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啾!」
一群茸茸的圓球們從遠滾過來,歡快的啾啾聲響起。
正在議事的四靈族長和金烏族長、天狐族長不約而同地停下來,然後看向門外,等看到那群滾過來的圓球們,其他族長們紛紛看向族長。
族長格外淡然,彷彿沒有看到似的,說道:「不必在意,咱們繼續。」
這話剛落,就聽到一道清脆的啾啾聲響起,「啾啾族長,你幾時有空,上次說好要送我去天建神庭,我要找舅舅。」
伴隨著這道聲,一隻無比圓潤的凰連飛帶滾進來。
凰後跟著一群啾,圓滾滾的模樣,格外惹人喜,朝著族長啾啾地起來,聽明白它們意思的神族長們都忍不住斜眼看向族長,暗暗同。
其實族長也不容易,畢竟下一代的小凰們都變異了,審也發生變化,不再是曾經高傲自的凰——不對,凰仍是高傲自的,但因為變了個模樣,格外的接地氣,高傲自也變得討喜起來。
金烏族長作為禽類的神,對這種茸茸有著天然的喜,當即一把將十幾隻小團們抱到懷裡,這個那個,將小團們得絨炸飛。
朝族長笑道:「族長真會養崽子,看這些崽養得多好。」
「你若喜歡,我可以讓爝去金烏族地幫你教導小金烏。」族長和氣地說,「這些小凰都是爝教導的!沒辦法,誰讓它是我們凰族的主,歷來是個有責任心的,給它的任務都會認真完。」
這話不僅點明這些小凰會變這模樣,同他這族長無關,同時也算是誇了爝,他們凰族的主還是好的,只是偶爾腦子不太好使。
金烏族長道:「那倒不必,等主去天建神庭時,我送些小金烏過去,屆時勞煩主幫忙照看。」
「沒問題!」聞是個有責任心的,揮著小翅膀說,「金烏族長放心,給我!」
這次被側目的對象變金烏族長,彷彿在問,真的放心將小金烏們給一隻審異常的小凰照顧嗎?
金烏族長只是微微挑眉,不以為意。
主的審雖有異,但天建神庭的神皇族長可沒有異常,想必有這樣的舅舅在,小凰遲早能為一隻優秀的凰,小金烏們有神皇族長幫忙照看,本不需要擔心。
被各族族長寄予厚的神皇族長發現,便宜外甥的某些觀念是糾正不過來了。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凰,不過這是自己外甥,還能怎麼辦?只能自己這作舅舅的擔待了。
「舅舅,啾啾爹和啾啾娘什麼時候回來?」小凰蹲在舅舅肩膀上問。
神皇族長著星極樹所在的方向,說道:「不知道,可能很快,也可能很久。」
「舅舅,我想他們啦。」小凰有些難過地說。
「那你就努力長大,等你長大後,他們就回來了。」神皇族長非常有經驗地哄道。
小凰果然不疑有他,覺得舅舅一定不會騙凰的,當即雄赳赳氣昂昂地跑去帶領它的一群小弟們修鍊。
現在小凰的小弟們不僅是那群凰,還有一群小金烏。
後來不知道怎麼地,其他四靈和天狐族的崽們也跟在小凰後,尊它為老大,跟著它到折騰,四靈族地和金烏、天狐族地沒被它們禍害。
天建神庭也不能倖免。
特別是小凰還有一個沒原則寵它的舅舅,凰喜歡的大梧桐樹天建神庭也種了一棵,綿延萬裡。
見到這一幕的族長們格外詫異,其他族的崽就算了,龍族天生就和凰不合,並不是養在一起就消除芥的,見面就掐都是輕的,同樣爭強好勝的龍崽子們怎麼可能會聽一隻胖凰的話?
龍族長召來幾隻小龍崽,「你們怎麼跟著那隻胖凰瘋玩?」
哪知龍族的小龍們有些不高興,「族長,你不能隨便汙衊崽,聞一點也不胖,它這樣是最好的!」
龍族長:「……像顆胖球,哪裡好?」
「明明就不胖!星極樹守護者和魔神都說,主這樣不胖,是最好看的!」
「就是。」
「難道族長不相信星極樹守護者和魔神的話?」
「要是族長不相信,等他們回來,咱們親自去問他們。」
「對,到時候還要帶族長一起去……」
……
龍族長終於明白這些小龍們的意思,差點忍不住想將小龍們摁地上。
有這麼坑族長的嗎?!
