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知道這有可能是遂杰借助他的手,故意消滅對手,但同樣不妨礙他的激。
畢竟這樣的活兒,他以前沒接。
但像遂杰這樣,肯把羊引包圍圈的,一個也沒有。
關鍵是遂杰本不收任何中間費用,弄得李鐵涯都不好意思了。
作為大風盜的首領,李鐵涯清楚知道要想長久的保持關系,靠口上的是絕對不行的,還得有結結實實的利益。
所以,他一再要求想要面見許易,當面送上大禮。
推辭再三,許易也咂出李鐵涯的心思了,便順水推舟應承了下來。
說等閑了,找個時間請他喝酒。
李鐵涯這才結束了聯系。
這邊才完了和李鐵涯的流,劉明釗又來了消息,說是有重要客人造訪,來人派頭極大,說有要事相商,并一定要立即面見遂將主。
許易估著一時半會兒也落不到實職,在這邊待著也實在無趣,便找了個閉關的借口,悄無聲息地化作遂杰,溜回了深空府。
他在深空殿見到了要客,一番揖讓后,他請要客喝茶,并盤算對方來路。
這家伙氣場實在太足,鼻孔朝天的,說話也勁勁兒的,老實說,這些年了,他這樣那樣的家伙見過不,還真沒見過這麼有個的。
許易一杯茶才灌口來,隨即強忍著沒噴出來,只因要客說完了要求,竟是請他去殺許易,為表示鄭重,要客這句話,是用意念傳遞的方式傳來的。
他現在終于明白這個陳道友是什麼來路了,就是建蘭會派來干掉自己的專員啊,如此境,未免太過荒誕。
“怎麼,遂兄是覺得有難度,還是今非昔比,不打算接活了。”
陳炳應大咧咧道,遂杰雖然是一方將主了,但在他眼里,還是小人,若不是有求于遂杰,他連正眼都懶得夾遂杰一下。
遂杰道,“我和許易打過不道,這人實在太狡猾,不好對付。
再說遂某如今已貴為將主,陳兄找上門來提這要求,本就是一種冒犯。”
口上如是說,他在飛速地盤算其中利弊,甚至在想,要不要趁勢將這條自己撞籠子來的大魚先吃了。
陳炳應傳意念道,“都是明白人,就別跟我說這場面話了,我就不信你沒有所求,只要有所求,道將出來,定然讓你滿意。
當然,條件是你必須將許易弄死。”
一聽陳炳應如此大的口氣,許易心念一,故作沉,半晌方道,“也罷,既然陳兄爽快,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一般二般的東西,遂某也看不上。
如果陳兄非要遂某接下這單,就拿一枚古靈丹來吧。”
星空戒,荒魅瞠目結舌,傳意念道,“你怕是想屁吃,天下還有這種道理麼,人家是來殺你的,又不是來給你進補的,你也太無恥了吧。”
陳炳應愣住了,他已經做好了遂杰獅子大開口的準備,卻還是沒想到遂杰的張得這麼大。
古靈丹那是何等寶丹,便連他也接不到,他本以為許易會要玄黃,他準備了足有兩萬之數,料來是足夠填平遂杰的壑了。
見陳炳應默不作聲,許易冷聲道,“看來陳兄也有為難的時候啊,無妨,遂某也不過開個玩笑,畢竟這樣的寶,陳兄拿不出來也正常。
我深空府沒什麼風景,但茶點頗有特,陳兄遠道而來,不妨在此逗留幾日,領略我深空將府的特。”
陳炳應擺手道,“兩萬玄黃,遂兄接是不接。”
許易死死咬住牙關,才沒讓舌頭自己說話,這個數一報出來,他立時到了建蘭會要解決他的決心。
許易深吸一口氣道,“的確是好大手筆,不過陳兄既然找到遂某,應該對遂某有所了解。
該聽說過聚寶城吧。
遂某現在的確不怎麼缺玄黃,如果沒有古靈丹,我不能為陳兄冒此奇險,還請陳兄見諒。”
陳炳應道,“也罷,是我找的你,你漫天要價,也不算過錯。
但我怎麼知道你收了古靈丹能不能把事辦?”許易道,“這是什麼話,遂某出遂氏嫡脈,豈會虛言,你若信不過,遂某可用遂氏高名立誓。”
許易心中開始悸了,本來他就沒對陳炳應能弄來古靈丹抱有多大希。
現在聽陳炳應話里的意思,似乎古靈丹對他而言,也不在話下。
陳炳應擺手道,“我說的不是這個,這樣吧,你總得讓我先見識你的能力,我有幾個故舊被星空盜拘了,七日之,你若能將我的故舊救出,古靈丹我替你弄來。”
許易道,“卻不知是被誰弄去了,可有當時大戰畫面。”
陳炳應大手一揮,影浮,當時的戰斗場面,被他復原了不。
許易道,“我心里有數了,你回去聽信吧,不管咱們的買賣與不,你說的這點小事,我都幫你辦了,算是不讓你空來一回。”
陳炳應沒想到遂杰這麼豪氣,心中對遂杰又多了幾分信心。
…………
傍晚時分,陳炳應在中綠島接到了陳家的兩名族老和若干家臣。
隨即,陳炳應便趕去見了烏心善和班爾禪,紅滿面地道,“本公子這步棋算是走對了,那遂杰果真非同小可,看來傳聞不虛,此人在星空古道人脈之廣,超乎想象……”
他拉拉一通,將遂杰搭救他族老,家臣的過程,吹噓得神乎其神。
令烏心善和班爾禪也大是意,連連追問遂杰到底有沒有答應下來出手。
隨即,陳炳應將遂杰的要求說了出來。
烏心善和班爾禪立時修起了閉口禪,陳炳應冷笑道,“用不著裝死,一個許易已經折騰到了召開了建蘭會,顯然大人們是把他當了心腹之患,為這樣的人,便是花費一枚古靈丹,很夸張麼。
這事兒你們不報,我自己報上去,到時候,若建立功勛,你二位別怪本公子獨吞功勞。”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