白,他平日裡的食量並不大,對食也沒有多大的好,唯有酒,日日都會在用膳時小酌幾杯。
這酒,他日日都喝,雖然數量不多,可是日積月累……
“等。”君無邪眼神微微一變。
“玉瓊漿?”怎麼聽到了很耳的四個字?
墨淺淵不知君無邪所想,咬牙道:“這酒是先帝所釀,配方極為複雜,先帝離世後,唯獨我母后可以釀造,自母后仙逝,整個戚國,所剩下的玉瓊漿都是我母后過去留下的,那人在母后走後,就都賞給了我,我每日用膳必定會小酌幾杯,以念母后之,他們……當真是在母后的酒中下了毒!”墨淺淵的雙手死死的握起,暴起的青筋,泄了他此刻的極怒。
在他緬懷母親的酒中下毒,他們當真好狠的心腸!
他千防萬防,也不會懷疑自己母后留下的東西!
“玉瓊漿還有多?”君無邪平靜的眼神裡溢出了一明亮。
“還有幾壇。”墨淺淵咬牙道。
“帶我去。”君無邪赫然間站起,滾乾淨了的小黑貓立刻跟上。
墨淺淵以為要去查看況,便沒有多問,只是將房間稍稍整理,帶著君無邪出了房門,出門時不忘責怪了幾句,說今日的食材不新鮮,還得君家小大姐吃的不舒服。
被人當著面把嘔吐的原由推倒自己上,君無邪冷眼盯著墨淺淵。
墨淺淵隻覺得脊背一涼,也沒敢回頭,趕忙帶著君無邪去了藏酒的地窖。
地窖,酒香四溢,五大壇酒就擺在地窖中,其中的四壇封口十分嚴實,唯有一壇,因為墨淺淵日日飲用,暫時封口。
“整個戚國,只剩下這五壇玉瓊漿。”看到這些酒,墨淺淵的眸子暗了暗,他依稀記得,當初母后釀酒時的畫面,那會兒他還小,就趴在半人高的酒壇邊上看著母后釀酒。
如今,玉瓊漿還在,可是他的母后卻永遠的離開了他。
君無邪弄了點玉瓊漿在指尖聞了聞,酒香醇厚,並無麥夜花的氣味。
“這些酒中無毒,是在送給你的時候才下了毒,麥夜花的毒藥無法存放太久,若是放在這裡,很快就會隨著酒味揮發。”君無邪目至始至終沒有從那幾壇子酒中移開。
“當真?”墨淺淵的臉上出了一喜,母后親手釀造的酒,他還能留著?
君無邪點了點頭,冷清的眸子裡帶著一熾熱。
玉瓊漿,居然就這麼被找到了!
幾乎可以覺到,凝聚指環的小白蓮此時此刻雀躍的心,有了小白蓮的反應,君無邪可以確定,眼前的這些,絕對是玉瓊漿不會錯!
“這些酒,我要了。”君無邪抬頭,對墨淺淵道。
墨淺淵微微一愣,“你不是不飲酒嗎?”他見君無邪三次,都滴酒未沾。
君無邪淡定道:“做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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