其他的族長們終於明白為何主的洗腦功夫這麼強,原來是因為星極樹守護者和魔神,有這兩位開尊口,就算假的也能變真的,怨不得會讓這些崽們深信不疑。
自從魔神重歸,星極樹復活,星極樹守護者歸來,三界的況開始大變樣。
特別是在發現魔神不會再滅世,甚至親手建立地府後,三界眾生對魔神的看法改變,由眾生畏懼變三界敬仰。
不是哪一位神帝都能讓天地降下警示,形新的秩序和規則。
與其說曾經魔神被強製鎮,投迴,不如說魔神的迴是天地對他的考驗,當他從迴中離,他已參悟到迴之力。
地府由此建立。
沒有魔神,地府便無法建。
沒有帶領魔神前往幽冥界的星極樹守護者,魔神再多的本事亦無法施展。
因為這兩人的功績,三界眾生對他們極為欽佩,也讓這些不更事的崽們對他們崇拜不已,覺得但凡是他們說的話、做的事都是絕對正確的。
既然兩位都認為主這樣很好,一點也不胖,那當然是不胖啦。
明白這點後,族長們無言以對。
他們很想對這群崽說,就算是聖人,也會有所偏,那兩位明顯是偏主,才能眼瞎地誇它,其實世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他們真的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可惜面對這群深信不疑的崽們,說再多也是枉然,只能等它們長大後,明辯是非,估計就會明白了。
族長們等待的時間並不久。
凰的長期是萬年。
一萬年後,聞終於從一隻圓滾滾的小凰長大凰,絢麗的尾羽從天空中劃過,留下一道麗無比的火靈之澤。
凰飛過天際,出重新出現在眾人面前時,已變一位穿緋紅羽的昳麗男子。
當他抬眸輕輕一笑,天地黯然失,唯余他春華韶,霞韻生輝,無限好。
「聞,你化形了?」
一道驚喜的聲音響起,爝轉頭看過去,看到站在不遠的青年時,角微乎其乎地往下耷,說道:「兔兔哥,我爝!或者你也可以我聞知爝。」
聞兔兔走過來,冷峻的臉龐出笑意,「你不喜歡姐姐給你取的小名兒?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嗎?」
爝臉皮又搐了下,義正詞嚴地說:「以前是很喜歡,現在我已經化形,不必再小名。小名只有爹娘才能喚。」
聞兔兔打量他,臉上出恍然之,「你恢復記憶了?」
以前的聞多喜歡它的名字啊,覺得這才像是一家人該有的名字,現在這副彆扭的模樣,總覺得有些違和。
爝輕輕地嗯一聲。
一朝化形,涅槃重生前的記憶復甦,爝只要想到自己涅槃重生後,作為一隻破殼而出的小凰做下的種種蠢事,就忍不住以頭搶地,想挖個坑將自己掩埋起來。
其他飽聞荼毒的各族的族長們聽說凰族的主終於化形後,而且上古時期的記憶已經恢復,不喜形於。
太好了,主恢復記憶,正常的審應該也回來,一定不會再帶壞他們族裡的崽。
連族長都鬆口氣,不用再擔心凰族的未來。
很快他們就發現,他們還是想得太好了,就算爝恢復記憶其實也沒用。
掐指算到便宜兒子化形,正在神靈界修復空間的聞翹和寧遇洲回到仙靈界。
當看到長玉立、昳麗無雙的爝時,聞翹有些恍惚,彷彿回到上古時期,躲在哥哥的居住地,被哥哥蠱著去看各族的男子。
其中最醒目的男子便是凰族的主。
「阿娖。」
聽到這聲不鹹不淡的聲音,聞翹回過神,一臉無辜地看著邊的男人,彷彿在問他怎麼了。
寧遇洲哪裡不知在裝無辜,倒也沒有在晚輩面前揭穿,他看向爝:「你恢復記憶了?」
爝有些張地上前行禮,聽聞此話,默默地點頭。
