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之聽了幾遍那條語音短信,就是普通的電子合聲音,甚至聽不出男,有些怪異。
也沒有想拿去數據分析,反正說“夜鶯”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可還是好奇的。
晚上回到家,吃完晚飯之后,好奇的問霍紹恒:“霍,你接到夜鶯那邊的消息了嗎?”
霍紹恒還在吃晚飯,他將一口黑胡椒牛仔細咀嚼,咽下之后才說:“我不用接那邊的消息。”
“啊?”顧念之驚訝轉過子,瞇著眼睛看著霍紹恒,狐疑說:“你什麼意思啊?你就放手讓那兩個不靠譜的人瞎折騰?”
霍紹恒忍不住笑了,拿著餐巾紙了,說:“我適時監控他們,還用他們匯報?”
“再說他們怎麼能算不靠譜呢?兩人也算是行業里英中的英,只是在你面前沒有表現而已。”
顧念之想到弗拉基米爾和司機伊萬這兩人平時的表現,笑道:“他們倆也算英?紅包吧?——就知道變著法兒的要紅包!”
“對啊,你看,你這麼聰明的人兒,也只看出來他們是紅白,這就是本事。”霍紹恒笑著切開自己盤中的黑胡椒牛,繼續吃晚餐。
他平時的訓練量依然很大。
雖然已經是高層,基本上不會讓他出外勤任務,但因為再過一個月就要正式舉行婚禮,生孩子的事也提上日程,所以他還是跟以前一樣訓練,爭取把保持到最好狀態。
父母健康,才能生出健康聰慧的孩子。
顧念之腦子里只想著弗拉基米爾和司機伊萬以前的表現,確實想不出這倆有什麼特別突出的地方,除了老是哭窮,還有特別熱衷紅包以外,還真沒發現哪里異常了。
一個人琢磨了一會兒,居然有些呆。
霍紹恒扭頭看見了,了的頭,“別想了,反正我那邊有人監控他們,不會有事的。”
顧念之很快明白過來,笑道:“也對。俄羅斯的克格在我們國家‘賺外快’,你們特別行司怎麼會放手不管呢?我是想岔了……”
“你明白就好。”霍紹恒說著,一把抱起,說:“吃飽了,現在做運去。”
顧念之:“……”
……
弗拉基米爾和伊萬所住的高層公寓里,他們倆同時戴上VR游戲頭盔,按照原迦南給的坐標,很快進了游戲場景。
兩人在游戲里以好友的份行,很快找到彼此。
“這是哪里?看著好悉啊?”司機伊萬在游戲里挑的形象是一個十二歲金發碧眼的俄羅斯小蘿莉。
弗拉基米爾本不想理他,多看一眼他眼睛都要瞎了。
他的形象是一個黑卷發,滿臉絡腮胡的壯漢。
跟兩人在現實中的形象反差很大。
弗拉基米爾手里拿著一個大斧頭,看著游戲里遠方湛藍的天空,被風吹得嘩嘩響的白樺林,說:“這個場景應該是通古斯天坑。”
司機伊萬挑的那個金發小蘿莉穿著小公主,帶著一只小柯基狗跑來跑去,連說話的聲音都是天真無邪的蘿莉音,他說:“是通古斯?你確定嗎?”
弗拉基米爾無語地瞪了一眼伊萬,嘲諷說:“沒想到你居然還有一顆心。”
“誰還不是個小公主咋地?”司機伊萬的華語其實很嫻,而且東北味兒特別濃。
只不過一個金發碧眼的小蘿莉突然滿口東北大碴子味兒,比之前更違和了。
好在弗拉基米爾早就練就的鋼鐵神經,很快見怪不怪了。
原迦南進游戲,很快找到這兩人的定位,笑瞇瞇地欣賞了一會兒,直接朝那金發碧眼的小蘿莉走過去,說:“你是弗拉基米爾吧?為什麼要挑蘿莉形象?我還以為你會跳金發碧眼的小正太。”
那抱著小柯基狗的金發碧眼小蘿莉突然發出“銅鈴”般的笑聲。——這一次是司機伊萬的原聲。
原迦南嚇了一跳。
站在后那個壯黑塔一樣拿著斧頭的男人也笑了,說:“原士居然也會認錯?”
是弗拉基米爾的真聲。
原迦南也笑了起來,搖頭說:“太厲害了,想不到你們倆的心世界和外表反差那麼大!”
說完又朝他們出大拇指,贊道:“不愧克格出,連我都騙過了!”
“這只是雕蟲小技,跟克格完全沒有關系。”弗拉基米爾似笑非笑地揮了揮斧頭,說:“我們到這里來做什麼?這里是俄羅斯的通古斯天坑吧?”
“對啊。”原迦南往前走了幾步。
挑的形象很普通,是一個俄羅斯韃靼人,白皮,豎著大的辮子,頭上戴著一頂小圓帽,披著白巾,有民族特的綠長,跟周圍的景融合的很好。
他們站的地方離天坑其實還很遠,在游戲里表現出來,那天坑藍幽幽的,就像是藍天被人切了一塊下來,放到遠的平原上。
原迦南出手,像是要什麼一樣,探著前方,閉起眼睛,說:“我們來做個易,好不好?”
弗拉基米爾嗤笑一聲,揮著斧頭在邊走來走去,說:“甭跟我整虛的,咱們只談錢,只要錢到位了,什麼都好說!”
“你要多錢?”原迦南背著手問道。
“一口價,至八位數!元!”弗拉基米爾獅子大開口,反正是不要白不要。
千載難逢的發財機會,不利用是傻子。
“你這麼缺錢?”原迦南皺了皺眉頭,“你真的是克格?”
“我真的不是,你又不信,那我只好是了。”弗拉基米爾真真假假地說,一斧頭砍過去,附近一棵白樺樹應聲而倒。
雖然是在游戲里,那這大樹倒塌的過程還是很驚天地的。
司機伊萬的金發小蘿莉白了弗拉基米爾那壯漢一眼,不屑地說:“就知道打打殺殺,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你罵誰?!”弗拉基米爾揮起斧頭就像那小蘿莉砍去,卻被小蘿莉異常靈敏地避開。
原迦南的眼角搐了兩下,再一次對自己的判斷表示懷疑。
這倆二貨真的是俄羅斯克格遠東局的英員?
到底是自己的眼退化了,還是這倆太飄了?
或者是的消息來源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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