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兄弟相得
八爺府裡,八爺聽郭絡羅氏說完後,淡淡笑道:“……四哥也只能這樣了,自己躲著,媳婦來應付你。”
他要是上門求四哥也不是不行,只是那樣四哥就能更輕鬆的打發掉他了。他也不想去聽四哥說教,那些乾的東西不過是場面話,他自己平常就沒說。
看到他上的服都像掛在竹桿上一樣晃,郭絡羅氏各種複雜緒湧上心頭,猛地起道:“我再去一趟。都是我不該跟們認真,到這個地步聽人家幾句冷言冷語算什麼?”
“罷了。”八爺拉住,“再去幾次都一樣,無非是自取其辱。”
過了幾日,九爺府裡送來了消息,說宜妃可以傳郭絡羅氏進宮看良妃。九爺沒有親自來,了他的太監小狗子過來。
小狗子清了清嚨,學他們九爺的腔調道:“八哥,弟弟說八嫂去就行了。你進去也跟娘娘說不了兩句話,說不定還要給娘娘招禍。咱們現在先想法子把娘娘給治好再說。”
他學得惟妙惟肖,逗得八爺笑道:“行了,知道你們爺的意思了。你學得好。”說罷解了隨的玉佩賞他。
小狗子接了玉佩,跪下磕頭道:“能得八爺一笑就是奴才的造化了,回去我們爺也要賞奴才的。”
郭絡羅氏這就進了宮,十四卻進了圓明園。
然後跟四爺大吵一架,險些被四爺侍衛按住賞一頓板子。虧得十四腳快,跑了。
李薇只知道十四爺來了,說前幾天他去看娘娘了,特意替娘娘來看四爺。還人從冰窖裡摘了一盤荔枝送進去,不一刻就聽那邊屋裡好像是桌子被踹翻一陣響,然後四爺大喊:“給爺拿下他!”
十四兔子一樣從屋裡躥出來,頭也不回的跑出去了。四爺攆在後頭追了幾步,停下後看背影那就是在深呼吸運氣。
九洲清晏裡一時靜得嚇人,李薇在屋裡都不敢了,頭看窗外的靜。玉瓶幾人在邊,也都乍著手面面相覷。
足有半盞茶的功夫,四爺才收氣回屋子。跟著就見蘇培盛被罵出來,匆忙帶著人去拿粘桿去粘樹上的蟬。
四爺嫌蟬得太吵人。
再一刻,王朝卿出來跪著了,一下下掌自己的。
李薇只恨自己在九洲清晏沒地方躲一躲。這時說想出去散步可太明顯了。
跟玉瓶幾人對了下眼神,悄悄起去裡屋榻上躺下,輕聲說:“我睡一會兒。”
玉瓶點點頭,跟其他人侍候躺好。
躺下時還毫無睡意,腦子裡還在想十四爺又作死什麼呢?不出一刻就能把四爺能氣這樣,不是他們兄弟天生八字不合,就是十四爺本領實在是高。
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黃昏了。四爺就在外屋坐著讀書,起後悄悄過去,看他眉頭皺個川字。看起來,他放下書平靜道:“本想你出去遊湖,過來看你睡得正香。”
李薇看看外面的天,剛要說那就改日再遊湖吧。
四爺起道:“走吧。”
然後,李薇坐在肩輿,在天要黑的時候跟著四爺去湖邊了。
湖上樓船已經準備好了,兩層樓都點齊了燈,樓船裡人影重重,往來穿梭。湖邊也點了一圈燈,燈火通明之下,湖心夜遊也不顯得多奇怪了。李薇下肩輿時還哇了一聲,眼前這一切太像電視裡演的秦淮河畔了。
除了並無歌舞應和之外。
四爺看來心確實不好,他以前心不好就自己憋著生悶氣。現在心不好學會消遣了。
李薇跟著他上船時想,他這種作派還像‘王爺’的。說來以前他當貝勒時是有點太寒酸了。
他們上了二樓,坐下後樓船就離了岸。
坐在高仿佛眼前的湖都變小了一號。而且,才發現當他們在二樓時,俯看一樓的歌舞時才更有味道。
一樓船板上笙歌已起,十六個著彩的舞娘甩著曼妙的長袖,寬寬的腰帶勒出們纖細的腰肢,如隨風舞擺的柳條一樣在那裡旋轉。
一時看了迷,回神時看到四爺在自斟自飲,對樓下的歌舞毫無興趣。
坐過去替他執壺,他握住的手笑道:“怎麼不看?好看嗎?”
