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鈺走來,臉上滿是笑容。
“你怎麼這麼開心?你也參加了十國大比嗎?”
看到滿臉笑容的李鈺,葉平有些好奇,總覺對方這笑容有點古怪。
“師父你再說什麼啊,我去參加十國大比,那不是給晉國抹黑嗎?”
李鈺對自己認的很清,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那你爲什麼笑的這麼開心?”
葉平有些好奇了。
“師父,說出來你可別怪我啊,這次十國大比,不是出了文舉嗎?”
“一時之間,導致這次十國大比撲朔迷離,而不財主聯合坐莊,賭十國誰能拿下大比第一,咱們晉國賠率比較高,一賠四,所以徒兒押了晉國贏。”
李鈺說出自己爲何這麼開心的緣由。
而葉平有些驚訝了。
“這都能賭?”
葉平是真的有些驚訝了。
“師父,賭這玩意,無非就是有沒有人開莊,這算什麼,二十年前,還有人賭陳國立太子,陳國國君之妻,一胞九胎,九個兒子,都有人開莊,賭立第幾子爲太子。”
李鈺一番話,顛覆了葉平的三觀。
“這也行?那你押了多?”
葉平顯得有些驚訝了。
“回師父,我押的不多,也就幾百萬吧。”
李鈺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道。
“幾百萬?下品靈石嗎?”
葉平神平靜,只是有些好奇地問道。
然而李鈺搖了搖頭,隨後開口道。
“上品。”
此話一說,葉平不由打量著李鈺。
“你這是貪污了多啊?李鈺,你爲太子,雖說各都需要靈石錢財打點上下,可百萬上品靈石,都抵得上一省數年稅收了。”
“爲太子,你要以作則,貪污之事,絕不可,你知道嗎?”
葉平神極其嚴肅。
平日裡李鈺想怎麼鬧騰,他都不會說什麼,可這種原則上的事,葉平必須要制止。
天下人都可以貪,唯獨他太子不能貪。
然而一瞬間,李鈺當下哭喪著臉道。
“師父,你想錯了,徒兒怎可能是那種作犯科之人?雖說平日裡遊手好閒,但絕不可能品德敗壞啊。”
“師父,這些靈石,是弟子聯合整個晉國權貴之子一同下注的,靠我一個人別說幾百萬上品靈石了,幾萬上品靈石都拿不出來。”
李鈺解釋道。
此話一說,葉平稍稍鬆了口氣。
畢竟若李鈺真是那種人的話,他可能要考慮逐出宗門了。
“那你投了多靈石?”
葉平問道。
“我?我沒投,我只是唆使他們押注,事後賺了的話,我拿四,不過師父你放心,弟子不會了您的好,這四有你一半。”
“總之,我出力,大家都有的吃。”
李鈺認真道。
葉平聽到這話,不由苦笑一聲,他看向李鈺道。
“你這樣做,萬一爲師沒有拿到第一,那你怎麼代?”
葉平問道。
“能怎麼代,就當欠個人唄,這種事,本就有風險,再者就是這幫權貴,有靈石也是拿去花天酒地,勾欄聽曲,倒不如跟我一起賭一賭,贏了一起發財,輸了一起幹活。”
李鈺顯得無所謂。
葉平也沒說什麼了,畢竟這些都是李鈺的私事。
不過末了,葉平又繼續問道。
“李鈺,爲師問你個事,十國大比,有什麼比較隆重得市集嗎?”
葉平問道。
自打看完大道三千寶鑑後,葉平現在心,如果不是沒有本錢,葉平連十國大比都不願參加了。
“市集?您說的是淘寶盛會吧?”
李鈺皺了皺眉,很快理解葉平的意思了。
“對對對,就是淘寶盛會,有嗎?”
葉平點了點頭。
“那肯定有啊,十國大比乃是極大的盛會,自然而然,許多修士要去擺攤售賣各種稀奇古怪的寶,往往這種大會,有人總能淘到寶,不過唯一麻煩的就是,一般這種盛會,寅時開門,午時最熱鬧,未時就有不修士收攤。”
“大比考覈極難,考覈個三天三夜也有可能,三大考覈,很容易錯過盛會。”
李鈺如此說道。
聽到這話,葉平不由微微皺眉了。
但過了好一會。
李鈺不由提醒道。
“師父,咱們現在走吧?快到辰時了。”
“行。”
葉平點了點頭,也沒多說什麼,跟著李鈺離開晉國學府。
而與此同時。
一漆暗無比的地方。
一道聲音緩緩響起。
“有人咩?”
是蘇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