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夏青墨強行出笑容。
說出這話,顯得有些莫名的悲傷。
但衆人沒有說什麼。
是大夏的公主,回皇宮也是正常的,這是大夏王朝的家事,他們沒有資格染指,也不可能會去染指。
“青墨公主,你放心,以後肯定有機會見面的。”
也就在這時,葉平的聲音響起,他面上出溫和的笑容,沖淡這種悲傷。
葉平不是很理解夏青墨的想法,但這個朋友,葉平也記在心中,雖然夏青墨離開青雲道宗,回大夏王朝,可葉平相信,早晚有一天會再見的。
“恩。”
夏青墨也點了點頭,絕的面容上,出一抹笑容。
“我去收拾一下行李。”
也就在這時,夏青墨離開,去收拾行李,但衆人都知道,沒什麼行李可以收拾,只是找個藉口一個人靜靜。
沒有人阻止夏青墨。
衆人就這樣看著夏青墨離開。
待夏青墨離開後,大旭的聲音不由響起。
“看來,大妹子在皇宮不寵啊。”
他的聲音很平靜。
作爲一名元嬰修士,他心思自然縝,從之前威武侯對的態度,就可以看出,夏青墨在皇室當中,絕對不可能是寵的那種。
真要寵,威武侯也不可能那般說話。
“唉,世人皆道皇家好,可誰能知曉皇家苦,若是皇子還好說些,即便是未來不能登基大典,但至也能混個藩王,哪怕再不得寵的皇子,也好過公主,至不用派去聯姻。”
許塵開口,他也看得出一些什麼東西出來。
夏青墨長得如此絕,若得寵的話,一飛沖天,可若不得寵的話,未來的下場,就是聯姻。
王朝皇室之間的聯姻,從來只有悲劇。
嫁還好,至嫁給王侯之子一類,至公主這個份還能發揮點作用。
可若是外嫁,那就慘了。
“唉,我覺得你們有些太悲觀了,或許青墨姐姐,僅僅只是不喜歡皇宮呢,怎麼在你們口中,好像青墨姐姐馬上就要嫁給一個壞人呢?”
小師妹陳靈的聲音響起。
覺得衆人有些太悲觀了。
不應該這樣。
“也是,或許是我們想多了。”
“恩,或許的確是這樣,小師弟,你還不趕過去安安人家,畢竟是大夏得公主,若是人家看上了你,以後你可能就要當駙馬了。”
許塵與王卓禹紛紛開口。
讓葉平去看看夏青墨。
至於後面半句話,純粹只是打趣之語。
“諸位師兄說笑了。”
葉平對駙馬什麼沒有任何想法,只是看著夏青墨這般悶悶不樂,說實話心也不是特別好。
故此,葉平朝著住走去,去看看夏青墨吧。
能開導就開導一下。
而就在此時。
青雲山脈。
威武侯的鐵騎,朝著白雲古城走去。
紫玉麒麟上,威武侯一直皺著眉頭,在思索著什麼。
可就在這時。
突兀之間,一道人影悄然無息地出現在不遠。
踏!踏!
鐵騎止步了。
紫玉麒麟也止步了,威武侯伯冢回過神來,將目投向不遠。
是一個白子。
依靠在一棵大樹之下,手中拿著一個酒葫蘆,一邊喝酒一邊在思索著什麼。
“誰?”
威武侯開口,他將目看去。
“嘖嘖嘖.......當上了威武侯就是不一樣,連我都不認識了。”
聲音很淡然。
白子緩緩將目看來。
一瞬間,威武侯整個人僵住了。
下一刻,威武侯直接從紫玉麒麟跳了下來,朝著白子深深一拜道。
“伯冢不知大人再此,有失遠迎,還大人恕罪。”
看到這個白子,威武侯伯冢比看到古劍仙還要震驚。
他連忙彎腰作揖,顯得畢恭畢敬。
數萬鐵騎也驚愕了。
這可是堂堂威武侯啊,大夏王朝僅次於陛下的存在,可沒想到居然要對一個子行這般大禮。
這人是誰?
他們驚愕,但也在同一時間,齊齊下馬作揖。
咕咕咕咕。
白子沒有說話,而是不斷灌酒。
而威武侯伯冢更是額頭滲出汗來,不斷咽口水。
“敢問大人,有何吩咐?”
伯冢著頭皮問道。
“倒也沒什麼吩咐,就是看你有些不爽,想揍揍你,可以嗎?”
白子將葫蘆收走,接著語氣平靜無比道。
“雖不知本侯做錯何事,但大人開口,本侯無議。”
威武侯伯冢子都有一些輕微抖。
“不知道那裡做錯?欺負我師弟,算不算錯?”
白子開口,一句話,讓威武侯直接愣住了。
師弟?
誰啊?
大人,雖然你地位高,可你不要含噴人啊?
等等?
師弟?
這一刻,威武侯伯冢的腦海當中,不由浮現一個男子的面容。
但還不等他繼續開口,一道白影已經出現在自己面前。
一個時辰後。
威武侯鼻青臉腫地帶著數萬鐵騎離開。
他捱了一頓揍。
卻不敢吭一句聲。
數萬鐵騎沉默不語,對那個白子,充滿著說不出來的好奇。
而威武侯則目無比驚愕地坐在紫玉麒麟上。
他無法想象。
一個小小的宗門。
居然藏著兩個天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