“好看,們跳得真好。”這是實話,臺上三分鐘,臺下三年功。雖然穿越投胎了古代子,可沒學過歌舞彈唱一類的本事。到現在最拿手的居然是被四爺督著練出來的一筆字。
“好看,就人賞他們。”他道。
站在旁邊的蘇培盛立刻一個小太監下去傳話。
四爺飲了一口,剩下半口喂到邊,這才發現他已經喝醉了。不然懷著孩子,他是絕對不會喂酒的。
啟口喝下,他笑道:“好不好喝?”
“好酒。”順著他的話說。一手把酒壺遞給蘇培盛,使眼他把酒拿遠些,一邊挾了一塊蔥燒海參給他。
放在現代超市里的海參雖貴,至一般人也買到得。到這裡海參就是實實在在的貢品。
四爺賞面吃了,掃了一眼桌上,對蘇培盛道:“怎麼不做些你李主子吃的?他們上。”他這話說完,李薇下意識的看了眼桌上,該有的都有了啊。
蘇培盛也看,貌似在求給個提示。
李薇甚茫然的看回去。
蘇培盛只好親自下去了。他張起麟上去侍候著,他坐著小船回岸邊,再一路小跑著去找劉寶泉,呼哧呼哧滿臉汗的說:“李主子都吃什麼菜?都送上去。”
劉寶泉看他這可憐樣,特意人盛了一碗滾燙的綠豆湯給他解,道:“慢慢兒說,這是李主子的吩咐?”
蘇培盛都不接那碗,白了他一眼。
劉寶泉就明白了。他今天送上去的都是度著李主子最近吃的口味上的,夏天嘛,來點清清淡淡的湯菜不是很好?李主子還懷著孩子呢,能吃乾炸羊排,香辣羊嗎?
不過既然主子們是這麼吩咐的,他照辦就是。
蘇培盛傳過話,再呼哧呼哧的跑回湖邊,再乘小船回到船樓,再在一樓好歹洗個臉,不能滿面油汗的主子看了噁心不是?
等他到了樓上,見張起麟還站在原,另一邊四爺和李主子正說話呢。
這不就溜他一個了嗎?
蘇培盛不甘的瞪上眼張起麟,這小子倒真是好運氣。他呶呶,張起麟讓開位置,他站過去,聽著那邊四爺正跟李主子說……
“異想天開!”四爺灌了半壺酒,像是開了閘,開始罵十四。李薇也跟著聽明白下午他們兄弟吵什麼了。
總之就是十四想四爺幫八爺進宮看良妃。為嘛呢?十四想給八爺示好嘛。
“他以為他沖老八搖搖尾,老八就能把手裡的人給他?”四爺氣得現在握著酒杯的手都在抖,狠力一摔砸到湖裡去了,激起一注小小的水花。
一樓的歌舞都停了一瞬間。能從二樓砸酒杯下來的只能是主子。
不過很快就接著彈唱起來了。
但可能是心理作用,李薇總覺得接下來的歌舞就沒那麼順暢了,有種戰戰兢兢的遲滯。
“十四爺大概是太年輕……”李薇也很懷疑十四爺的政治智商有沒有到六十?吃相也太難看了吧。而且,為什麼是四爺出面?
好吧,四爺出面他撿好?科學嗎?
當然,萬一他真說四爺了,然後他去八爺面前把給拉自己上了,八爺也相信了(這都很有可能),但……四爺幹嘛這麼雷鋒的甘當十四的踏腳石呢?