聞翹打量他臉上的神,說道:「聞,你既然已經恢復記憶,日後便不用再認我們……」
「你們永遠是我父母!」爝斬釘截鐵地道,「若無你們相助,我無法從兇湖離開,並順利破殼而出。你們是我的再生父母,這點不會變的。」
他看向兩人的眼神依然如往昔,並未改變。
上古時期的記憶就像一場遙遠的夢,讓他有種恍惚之,更為清晰的是涅槃重生後的記憶,也讓他格外珍惜。
聞翹突然高興地笑起來,走過去手擁住他,「聞,你化形了,真好!」
爝臉上的神瞬間變得極為和,不過等他發現擁抱自己的姿勢就像曾經抱著那隻胖一坨球的小凰後,他的臉變得尷尬起來。
尷尬之餘,又有些不好意思。
幸好,寧遇洲很快就過來將他們分開。
他執起聞翹的手,不讓再去抱便宜兒子,畢竟崽子長大了,不再是茸茸的一坨,而是一個年男子,怎麼能再隨隨便便地抱。
爝化形後,雖然恢復上古時期的記憶,但和平時並沒什麼不同。
族長特地過來看他,等發現這點後,無話可說。
他覺得,估計是星極樹守護者和魔神養崽的本事太強,才會將凰族的主養這模樣,就算恢復記憶,也沒改變多。
爝明顯更涅槃後的記憶影響,行事作風亦如此。
「我覺得這樣很好。」爝對族長道,「現在已經不是上古,三界不會再發生戰爭,就算三界仍有衝突矛盾,不過是一些小,我們都不必再上戰場,如此又何妨?」
族長明白他說得對,手拍拍他的肩膀,長嘆一聲,「你辛苦了。」
上古仙獄為戰場,爝代表凰族前去參戰,卻未想葬在冰冷的兇湖裡,困了萬萬年,連涅槃的機會都沒有。
縱使已經死,靈魂卻永遠困在冰冷的湖底,所之苦楚可想而知。
爝微微笑了下,「但我後來得到這世間最好的一切,比所有生靈都要幸運。」
族長明白他的意思,他得到魔神的悉心栽培,得到星極樹守護者的護,這世間的生靈只會對他羨慕嫉妒。
「對了,族長,我突然發現其實凰崽胖乎乎的才好看,以後咱們都這麼養崽子。」爝興緻地說。
族長一言難盡地看著他。
難道不是因為他自己小時候紅蓮業火影響顯得胖乎乎的,所以才會將其他小崽子也養胖球?
族長無語地離開,決定不管了,反正他很快就會飛升神靈界,可以眼不見為凈。
送走族長後,爝去找以前一起歷練的小夥伴。
萬年時間發生很多事,首先是下界的很多修鍊者飛升仙。
他們飛升後,便被守在升仙池附近的接引仙人們帶到萬仙府。
當初聞翹為了瞞住寧遇洲的份,安排萬仙府的弟子到仙靈界各個地方的升仙池守著,只要有下界修鍊者飛升,都帶去雲海仙山。
久而久之,仙靈界彷彿已經默認飛升的修鍊者都是萬仙府的人,萬仙府的勢力再一步擴大,已然為仙靈界第一大勢力。
寒門少年,煉神兵,布神陣。劍神不敗,一劍逆九天!
我叫陳寧,穿越到了九州頂級門派。老掌門仙逝前把掌門之位傳給了我。還告訴了我一系列爆炸消息。 “大長老滄月是皇朝派過來監視門派的線人。” “二長老是天池聖地的聖女,年幼時就潛伏在門派裡,作為內應,隨時準備配合天池聖地裡應外合。” “執法堂堂主是魔族探子,關於門派的各種秘密,已經傳遞出去數以萬計的情報了。” “門派第一高手是個獸耳娘,是獸族扎在門派裡的一根釘子,對掌門之位虎視眈眈,隨時準備取而代之,振興族群。” “就連我的貼身護衛,也是盜神的孫女,聽從盜神之命,貪圖門派裡的財寶密藏,所圖甚大!” 總之……現在門派裡除了我以外,全都是臥底。這可怎麼辦?在線等,挺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