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四心難測
又是一年頒金節,這是李薇以雍王側妃的份第一次出場亮相。
可惜去不了。
現在,躺在床上,頭綁紅巾,所有的窗戶都關著,生怕進來一風。旁邊的悠車裡躺著個手腳的大胖娃娃,剛落地不到兩天眼睛就睜開了,頭頂的一抹胎髮有寸許長,黑亮黑亮的。
四爺看了還說要剪下來做筆收起來。
柳嬤嬤從外面進來,提著一個食盒,盒裡是一個雙耳砂鍋,砂鍋下的炭爐正燒著,砂鍋裡翻花滾沸,濃濃的湯香氣瞬間漫得整個屋子都是。
“快過來接我一把。”喊玉瓶。
兩人把小砂鍋放到茶爐上,炭爐拿出去熄了,再盛一碗湯端進裡屋去。
屋裡李薇正偏頭看著小五,這個孩子有運氣。剛落地洗三時就被皇上賜了名字,弘昤。聽四爺說是他到暢春園去陪皇上說話,一時提起了小五,皇上聽說小五落地後胎髮黑亮,眼睛睜得還早,說這孩子聰明,當時就取了名字。
洗三時還特意邊的大太監梁九功過來看看。雖然沒賞什麼東西,但梁九功笑呵呵的說皇上他好好看看弘昤的樣子,回去要學給皇上聽呢。
皇上現在是越來越隨心所了。
“主子,用碗湯吧。”玉瓶道。
李薇點點頭,二人把給支起來,侍候著喝完湯再漱口。躺下時李薇覺口發漲了,道:“把小五抱過來他吃吧。漲了。”
柳嬤嬤卻說:“不能常孩子吃,吃多了回就不好回了。”
上前了下的口,把弘昤抱過來就一邊吃了幾口,然後就抱走了。弘昤吃得正香呢,被抱走就不高興了,啊啊啊的著。李薇聽到兒子的聲音心疼得不得了,努力坐起來說:“把他抱過來,讓他吃。”
柳嬤嬤趕娘來把弘昤抱走了,坐下勸:“主子別擔心,有娘照顧不會有事的。”果然那邊弘昤不喊了,應該是已經吃上了。
這個有就是娘的小子!
李薇喪氣的倒回枕上,柳嬤嬤幫來緩解口的漲悶,笑道:“王爺是心疼您呢。”
誰能想到四爺居然還真記著的抱怨呢?那都是多年前的事了。
李薇自己都忘了跟四爺抱怨過,說部會下垂他會不喜歡。結果這次弘昤一落地,的開得十分快,抱著孩子看他吃得正香,四爺跟說娘喂。
“為什麼啊?我的多好啊。”道,弘昤吃的時候都來不及咽。
“喂多了,你又該做擴運了。”他突然冒出來一句‘擴運’,都沒反應過來。
看這樣,四爺雙臂平舉做擴運給看,=口=,他道:“這不是弘時那會兒你天天晚上做的嗎?”
大、大概吧?
回憶了下,好像還真有這麼回事。
他道:“我給小五挑了四個娘,都是你剛有喜時就挑出來的,這樣你也不用擔心了。”
擔心什麼?
苦思冥想了兩天一夜,李薇把曾經跟四爺抱怨的事給想起來了個影子。
然後就給他跪了。
這是什麼恐怖的記憶力啊。兩人閒聊時的話他都能記上j□j年?這科學嗎?
然後經過跟四爺的爭取,勉強爭取到可以把小五喂到滿月,滿月後就喝藥回,小五就給娘喂。本來還想母子連心,小五吃的吃習慣了,肯定不吃娘的啊,到那時就可以繼續喂,四爺也不會忍心兒子著的。
雖然下垂這事是很可怕,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兒子。
可萬萬沒想到小五太不挑食了!誰抱都能喂,吃哪個娘的都歡樂得不得了!
