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王心裡對鬱謹本就存著氣,可偏偏無法發作,見二牛跟進來登時找到了借口。
他當即鐵青著臉問“七哥,你來看我,弟弟承,可帶著狗來就不合適了吧?”
沒等鬱謹回話,魯王就惱了“什麼帶著狗來?八弟,你看清楚,這是二牛!”
見魯王說得理直氣壯,那一瞬間湘王竟迷了,低頭仔細看了二牛一眼。
莫非二牛不是狗?
耳朵豎起,鼻頭黝黑,雖然格外壯實了一點兒,可還是狗無疑。
魯王指著二牛脖頸上藏著的銅牌解釋道“八弟莫非忘了,二牛乃父皇封的正四品嘯天將軍,它與文武百是同僚。難道有朝廷命來探八弟,八弟還嫌棄不?”
湘王被魯王堵個半死,沒好氣道“七哥還沒說話呢,五哥這麼著急幹什麼?”
魯王毫無上門安人的自覺,一撇道“因為二牛是我帶來的!”
包括湘王在的幾人都驚了,連素來低調的秦王都忍不住道“這不是七弟家的二牛麼,怎麼五弟——”
魯王瞄一眼威風凜凜的大狗,當然不好意思承認是被二牛恐嚇了,清清嚨道“我約七弟一道過來,正好遇到二牛,就邀請它一起過來了。”
湘王忍了又忍,從牙出一句話“五哥可真有閑心。”
他可沒忘老七帶著二牛去東宮探前太子,結果裝失憶的前太子直接被識破了……
這狗可不是什麼好貨——瞄一眼一臉橫的大狗,湘王心想。
魯王皺眉“我知道八弟心裡不痛快,可不痛快也不能對上門來探你的客人說話怪氣吧?想當初我降為郡王的時候,要是八弟能上門看我,哥哥定會得眼淚嘩嘩——”
魯王哪壺不開提哪壺,把湘王氣個倒仰,咬牙道“真是謝謝五哥來看我了!”
他就知道老五這混帳是來看笑話的!
來看笑話就罷了,一個人還不夠,還要把老七家的狗帶著。
湘王越想越氣,臉十分難看。
這時鬱謹開了口“雖然二牛是被五哥帶過來的,可我畢竟是它的主人。八弟既然不歡迎,我就告辭了。”
湘王看向鬱謹,眼底冒火。
他正有話要與這徒說道說道,既然來了,怎麼可能讓對方就這麼走了。
忍下滿肚子氣,湘王出一抹笑“七哥這麼說就令弟弟慚愧了。七哥來看我,我還來不及,怎麼會不歡迎?”
“那二牛——”
“弟弟就是有些意外,沒別的意思。”
鬱謹微微一笑,如黎明破曉,照亮了整個廳堂“那就好。”
齊王看得刺眼,話道“難得兄弟們聚在一起,咱們陪八弟喝一杯。”
魯王又開口了“我降為郡王的時候,四哥可沒陪我喝酒。四哥,你厚此薄彼啊。”
齊王“……”
湘王暗暗拳頭,已經在認真考慮要不要喝兩杯酒後把魯王打一頓。
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降為郡王很彩嗎,左一句右一句提起,生怕別人忘了似的。
老五這是不平衡,來扎心的?
魯王把湘王的表盡收眼底,暗高興。
這還用問嘛,他當然是來扎心的,也不想想他剛被降為郡王那段日子遭了多鄙夷的白眼,現在終於有作伴的了。
“來,來,喝酒,今日隻喝酒,不談其他。”秦王適時打圓場。
兄弟幾人落座,很快就有數名貌侍端上酒菜。
魯王看了最貌的婢好幾眼,歎道“八弟日子還是不錯的,至伺候的婢都是人兒……我跟你說,降為郡王主要是年俸一點,面子尷尬點兒,對八弟影響其實不大,畢竟八弟就一個人,沒有媳婦孩子需要養活,也不需要給媳婦孩子撐面子……”
看看他過得是什麼日子,年俸被母老虎霸佔著不說,整個王府就沒有一個齊整點的丫鬟,害得他養了打量清秀小廝的病……
魯王很想掬一把辛酸淚。
而湘王快要忍不住掀桌子了。
別攔著他,他要弄死老五!
他降為郡王怎麼了?他沒有媳婦孩子怎麼了?
老五到底與他有什麼深仇大恨,需要這麼惡心他?
一聲狗拉回了湘王的理智。
二牛聞著滿桌香,矜持搖著尾。
湘王掐了一把手心,維持著僅剩的理智強笑道“給嘯天將軍擺一桌。”
總不能讓二牛跟著他們一桌喝酒吧,誰敢提出來,他真要翻臉了。
反正已經是郡王了,還能更糟糕嗎?
很快兩個俏麗婢抬來一個小桌幾,上面放著一盆骨頭。
兩個丫鬟沒敢靠近牛犢子一樣的大狗,遠遠擺好飛快退下。
二牛見只有一盆骨頭,從嚨裡發出不滿的咕嚕聲,收到鬱謹眼神警告才安靜下來。
“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兒。八弟,四哥敬你一杯,喝了這杯酒,以後就只有好運了。”齊王舉杯敬湘王。
魯王剛想酸幾句,秦王小聲道“五弟,說兩句吧。”
對秦王來說,他隻想安安靜靜來, 安安靜靜走,而不是又莫名其妙卷什麼混中。
好在魯王幾杯酒肚,沒再挑釁。
酒過三巡,鬱謹忽然起。
幾人紛紛看向他。
“我去一下淨房。”
湘王把酒杯放下“正好我也想去,與七哥一起吧。”
鬱謹從善如流點頭。
眼見二人走了,魯王撇撇“又不是小姑娘,怎麼還結伴上茅廁。”
蜀王笑問“小姑娘都是結伴上茅廁麼?”
屋外,春風微冷,令人頭腦一清。
湘王等著鬱謹從淨房走出來,忽然上前一步,低聲道“七哥,昨日弟弟出醜,是拜你所賜吧?”
鬱謹微笑“八弟喝多了麼?”
“眼下沒有旁人,你裝什麼糊塗,真當我是傻子?”湘王咬牙切齒,表猙獰。
鬱謹不如松“八弟真的喝多了。”
眼見他要往回走,湘王不甘追上去,低聲音道“七哥,我現在是腳的不怕穿鞋的,你這麼算計我,咱們走著瞧!”
鬱謹停下來,深深看湘王一眼,語重心長道“八弟,你還年輕,不知道真正腳是什麼倒霉樣兒。”
好在很快就能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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