四爺一直以來的做法很明顯,他是把十三和十四都當他的小弟來養的。也就是說,他能對這兩個弟弟好,用意是他們乖乖替他們辦事。
他可不是弟控。
但他要求他們是兄控。
……
突然覺得四爺和十四不虧為兄弟。都夠渣。
不過既然是四爺後宮的人,那就只能站在他這邊罵十四了。
坐到**點時,湖面上的風就有些涼了。一直靠在四爺邊,他到的肩膀只覺手冰涼,趕人拿斗篷來把裹住。
“怎麼不說冷了?”他了的手,手上倒是暖的。
這才想起剛才兩人的手一直握在一起。
“不冷,手不冷上就不會冷。”李薇不會拿開玩笑,三伏天裡湖上這點小冷風最多也就是空調開到二十幾度的樣子,覺其實正好。
都想今天晚上睡在船上了。
四爺道:“不坐了。”說罷扶起,看到桌上擺得杯盤碗盞裡,只有冬瓜盅等幾樣湯菜了不,後面上來的炸羊排烤羊一類都是原封未。
他喝斥蘇培盛:“怎麼把這種味重的菜也端上來了?現在這種天氣吃這個不熱嗎?”
李薇還記得是他說添菜的,不過此時不是張正義的時候。連蘇培盛也是低頭‘認錯’,說:“都是奴才疏忽了。”
“哼。”四爺冷哼,牽著李薇走了。
也明白他的氣不順,總要衝著人發出來。不沖和孩子們撒,蘇培盛他們就是現的出氣筒。
想想今天把臉都扇腫的王朝卿不也是如此嗎?
李薇跟在四爺後頭上了肩輿,回九洲清晏的路上只求他的氣快消了吧,再這樣折騰下去大家過得都不安心了。
幸好四爺並不是個放縱的人,第二天除了臉還黑著以外,已經不會再沖人撒火了。蘇培盛他們最多就是挨挨駡,沒有再皮苦了。
李薇就一直儘量小存在,也沒有替四爺去對那些無辜累的太監們一番。從很多事上學到這恩是不能隨便施的,四爺怎麼對待他的人,那都是他的事。隨隨便便的去聖母一把,說不定就做了錯事,害人害已。
不管怎麼說,四爺都是他們頭頂的天。如今是王爺,日後是皇上。
以前上學是班上班委貪污班費,黨支書收賄賂才會挑人黨,領助學金的未必是班裡最窮的等等。這些近在咫尺的不平事都看習慣了,小學時就要學著給班主任送禮了,不然人人都送,不送那不是離群眾嘛。
穿越多年,封建的那一套雖然自己學得不倫不類,但接已經不問題了。
還告訴玉瓶等人,最近儘量夾著尾做人,務必不要礙了四爺的眼。也不要被人陷害了。不然丟臉,他們丟的可能是命。
十四爺來一趟把四爺惹惱了,然後四爺就對十三爺去散發兄弟了。
沒隔幾日,四爺用盡心寫了封摺子遞上去。因為他寫的時候就在九洲清晏裡,也不避諱,來回起稿時看到了一兩句,才知道十三爺的病已經很嚴重了。
四爺淡淡道:“也是當年落下的病,後來也沒機會好好醫治。”十三失寵於聖上後,太醫院去他那裡也就是應付差事。當時耽誤了,事後想補救就晚了。
拿起他寫了一半的摺子看,擔心的問他:“皇上不會生氣嗎?”
從他上學到一個道理,越是高位的人越面子。別人提起他的錯來,哪怕本沒那個意思,些許影,就能像了他的逆麟般跳起來。
四爺提起十三爺的病,難道不會皇上生氣?
“……”四爺歎了聲,把這一張也給了。
為這個摺子他都寫了好幾天了,始終無法文。
李薇把他團的那些都一一展開看了,也算明白他的顧忌,想了想道:“要不,爺就別摻別的,只寫十三爺的病如何了,怎麼樣?”
到底是要以人,還是要平鋪直敘的寫說明文?
四爺想走以人的路線,李薇給他起了個說明文的稿,統篇不到二百字。寫完後才發現,這跟四爺的風格十分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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