李薇一腔慈母之心被打擊得七七八八。像今天這種吃幾口,再抱去給娘已經不是第一回了,小五一點都不在意。
“這孩子真是太過分了。”等四爺晚上來看,就跟他抱怨。
為了迎接四爺的到來,過梳過頭,還描了眉畫了眼線,為了不他聞到月子房裡的腥味兒,還特意燃了香。
四爺坐在床沿,他剛剛去看過小五過來。聽抱怨也只是笑,從小五第一天吃娘的時,就氣得不行,拍著被子說這孩子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他知道打的主意就是娘喂不了,好接著喂。結果兒子不配合,怪不得抱怨。
“嗯,你說的對,回頭我打他屁。”四爺替理了理鬢邊的頭髮,笑道。
“他還小呢。”生怕他是認真的,趕拉住他的手替兒子求。
“嗯,好。”四爺點頭,一本正經的說。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四爺就出去了。月子時兩人是必須要分房睡的。不過他就住在隔壁的書房裡,兩人就隔著一面牆。
李薇依依不捨的拉著他的手。
四爺站在床邊被拉著走不了,想了想道:“爺去看一會兒書就回來找你。”
這才放開他,眼睛一刻不離得看著他出去,真覺得像生離死別。
四爺出來後還想發笑,搖頭回到書房,用過晚膳後又練了半個時辰的字。蘇培盛過來問:“主子爺,歇了吧?”
那邊的小太監們已經在收拾床鋪,準備洗漱的熱水了。
“再等一等,我去看看你李主子。”四爺起道。
就是隔壁屋,一天要看幾回啊。
蘇培盛沒法子,人先不急著把熱水提下來,等等再說。兩刻鐘後,他看都快八點半了,忍不住去那邊屋子看一眼。一過去就見玉瓶幾個都在外屋,裡屋放下了簾子,也聽不到說話聲。
他指指裡屋,玉瓶沖他擺擺手。
蘇培盛只好再出來,心道李主子這份本事真是不服不行。
屋裡,李薇抱著四爺的頭,輕輕著氣。
他挨個兩邊口過來,笑道:“倒爺把小五的口糧給吃了。”
“他有娘呢。”氣吁吁,抖著聲音說,“反正你只能吃我的。”
四爺噴笑,低下頭又含了一口,親親白的脯說:“嗯,只吃素素的。”說著含住了的口。
蘇培盛一直到差一刻九點時才看到四爺抿著過來,面上帶笑,一副十分快意的樣子。
頒金節過後,天就一下子變冷了。
李薇今年收到了不的禮,四爺就送給了好幾箱的東西。現在統統看不到,玉瓶他們收拾好了,只把帳本拿來給過目。就這也有十幾本之多。
天氣變冷後,這月子才輕鬆點了。屋裡沒那麼悶熱,上也不再出汗。只需要每天兩遍就能保持一天的清爽。
小五長得極快,幾乎是一天一個樣。滿月時他看著都有半歲孩子那麼大了,胳膊和都是一節一節的,都打褶子。幸好天冷不用擔心他長痱子,不然那疊的地方肯定能起一片。
滿月後喝了幾天回的藥,一點也不難喝,看藥方就是生麥芽,但效果卻很好。部也一天天回復到正常大小了,雖然還是要比以前稍稍大一點。
穿上了比基尼的那種罩,兩個三角片加幾條綁帶就行。鋼圈沒有,銅圈還是能用的。戴上後瞬間拔了起來,四爺看到邊笑邊贊:“好,好。”然後笑岔了氣。
他笑完上手來,道:“又又綿。”說罷在上頭輕輕咬了一口。
好不容易出了月子,雖說之前他掂記著外面的事,做得也不多,但兩人到底有兩個月沒在一張床上了,彼此都想念得很。
帳子裡,他吸了一會兒,不無憾的說:“那生麥芽喝了倒真有效。”
他吸得魂都要被吸出來了,聽了這話只點頭:“對,有效。”
他就又埋在脯間笑了一場。
最近四爺心好,見什麼都笑。小五尿得高,娘給他換尿布,他能尿到屏風那裡去,正好他看到,笑著說這個小子以後是個能幹的。
李薇趕人地,顧不上跟這個兒子什麼都好,兒子最高的人說話。
要說四爺最喜歡的兒子,以前是弘昐和弘昀,弘時那會兒他已經忙起來了,現在弘昤落地,他又閑了,每天都有時間逗兒子。
九洲清晏裡回著嬰兒的啼哭,到這裡來見四爺的傅敏等人都有些不習慣了。
他們倒是知道李主子搬進來了,可也以為產房是設在別的。誰知不但產房就設在這裡,月子也是在這裡做的,現在孩子也養在這裡了。
書房裡,幾人各自落座。
聽著隔壁五阿哥的哭鬧聲,傅敏鎮定開口:“這次選秀,各府算是都得償心願了。”
戴鐸是最坦然的一個,他不像傅敏和顧儼是家子弟出,從小是由丫頭小廝娘嬤嬤們捧大的。他小時候家裡就一個炕,打小跟娘和弟弟妹妹們在一張床上睡,別說是哭聲了,半夜弟弟妹妹們拉了,他聞著臭味繼續睡也是常有的事。
他道:“那也未必,好些人家都被留牌子了。”留牌的是這回先不指人,不知什麼時候就會被栓給某家了。
顧儼也道:“確有幾家被留牌子了。年家大姑娘就是一個,下頭還有個妹子。這幾天年家大爺正在四打聽呢。”
留牌就有一樣不好,那就是姑娘就這麼被吊著了。要是撂牌子,那回家自行聘嫁就是。留牌子是上頭看著你好,但一時半刻找不著人家配你,先把你給留下來。可皇上那邊真能記得住每一個被留牌的人?
萬一今年留牌了,然後上頭的人把姑娘給忘了。一年年下去,姑娘被拖大了年紀,那可就砸手裡了。
所以一旦留牌子,各家都會趕打聽上頭的意思。到底是想把姑娘給哪一家,打聽清楚再去這家問口風,兩家有了共識,求個指婚也是條出路。總比一直耽誤姑娘要好。
從頭到尾四爺都沒吭聲,抿了口茶道:“都有哪幾家的孩子被指婚了?”
顧儼扳著手指一個個數。直郡王府的弘昱,五爺家的弘升,七爺家的弘曙。還有就是四爺家的弘暉。
四爺慢慢歎了一口長氣,在座的三人也都沉默下來。
顧儼數了半天,刻意隔過去的就是廢太子家的弘晰和弘晉。這兩個孩子一個十九,一個十七。
但廢太子實在是個太敏的話題,四爺能替直郡王家的弘昱求,卻不敢去廢太子家的事。就連顧儼等人也沒有提起這個,包括京裡的人,全都不約而同的把這兩個人給忘了。
送走顧儼等人,四爺先去看弘昤,然後再去看李薇
正在後面院子裡跳繩,剛才弘昤大哭大就是因為‘額娘出去玩不帶我’。四爺說他聰明還真沒說錯,明明照顧弘昤的是娘他們更多,可弘昤好像就知道李薇才是他的額娘。娘們來來去去的他不在乎,一看到額娘出去不帶他就生氣了。
四爺過來時,正好又跳完了一百個,停下大氣中。
“累這樣,何必難為自己呢?”他接過手中的繩子,道:“你現在正好,一點也不胖。”
人家肚子現在還是懷胎五月的樣子,至要到三個月才能說不胖。
李薇拿四爺沒辦法,有時也懷疑古人的審觀是不是真的跟現代人有很大差距?旗袍上下一直筒,所以清朝的男人認為人沒有腰是正常的?
可晚上兩人回到帳子裡,他也很喜歡的腰啊。
“簡直像握著一把棉花。”他這麼說。
被他掐著腰往後拉,他往前撞的呼吸不穩的腦子糊了一盆糨子,顧不上想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第二天,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握起來像棉花=不到骨頭=……太厚。
= =
四爺絕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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